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找回秋彤不怕死!”祖悲秋嘴一撅,一臉鐵青地說。
到祖悲秋下了如此大的決心,鄭東霆心中微微一震,心中不禁暗暗思量自己對於尋找連青顏是否有同樣決絕的勇氣。
“師兄”看到鄭東霆忽然莫名其妙地發怔,祖悲秋連忙問了一聲。
“嗯?嗯!我從來沒有說我們要往回走啊!”鄭東霆這個時候才終於回過神來,“我是說,照目前甘州城人滿為患的現象看來,這個塞上大會還沒有開始,各派眾人都在甘州這個陽關前最大的商埠養精蓄銳、厲兵秣馬。如果我們今日立刻起行,兼程趕到蘇州補給,第一時間出關,說不定能夠趕到這個什麼塞上大事之前抵達天山。這樣無論之後發生任何事情,都和我們無關了。”
“好,好!”祖悲秋連連點頭,“師兄,我們立刻就走,這個地方太不安全,我一天都呆不下去了。”
說走就走,鄭東霆和祖悲秋託客棧的夥計胡亂買來了數袋食水,一大包乾糧,還有一根長長的繩索,然後收拾起大包小包,亂七八糟扛在身上,丟下一錠大銀在櫃檯,風風火火衝出了客棧大門,誰知門外的情景卻讓他們為之一愣。昨日竭力掩藏行跡、不以成名兵刃示人的年幫幫魁公羊舉,此刻肩扛一杆血紅色八尺長槍,昂立與空空蕩蕩的大街。九天玄鐵造的槍頭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