掉世界各地的常駐人員,特調部那邊已經抽調走幾乎全部的外派調查員和情報分析員。具體人數我這個研究員當然不清楚。只是現在古堡裡除了守衛就是內勤,你們是不知道,冷清地快成鬼堡了,害得我連一個心儀的陽光帥哥都找不到,不然我才沒心思頂替守衛的職責開車來接你們呢。”
“好了,總部那邊能說幾句蘇丹本地語地也就你這個大美女了,知道你關心我們,你就承認了吧!”李葵麗調笑道,她對好友能來接機還是很感謝地,不然就憑哈桑那幾句半通不通的英語再沒有布朗這個半調子蘇丹語的幫助,雙方交流就要困難許多。
布朗搖搖頭,一副你才知道的好笑表情,接著才正色道:“雖然各地反饋上來的作案手法與可能的突變人類型別都不相同,不過,單就眼前這個案子來講,我想聽聽你們的意見,推理就別講了,說點能幫助我研究的。”
阿拉罕出事前的跟著哈桑在一天接待過三個組織,與其中兩個組織人員接觸地時間最長,接受過法、德、比利時幾家新聞媒體的採訪,再就是與聯合國觀察團進行過交流。李葵麗覺得媒體的嫌疑最大,因為哈桑描述過媒體用來採訪的攝影機,從體積過大,已經接近衛星轉播車上常用的那種老式攝影器材,或許那臺機器根本不是用來採訪而是使用某種方式刺激到阿拉罕地身體,使其產生能突變。
“能夠隨身攜帶,偽裝成攝影機地儀器造成黑人突變成純血狼人,這怎麼可能?那需要多大輻射量,又需要多麼精準的控制手段?”布朗連連搖頭道:“在技術上解釋不通,起碼現階段實現難度很大。”
劉昊聽明白布朗地意思,想起樓哲說的話,常識著問道:“有沒有可能存在一種利用地球磁場刺激生物組織產生突變的儀器呢?”布朗略一思索,突然瞪眼問道:“地球磁場?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你是不是知道些事情?”
劉昊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該把樓哲所說的話合盤托出,轉念一想無論如何這些事也算國家機密,敷衍道:“以前辦過一個案子,罪犯就相信可以利用地球磁場或者模擬磁場讓人突變,結果弄出好幾個癌症患者。”
“其實這種想法是有科學依據的,只是如何調節磁場,使用哪種強度,覆蓋多大範圍,是針對全身還是某一器官,會產生什麼樣的作用,這都需要一點點摸索,差一點點都會造成組織癌變,不過癌變在某種意義上講也算是最普遍的人體組織突變了。最關鍵的,需要解決一個與大統一理論有關的公式。”布朗靠在躺椅上,仰頭慨嘆道:“不可能的,除非有人破解出重力與電磁力互相轉化的公式,才能製造出你所提到的地球磁場使人突變的機器,想要產生突變還要考慮到實驗個體的身體素質等等,幾乎是不可能的。”
劉昊心說,再不可能也有一個叫樓哲的瘋子到達了類似成績。
“我跟你說,如果有人得到了這個公式,十年,不,三年內,他必定成為諾貝爾物理學獎的獲得者,你應該知道該有多困難了吧?”布朗轉頭看向手腳都被扣在床上的阿拉罕,搖頭道:不管如何,我還是要盡力弄明白這孩子身上發生了什麼,歷史記載中的純血狼人可不是依靠吃人大腦生存的,我看他多半是未完全的突變個體,或許被人拿來當過實驗品也未可知。”
自然,這種討論沒有辦法得出任何結果,哈桑與勞薇塔起床後,又是一番有關牙膏不能吃,牙線是用來清潔牙齒等等洗漱方面的基本教學,接著六個人才重新駕車起程。可以看出勞薇塔對自己的兒子投入了十二分的關心與熱愛,即便兒子殺了那麼多難民,對於一個沒有學識甚至是行為準則的寡婦來講,兒子就是自己的一切。
其實她這麼想也沒錯,那些武裝分子哪一個不是滿手鮮血,現在還活的好好的?憑什麼她的兒子就是壞人,就是兇手?又不是兒子自己想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質樸的道理,質樸的母親。
車過多瑙河已經接近中午,列支敦斯登依舊是那個被瑞雪銀妝包裹的古樸小城,街道上多數都是外地旅遊者,說不上喧囂,但也不算冷清。
車輛開上前往古堡的公路,李葵麗眼尖,指著路邊的一個旅行團笑道:“老鬼,你看,那不是華夏國旅嗎?”
劉昊探頭一瞧,可不是,一個白人導遊帶著二十幾個國人正站在路邊,看樣子是前往列支敦斯登的餐館品嚐當地美食,順帶欣賞一下沿途風光。算算日子,今天是一月二十六日,正是農曆新年的大年初一,國內有錢人還真是多,經濟危機對他們也沒影響,都趕在春節假期跑到歐洲來旅遊。
車輛很快超過旅行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