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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只能讓眾人自己的籌集。

籌集的方法其實很簡單。

搶劫。

五個人根據潛伏人員提供地情報,趁亂洗劫了一家當地的財務公司,催淚瓦斯對付十幾個小嘍羅都有些浪費。劉昊對於那些放高利貸的黑幫公司一向沒什麼好感,這種工作做起來也就沒什麼可內疚的。至於洩露情報的潛伏人員。華夏方面從來都是隻用一次,等到整件事結束,他就可以回到國內讓組織上重新安排工作。

傍晚時分,眾人提著一袋子現金找到雅加達最大的黑市軍火販子購買武器彈藥。

這個軍火販子與雅加達黑白兩道的關係都相當不錯,在雅加達郊外擁有自己的廢舊金屬處理場做掩護。屬於能吃開四方地人物。做起生意自然是隻認錢不認人,依足道上的規矩。誰也抓不到他的把柄,圓滑的要命。

驗完現金,劉昊等人被帶到排列在處理場西南腳的一堆大型集裝箱邊上,軍火販子地手下直接開啟一個集裝箱,還很殷勤地給幾位大主顧將裡面地電燈開啟,方便眾人挑選。

一集裝箱的軍用武器。

眼看著兩個頭纏繃帶地身影在自己前面挑選武器,劉昊就覺得這個場面多少有些滑稽,挑選裝備不是他所擅長的,劉昊的思緒多少有些飄忽,索性努力嘗試保持那種自己能夠感應到危險的那種精神狀態。

說來也奇怪,此刻的劉昊始終無法把握那種說不出來的精神感覺,這就好比將自己的思緒變成一盆水,不去刻意追求什麼的話,寧靜的水可以反映出周遭世界,尤其對那些企圖打破水面平靜的事物異常敏感。如果劉昊想要特意去保持這種寧靜的感覺,卻根本無從下手,只會把那盆水攪得更亂。

這也有太點唯心了吧?劉昊當然會參考自己的心理學知識,對於唯心主義那些見花花開,不見花花滅的理論相當熟悉,忍不住暗自腹誹道。

高鳳春發覺劉昊在一旁發呆,提著一把MGL40mm湊過來,問道:“這裡沒有九五突,你習慣用什麼步槍?”

劉昊差點就把三八大蓋說出來,定了定神,才接著說道:“還是五六沖,那個用起來比較順手。”

“恩,這裡也沒有,還是用AK74U如何?小口徑,彈藥還能多帶一些。”高鳳春將榴彈發射器挎在肩膀上,轉身招呼李葵麗道:“幫老鬼準備一隻AKU,兩個基數的彈藥。”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成。”挑槍也就算了,劉昊怎麼好意思讓傷員替自己收拾槍械,趕緊上前幫忙。

忙亂過後,眼看著全副武裝連防彈頭盔都戴上的幾位同伴,劉昊就知道李葵麗那些話全都是所謂的藉口,這個小女人絕對是惟恐天下不亂的角色,抓捕罪犯的警察哪有攜帶榴彈發射器與反步兵地雷的?

話說回來,這個武器商不愧是雅加達黑市上名頭最大的一個,光是這個集裝箱內的裝備就不下十萬美金,如果周圍這四十多個集裝箱中有一半裝滿了各種武器裝備,先不說能武裝多少戰鬥人員,光是耗費的金錢就不少。

雙方賓主盡歡,軍火商目送著五個人鑽進一臺徵用來的麵包車,消失在逐漸深沉的黃昏之中,這才冷笑著說道:“雅加達就這麼屁大點地方,你們這些國際刑警真以為自己做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覺?”

確認麵包車開遠,軍火商這才撥通了一個電話,用一種相當謙卑地聲音說道:“剛剛三白二黃五個男女來我這裡挑選了重武器,是,估計是國際刑警那幫人,領事館那邊被軍隊封鎖,他們弄不到重武器才來找我。是,請您放心,追蹤器已經放在他們車下,有效範圍二十五公里,頻率我一會就給您發過去。是,是,我當然不會想知道您要做什麼,也絕對不會洩露一字半句,至於這通電話我從來沒掛過,還請您替我美言幾句,感激不禁,感激不禁。”

電話那頭是一名帶有明顯南美人特徵的年輕人,正是三川四人挑選的代表,德薩爾女士剛剛失去興趣的姘頭,他看了眼已經落入海中,帶有幾絲苟延殘喘味道的夕陽,十分愜意地將杯中最後一點紅酒喝下,這才起身開始準備晚上行動需要的物品。

“早上還在悉尼摟著美女溫存,晚上就跑到這個破地方宰人,撒旦教的生活還真是***無聊。”年輕人的言語中多少有些無奈,想了想,他又抓起手機撥通了一個組繁瑣地號碼,透過了兩道不同級別的語音、暗號測試,一直等訊號接通,這才用一種相當厭煩地語氣抱怨道:“能不能修改一下身份驗證的陋習?難道堂堂大不列顛帝國的特殊部門就如此官僚嗎?”

“官僚是我們傳統,不用我再提醒你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