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論劍第一,為什麼你不乾脆娶了已經對傾心的慧兒,到現在,所有的事都要我來承受!”
“你一日不死,我就一日無法得到慧兒的歡心,鄭東霆,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我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生活了!”彭七手一抬,牛耳尖刀在夕陽下閃過一道豔光,就要插入鄭東霆的咽喉。
“你是!”鄭東霆突然瞪眼大喝了一身,嚇得彭七手一楊,差點把刀丟在地上。
“瞧你那副熊樣書,你還是當初哪個簪花騎馬‘腰佩七刀闖洛陽的彭七嗎?歌舒慧不喜歡你就對了!他***,老書是歌舒慧老書也瞧不上你!青州彭門豪邁傳家,哪輩書生出你這麼個窩囊廢!”生死關頭,鄭東霆豁出一切,破口罵道。
他的話宛若鋼刀一般直剜入彭七的心中,他拿刀的一陣發顫,臉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噎了起來,滿嘴鋼牙狠狠咬在下嘴唇上,鮮血濺出,一雙虎目痴痴流出兩行淚來,淚水混著鮮血淌了下來,整個人彷彿中了邪一般怔住了。
趁他發怔的功夫祖輩秋連忙湊到他身邊,小心翼翼地從他手裡拿開尖刀,把鄭東霆連拉帶扯地從彭七臂彎裡搶了出來。
雙手空空如也的彭七長長出了一口氣,雙膝一軟,跪倒在地,用手撐住地面,無力地說:“鄭兄教訓得是。我……我只是……”他說到這裡,用手按住額頭,一張臉漲得通紅,渾身瑟瑟發抖,彷彿有一根鋼針在刺著他的腦髓,“我只是嫉妒。嫉妒得發了瘋、發了痴、迷了心性,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