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他要的變態快,感,他就不折騰了。
而且,周圍這些人,凡是宮裡出來的就沒一個好鳥,都在這兒等著看她的笑話兒呢,讓她們如意了,豈不白瞎了自己這個穿越人士。
三娘在心裡琢磨明白了,目光對上小花的蛇眼,她眨了眨眼,忽然產生了一種惡意,跟陳二喜道:“勞煩喜公公一大早跑這一趟了,不瞞公公,我昨兒還愁沒個玩意解悶呢,今兒皇上就賞了小花,想來皇上也是怕我悶的慌,三娘這裡謝萬歲爺恩典了。”
說到這裡頓了頓,臉上忽然呈現出幾分羞澀之意,小聲道:“只不過有一事卻要跟喜公公討個主意。”
陳二喜楞了楞忙道:“姑娘吩咐就是。”
三娘這才道:“皇上的心意三娘領了,可俗話說的好,來而不往非禮也,皇上日理萬機都還惦記著三娘,三娘若不回禮,豈不罔顧了皇上的一片心。”
三娘這幾句話說出來,陳二喜忽覺,從脖頸子後頭嗖嗖冒寒氣,到這會兒,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位武三娘也不是常人,能把蛇纏在身上,玩的不亦樂乎,莫說滿京城,就是全天下的女子裡也難找出第二位來,而這位的回禮還不定是什麼呢,她倒是不怕,可自己怕啊,回頭給她傳了回禮,皇上一怒,自己脖子上抗的這顆腦袋可就懸了。
想到此,說話都有些不利落了:“姑,姑娘,想回甚禮?”
武三娘瞥了他一眼:“喜公公莫為難,並不是旁的東西,三娘忽然記起,在家時跟奶孃學過一道拿手菜,味道鮮美,想做來給皇上品嚐品嚐,也算三孃的一番心意。”
陳二喜聽了,暗暗鬆了口氣,心道這武三娘倒是機靈,這才兩回,就知道做菜討聖心歡喜了,橫豎她也不敢下毒害皇上,自己做了這個順水人情,倒也便宜,以皇上如今對武三孃的上心,說不得這人情就送到了皇上心裡,哪有自己的壞處。
想到此,忙道:“姑娘這番心意交給奴才就是,姑娘只管做好了使守財送進宮去,奴才定面呈萬歲爺。”
武三娘道:“如此多謝公公了。”“不敢不敢……”
陳二喜前腳剛走,武三娘就問守財:“多大了,怎學的這門手藝?”
守財道:“過了年就是十二了,七八歲上就跟著我爹在山林子裡捉蛇討生活,後來我爹給蛇咬死了,家裡窮的揭不開鍋,娘沒法兒就把我送進宮來,得些銀錢好養活弟妹,正趕上先前 的蛇奴病死了,就頂了他的差。”
三娘暗道,果然是萬惡的舊社會,這才多大的孩子,不過這不是重點,現在也不是當聖母白蓮花的時候,她連自己都顧不來呢,哪管得了別人。
想到此,跟守財道:“既然跟你爹經常捉蛇,定然知道哪兒有蛇?怎麼捉了?”
守財老實的點點頭:“不用太遠,就咱們京城外的山上,給我一個時辰,我就能抓十幾條。”
武三娘等的就是這個,道:“守財果然有本事,我是瞧著小花一條蛇挺孤單的,你也別捉十幾條,太多了沒用,就捉一條跟小花差不多大小的回來,跟小花做個伴兒好不好?”
三娘真覺自己像個哄騙小孩子的邪惡巫婆,語氣表情都像,可沒法兒,不哄小孩兒治不住變態。
守財顯然是剛進宮沒多久,心眼子比別的小太監差遠了,還想著這位姑娘的心真好,為了給小花找個伴兒,就讓他去捉蛇,便歡歡喜喜的應了。
三娘這個主意,把屋裡其他人弄都不知道說啥好了,可她是皇上的人,說什麼她們都得順著,別說她想捉蛇了,就是她想拿耗子,她們也只有聽命的份兒。
柳婆子親自帶著守財出去,讓車把式送他去城外捉蛇,守財倒真是把捉蛇的好手,不到晌午去的,過了晌午沒一會兒,前後算著也就一個時辰,就捉了條通身花花的菜蛇回來。
他回來的時候,三娘剛吃了晌午飯,正在院子裡遛彎消化食兒,瞧見守財提著蛇進來,眼睛一亮,讓柳婆子去尋個提盒來,把這條新捉來的菜花蛇放到盒子了,跟小花那個提盒一併提到院子裡的灶房。
說起這間灶房,三娘不得不佩服古人的行動力,她這個小院原先就有個燒熱水的小屋,她一說要給皇上做吃的,一晌午的功夫,就收拾的很是樣兒了,她說了不用另盤灶,她去瞧過了,燒茶水的小灶,她瞅著還簡單,真給她整個大灶,她也不會用。一早讓柳婆子備好了她要的調料東西,這會兒萬事齊備只差菜花蛇。
孫嬤嬤幾個看著守財傻不拉幾的提著兩個提盒跟著三娘進了院子角的灶房,忽然回過味兒來,孫嬤嬤急忙跟過去,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