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奸,真是活見鬼。”
知道女伴心裡不好受,劉昊打斷道:“得了,我也就那麼一說,這種事情有心算無心,特調部這種官方組織永遠都是在防守反擊,很少有主動出擊的時候,吃了癟也很正常。”
兩人現在都屬於半休假狀態,老太太再怎麼苛責那些身處外地避過災難的部下,也不忍心將這些差點喪身鼠口的倖存者立刻推到工作第一線去。只是這些人既然留下,多半也是和撒旦教結下了私仇…………不少人的好友同事都在襲擊中喪生,不用老太太催促,脫離隔離狀態後工作激情空前高漲,臨時總部的工作效率連帶著都提高了許多。
只是這麼一來,反而顯得劉昊這種跑外勤的調查員無所事事了,兩人索性溜出來喝杯咖啡,享受一下閒暇時光。
談完了公事,原本該談談私事的兩人卻再次陷入沉默,有些話激情的時候、危難的時候甚至是悲傷的時候都可以講,但是在這種悠閒的午後,卻不好讓人開口。李葵麗看著眼前這名外表不到三十歲的男子,咬了咬嘴唇,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東西放在桌子上。
“這是什麼?”劉昊看著桌面上擺放的一個小瓶子,裡面是乳白色的膏狀物,在羅訥河反射的波光中顯得相當聖潔。
“這個,這個嗎,是我向布朗要來的區域性肌肉鬆弛劑,直接塗抹在面板上就能起作用,原本是用在一些不適合麻醉的實驗場合。”李葵麗的臉頰透出一絲粉豔,鼓足勇氣解釋道。
劉昊當然不會笨蛋到繼續追問這個東西拿來做什麼,只是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該怎麼說,瞠目結舌足有一兩分鐘,突然明白這個時候他要拿出點男人的魄力,既然姑娘的暗示這麼明顯,再婆婆媽媽的就太失水準了。主意已定,劉昊反而放鬆下來,一把抓過瓶子,另一隻手探出,攥住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