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剩下三千,明兒補上,親們見諒,至於陳二喜還是張二喜,真是很囧啊,以後有什麼錯,親們千萬提出來,也好及早改正,話說回來,我是不是有點兒老年痴呆啊嗚嗚嗚
第34章
打發了王府的車;三娘目光溜了眾人一圈;才道;“大涼的天兒你們不在屋裡待著都跑門外頭來做什麼,”
趙婆子心話兒,合著姑娘還當沒事兒呢,她們這身家性命可都快保不住了,誰還待的住,嘆口氣道,“我的姑娘,您這一天倒是逛哪兒去了,到這般時候才家來,若是再不家來,可是要出大禍事了。”
三娘邁腳進了大門;聽見這麼說,並沒當回事只側頭問道:“好好的能出什麼大禍事?”
趙婆子也不及跟她再說,先使了灶上婆子去燒水,預備著三娘沐浴,自己扶著她進了裡頭,趙婆子不提還不覺什麼,這一提,三娘想起今兒又是醉酒又是調戲,跟美皇叔混了足一日,身上便不大爽利,正想泡澡,便也未再問下去。
進了屋不多時,廂房便備下熱湯,三娘腿了衣裳,至屏風後,剛要進去,忽見水上飄著一層密密麻麻的乾花瓣,一股子花香隨著熱氣蒸騰而上,本來應該沁人心脾,三娘卻覺膽戰心驚。
這花瓣澡的待遇,讓三娘不由想起死變態來,每回他要來之前或之後,都會來上這麼一回,雖說死變態一共沒來過幾回,可三娘對花瓣澡已經產生了陰影,一看見水上五彩繽紛的花瓣,三娘潛意識便覺身上隱隱作痛,剛調戲美皇叔那點兒幸福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三娘轉過頭,用眼神詢問趙婆子,趙婆子沒說什麼,只扶著她踏進水中,打散了她的頭髮,抹了皂角在手給她清洗頭髮,一邊洗一邊道:“俗話說的好,一夜夫妻百夜恩,萬歲爺又怎麼會丟下姑娘不理,想是這些日子南邊的水災鬧得,萬歲爺忙著賑災,才未得空過來瞧姑娘,若非心裡頭惦記著姑娘,也不會今兒一得空就要來,還特遣了德公公先來報信兒,這德公公,我聽看門的說,可是御前得意的太監,喜公公的徒弟呢,能遣著他來跑腿兒,可見萬歲爺這心裡呀,還不知如何想著姑娘呢。”
三娘愣了楞,終於接受了自己運氣太差的現實,心想,死變態怎麼又把自己給想起來了,莫不是宮裡的美人都太順著他,那廝渾身癢癢的難受,故此想來自己這兒找不痛快。
三娘可不覺得,自己跟死變態那幾回折騰的有什麼值得回味的,最後一次算勉強算和諧吧,其他幾回完全就是受罪,先是自己受罪,然後是死變態受罪,別指望享受,那意思就跟兩個你死我活的敵人肉搏一樣,那力氣使的,做一回恨不得緩上半個月。
偏偏三娘比不得死變態的力氣,男女之別,在體力上想勝出純粹扯淡,上回讓她收拾了一回,死變態嘴上不說,可心裡明明就有防備了,不然搬到這邊兒來,也不會連她床裡頭藏得東西都弄走了,估計也是怕她一激動把他咋滴了。
其實那天,三娘還真動過把死變態閹了的心思,真閹了也就一了百了了,可三娘還是得顧惜自己的小命,閹了死變態沒什麼,把自己搭進去可不值。
對於趙婆子跟她絮叨的鬼話兒,三娘是一個字都不信,她跟死變態算個狗屁夫妻,至多也就算姘頭,還是不情不願被逼無奈強迫中獎的那種,一夜夫妻百日恩,這話兒騙鬼子都不信,真要是這麼論,死變態的老婆不定多少呢,偌大的皇宮恐也裝不下,他那根兒身經百戰的老黃瓜,使喚了多少回,估計他自己都算不清了,三娘忍不住惡毒的想,要是哪天使大勁兒廢了,就徹底消停了。
越想三娘心裡越不爽,這叫什麼事兒啊!自己跟美皇叔的奸,情剛發芽,死變態就冒出來了,他這一來,自己的好日子豈不又泡湯的。
三娘琢磨著,怎麼能保住小命的前提下,把死變態給轟回宮裡頭去,就跟上回似的,一回去好些天不來,自己才好去勾搭美皇叔,最重要自己的發財大計,可不能讓死變態給攪合黃了,那可是自己日後幸福生活的全部指望。
趙婆子給她頭髮上抹了香膏,盤在發頂,見自己說了這麼半天,三娘連點兒聲兒都沒有,看了她一眼,見她閉著眼坐在水裡,彷彿睡著了一般。
趙婆子搖搖頭,目光從她臉上滑到她身上,花瓣遮住了身子,只兩個肩膀露在外頭,那膩白透亮的膚色,令趙婆子不由想起,在鄒府時灶上熬的奶皮子,說不出那麼細粉兒。
姑娘這姿色雖平常了些,就憑這身子想留住萬歲爺也不難,更何況,這天下美人多了去了,宮裡頭也不少,萬歲爺要是稀罕美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