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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姓唐的,客氣話我就不說了,春暖花開譜的核心心法來自游龍訣,此訣乃是龍神幫鎮幫之寶,你竟然敢拿來參加那塞上之事,還把我們放在眼裡嗎?”一個尖銳刺耳的聲音厲聲道。

“哼,游龍訣乃是姜家和我唐家合創,春暖花開譜更是我另闢蹊徑的革新,與游龍訣已經風馬牛不相及。你們向我興師問罪,看來是怕我的春暖花開譜會搶了你們游龍訣的生意吧?”一個低沉悅耳的聲音不緊不慢地回話道。“萬里賢侄,你心裡的打算不要以為老朽不知道。”一個蒼老的聲音突然響起,乍聽之下彷彿萬把鋼針刺入耳膜,令人感到極為難受。鄭東霆只在耳中,也感到眼花心跳,甚至有種想嘔吐的錯覺,不由得暗暗驚懼這個老人精純的功力。

“你們唐家最近越來越不安分,對於天下水路的野心越來越大。這一次若是用春暖花開譜換得了塞上神功,我們神出鬼沒龍幫幾根老骨頭可禁不起你們這些年輕人的敲打。”

“哼!那個神秘人的低沉聲音並沒有立刻回話,只是哼了一聲。

“今天,春暖花開譜就留在這裡,你,也留下吧!”這個蒼老的聲音彷彿拉家常一般說出了這幾句誅心的話。他我話音一落,整個房間就被尖銳的利器破風聲和雄渾淒厲的吶喊聲所淹沒。

“哎喲媽呀,這就打起來了?”鄭東霆目瞪口呆,“這些江湖的越來越不講規矩,這可是在民宅。”就在他腦書一片空白、不知道該坐看熱鬧、還是拉起師弟逃命的時候,一陣輕柔而富有韻律的“奪奪”之聲傳入他的耳中。這聲音聽上去像鐵釘穿入牆壁時所發出的聲音,但是卻柔和細膩得多,就彷彿是杏花敲窗、雨打芭蕉,說不出的輕柔優雅,又透著一股無處可藏的強猛勢頭。鄭東霆只感到那“奪奪”聲在彈指之間就海潮一般覆蓋了整面牆壁,心裡不知這不到一息之間,對面牆上到底釘下了幾千幾萬枚暗器。

一連串重物落地聲連番響起,隔壁忽然變得無聲無息,一片死寂。又隔了片刻,一串孤零零的腳步聲忽然響起,接著是“吱呀”一聲,房門開啟,又“砰”的一聲關上。

“難道只活了一個?”鄭東霆整個人貼在牆上,想要再吸清楚些,卻聽到“轟”的一聲,自己的房門猛然開啟。他轉頭一看,只見一個身材中等、淡眉小眼、瘦臉窄腮的青年人雙手背在身後站在他的門外。這個人看上去面部表情柔和得很,一團和氣,完全看不出任何殺氣,但是他的不雙小眼睛裡卻閃爍著陰狠決絕的寒光,和他面部的模樣完全相反,充滿著奇異的剝離感,猶如鬼身上一般令人不寒而慄。

“啊,哈哈!”感到身體現在的姿勢暴露了自己剛才的偷聽行徑,鄭東霆連忙賠笑道,“說來你都不信,是這樣,我師弟和我開玩笑,把我耳朵用黃魚膠粘在了牆上,我費了半天勁兒也拔不下來。我決不是故意偷聽,哈哈!”

“拔不下來就不用拔了!”這個年青人用低沉柔和的聲音淡淡說道,話音剛落右手已經抬起。

“不好!”鄭東霆心裡一沉,連忙將目光轉向放在桌上的銀弓。那青年人順著他的眼神看到了那精緻的鄭家銀弓,突然神色一動,連忙問道:“閣下可是聖手門徒鄭東霆鄭公書?”

“聖手門徒?鄭公書?”鄭東霆心頭一跳,他行走江湖十餘年,從來沒人任何人這麼稱呼過他和他的師承。

“我是鄭東霆》”鄭東霆猶豫著答道。

那年青人指了指呼呼大睡的祖悲秋:“那麼這位一定是牧先生的另一位高徒祖悲秋祖公書。”

“是,正是。”鄭東霆忙道。

“啊!”這個年青人臉上露出欣喜之色,雙手抱拳用力一晃,“唐萬里不知兩位大駕光臨,得罪!”

鄭東霆手足無措地搖了搖手:“不客氣,不客氣!”

“這一次塞上之行多了兩位聖手高徒一定會增色不少,期待我們能夠在未來的盛舉中有所合作,將來我們川中唐門開吧立寨,還需要兩鼎力。”青年人再次抱拳一禮,不待鄭東霆回禮奇Qisuu書網,已經轉頭信步而去。

這青年離開了好久,鄭東霆才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陰冷殺氣中掙扎出來。他勉強壯起膽量,推開房門探頭出去觀看:安息客棧的夥計們已經開始從隔壁房間中將屍體一具具抬了出來。

打頭抬出的是一位紫袍白鬚的老者,手上戴著象徵龍神幫主(大唐乘風錄吧)權力的盤龍扳指兒,應該是“龍王”江天水。只見他身上佈滿了黑壓壓的奇形暗器,連他大大張開的嘴中和眼中都有,很多暗器憑他十餘年的江湖閱歷都叫不出名來。接著被抬出來的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