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燭蠟,剛滴在自己身上的就是這個。
真是臘月裡的賬還的快,自己前頭怎麼收拾的他,這死變態今兒是要變本加厲的還回來,死變態,死變態,不得好死,等老孃翻過身來,看老孃收拾不死你……
三娘在心裡罵了不知多少遍,可眼前卻沒用,死變態一個人玩的時分歡樂,事實上,文帝也才滴了幾滴就心疼了。
三孃的肉皮子嫩,跟他的不一樣,燭蠟滴上去,周圍都跟著一大片紅,雖說疼的她一顫兒,一顫兒的,更顯嬌柔可人,文帝卻有些捨不得了,這細白的身子可最得他意,若回頭留下些痕跡,豈不可惜。
因此,一回身把燭臺放在一邊兒,呵呵低笑了兩聲道:“三娘睡得好不香甜,朕來了半日光景,也不理會,莫不是這些日子不見,忘了朕不成,朕可不依,今兒便讓三娘好生記住朕,這輩子都忘不得……”
說著,手裡的紗帶猛地一拽,三孃的上半身還在榻上,下半身卻已經高高懸起,三娘還沒明白怎麼回事,死變態已經頂了進來……
三娘終於發現,自己原先的想法兒有多愚蠢,就算自己想裝死屍,這混蛋也能自娛自樂,況且,這麼給他吊著弄,實在不舒服,而且,心理上也異常不爽。
可她是不爽,文帝卻爽翻了,越弄越大力,手裡的紗帶忽上忽下,彷彿盪鞦韆一般,一邊弄,一邊琢磨以後得機會真在鞦韆上弄上一回,不定比現在還舒坦。
這麼想著,越發起了興致,文帝本就身體強健,這半個多月未近女色,養的都夢,遺了,你說得多有精神吧!弄起來比十六七的少年還貪,跟頭小牛犢子似的,弄的三娘直想抽他,可惜手捆著,想咬他也夠不著,三娘牙都快咬碎了,就是沒法兒。
三娘如今萬分後悔自己睡著了,要是沒睡著,哪能由著死變態這麼折騰她,她這裡咬牙切齒,文帝倒更樂了,狠頂了幾下調笑道:“三娘這般,想是怨朕來的少了,三娘莫怨,朕雖來的少,卻也未便宜旁人,朕的龍子龍孫都給三娘留著呢,三娘歡不歡喜……”
三娘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歡喜個屁,她恨不得他斷子絕孫才好,見她這般,文帝還道她受不住,喘著氣道:“半月不見,三娘倒越發不濟事了,才弄了這一會兒便受不得了,若真受不得,三娘說兩聲兒好聽的來求求朕,若說到朕的心裡,朕一心軟,說不得就饒過三娘了。”
鬼知道你心裡琢磨什麼呢,可三娘也知道,這麼讓他折騰下去,沒自己一點兒好,反正說好話兒也不掉塊肉,不哄的他歡喜,如何肯放了自己,不放了自己,今兒晚上她就甭想翻身了。
三娘在心裡衡量了一下得失,也就不矯情了,只死變態喜歡聽什麼,她還真沒譜,要不先隨便說個試試算了。
想到此,三娘輕啟朱唇軟著聲兒道:“奴家著實受不得,萬歲爺饒過奴家吧!”
聲兒又軟又糯,聽在文帝耳朵裡,比身下香軟的身子還銷魂,只萬歲爺可不是文帝想聽的,文帝手裡紗帶用下拽了兩下,三娘懸空的身子悠起來,給文帝頂到了更深處,那種痠疼卻又酥麻的感覺,弄的三娘恨不得死了算了。
死變態折騰起人的手段,一點不比她差,三娘著實有些受不住,嘴裡開始胡亂求饒:“皇上,萬歲,強盜大爺……且饒了小女子這一遭,過後當奴做馬報答大爺……”
三娘這胡亂喊出來的,誰知正好就合了文帝的意,上回兩人玩的捕頭跟強盜的遊戲,文帝心裡還記著呢,三娘這強盜大爺一叫出恐,文帝頓時想了起來,配合的道:“大爺不用小娘子當牛做馬,只今兒伺候的大爺舒坦了,日後跟著大爺吃香喝辣,有你的好日子。”
文帝這幾句把三娘雷了個外焦裡嫩,合著死變態是演戲上癮了,既這麼著倒好辦了,三娘稍微醞釀了一下,醞釀出一幅可憐兮兮的樣兒來:“大爺既憐惜小女子,且先鬆開小女子的手腳,那繩子捆的小女子手腕子疼呢。”
文帝卻道:“鬆了小娘子的手腳,只恐小娘子要跑,小娘子腿腳快,若跑的沒影兒,讓大爺去何處再尋個這般合意的人兒呢。”
三娘暗罵,心說若是能跑老孃早跑了,誰耐煩伺候你這個變態,嘴裡卻道:“小女子給大爺弄的手軟腳軟,哪還有力氣跑,便大爺放了小女子,也是跑不動的。”
文帝笑道:“手軟腳軟才好……”說著又狠弄了數十下,三娘給他弄的,真有些挺不住的時候,文帝才鬆開了她的手腳。
三娘給他弄了這半天,早恨不得吃他肉喝他血了,手腳一得自由,哪還管別的,不知從哪兒生出一股邪勁兒來,一翻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