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哪裡尋這般一個悍娘子,弄的相公好不自在…………”眸中水光瀲灩,聲音兒又浪又蕩,一剎那間,三娘竟覺身下這個男人多了幾分入骨的美豔。
美豔這個詞兒,三娘本來準備用在皇叔身上的,三娘前兩回做的春,夢裡,皇叔就當得起這個詞兒,可如今在文帝這個死變態身上,她竟然看到了美豔。
三娘忍不住打了哆嗦,文帝只當她是累了,一伸手抓住她的腰,低笑了兩聲:“娘子雖悍,奈何氣力卻小,這才弄了一會兒便不中用了,還是讓相公來伺候娘子的妥當。”嘴裡這麼說著,卻並未起身,抓著三孃的腰上下迎送起來……
這一番**從上午弄到天擦黑才算完事,事畢,三娘基本已經動不了勁兒了,這廝體力太好,三娘都懷疑他吃大力丸了,他身上那零件兒就不怕那天使喚殘了,兩人這體力,根本是天與地的差別啊!自己就算再養八百年也弄不過他。
而且,三娘越沒氣力,文帝心情越好,身心舒爽的那個樣兒,傻子都能看得出來,三娘縮在他懷裡,心裡忍不住琢磨,莫不是這廝會什麼吸陰補陽的法術,趁著那事兒吸了自己的陰氣,若不然,自己怎麼渾身無力,他卻分外精神呢。
文帝抱著她進了西邊,西邊原先本來用作三孃的書房,可三娘不樂意在西邊兒屋裡,畫畫都關在自己寢室裡頭琢磨,她覺著在寢室裡有感覺,這次挪回來,文帝便吩咐把西間收拾成了洗澡的地兒。
三娘今兒早上洗澡的時候還納悶呢,這會兒才想明白,這廝根本就是為了方便他自己,從那邊外間屋穿過明間走過來很是便利,不用再跑到院裡的廂房裡,省了不少麻煩。
四角的炭盆子烘的屋裡暖和非常,即使三娘身無寸縷也沒覺著冷,給文帝抱著坐在偌大的浴桶裡,三娘跟沒了骨頭一樣,軟綿綿靠在他懷裡,眼睛都不想睜開,別說伺候文帝沐浴了,她自己都一動不動。
文帝心情正好,想著自己還沒給哪個女人洗過澡呢,興致上來,把三娘攏在懷裡伺候上了,先給三娘洗了頭髮,用帕子攏在發頂,接著是身子,從上至下,洗的異常細緻,三娘一開始真沒覺著如何,可後來真感覺出舒服了,雖說給他有意無意的吃了不少豆腐,總的來說,文帝伺候人的水準絕對屬於上等。
洗完了還附帶按摩,沿著她的肩膀脊椎後背,一點一點按揉下去,力道不輕不重,舒服的三娘忍不住放鬆再放鬆,有一種做sp的感覺,以至於洗完澡本來綿軟困倦的三娘精神了不少。
外間屋早收拾的十分妥當,炕上的褥子都換了一茬兒新的,炕桌上擺了酒菜,文帝把三娘摟在懷裡,筷子都不讓她動一下,當個樂子似的,一口一口的餵給她。
既然他想伺候人,自己就可勁兒的滿足他唄,誰讓他犯賤呢,三娘真就不動了,挺享受的讓他伺候,嚥下嘴裡的菜,衝桌子一邊兒怒了努嘴吐出一個字:“魚。”
剛皇上這一番,整折騰了半天兒,孫嬤嬤估摸今兒再不可能折騰了,這吃飯的時候才留了兩個宮女在一邊兒伺候著。
本來皇上吃飯有很多規矩,皇上是不用動筷子的,想吃哪個了,眼神一過去,伺候的人就得夾過來,雖在宮外規矩少些,也沒說皇上自己親力親為的,偏文帝這會兒就想體會一下百姓兩口子的日子,不僅自己吃飯,懷裡頭還伺候這一個祖宗似的三娘。
他自己根本一口沒吃,夾過來的菜都進了三孃的小嘴兒,就這兒還不滿意,還要吃魚,文帝這輩子打生下來,魚是吃了不少,可就沒自己摘過魚刺,伸筷子過去,想扒開魚刺,夾筷子魚肉,可沒想到費了半天勁兒,魚刺是扒開了,魚肉也成了泥,夾都夾不起來,一條魚給文帝夾的亂七八糟慘不忍賭。
文帝啪一聲把筷子放在桌上,低頭一瞧懷裡,三娘眼睛都彎了起來,嘴唇兒抿著,可唇角卻揚著,一副要笑不笑的樣兒。
文帝本要惱的,一瞧她這般,卻笑了起來:“壞丫頭,想瞧朕的笑話是不是?”
三娘只是不說話,卻那唇角又往上彎了彎,文帝點了點她的鼻子道:“朕斷不能讓你這丫頭瞧了笑話去。”扭頭吩咐:“再做一條魚來。”
宮女忙傳了話出去,說起這灶房裡的上灶的還是三孃的熟人,正是御膳房裡劉方的徒弟的,周大福。
這周大福上回從三娘這兒回去,跟他師傅劉方原原本本一說,他師傅嘆了口氣,跟他道:“這便宜沒說都讓你一個人兒佔了的,這會兒你怕她將來成不得事兒,跟了她恐沒著落,你怎就沒想過,若人都知道她能成事兒,跟前上趕著賣好兒的不定多少呢,能輪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