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總隊真的要在這個時候拿下北平二地的小鬼子,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但一旦打破民兵總隊戰略物資儲備紅線,那麼民兵總隊很有可能出現內亂。
加上除了華北之外,其餘四省的民心建設還真在穩步推進中。一旦出現什麼內部危機,單單這幾個新解放的省份,就足以拖住民兵總隊繼續向前的腳步。現在鄧成功這個掌舵者,理智的踩下了剎車,對於民兵總隊而方無疑是非常及時的。
在民兵總隊再次進入休養生息的步驟時,得知華北石家莊被攻破的崗村寧次也由衷的感覺到一陣悲哀。想起當初他們的兵鋒抵達華北時是何等的風光,那些華夏的軍隊面對他們日軍,幾乎可以稱的上望風而逃。
可隨著民兵總隊的異軍突起,他們往日在華夏所向無敵的日軍,卻一步步划向失敗的深淵,最終連他這個堂堂方面軍司令官,也只能躲在這小小的北平城中殘延生息。這種失落感,讓崗村寧次再次對於他們日本的東亞聖戰充滿了危機感。
尤其是最近國內開始挑釁美英強國,進攻那些原本屬於他們的殖民地,本就感覺日本後力不足的崗村寧次。也曾建議過國內專心華夏一國,不要再另開戰場。可惜他的建議,根本得不到任何日軍高層的重視。因為他是個失敗的方面軍將領,他往常這個華夏通也因為這場戰事,不再受到日軍本部的器重了。
知道自己又要受到訓斥的崗村寧次,原本想辭去這已經名不符實的方面軍司令官職務,結果得來的還是日軍本部的訓斥。斥責他身為一個方面軍的司令官,不應該抱有這種消極避戰的心態,加上這個被日軍將領視為雷區的華北方面軍,這個時候根本沒有人會接受華北的亂局。
以至於原以為會撤職查辦的崗村寧次。竟然只得到了一個訓斥後,還是被死死的按在華北方面軍司令官的職務上。領著北平以及天津二地的日軍,繼續陪著這個暫時收回鋒利牙齒的民兵總隊做鄰居。
儘管清楚民兵總隊這個時候突然不進攻,是因為他們數次大戰也接近他們的臨界戰,這個時候如果他們發動反攻,只要堅持一段時間就會有巨大收穫的崗村寧次,面對戰鬥一結束,三個前面派遣過來的南方師團,就有二個被立刻抽調離開。
崗村寧次心中再有想法。以他區區二個日軍師團,二地只剛剛超十萬的日軍部隊,根本沒辦法發動什麼有效的進攻。況且民兵總隊此時處於守勢,他們一旦進攻不利。很有可能連這北平跟天津都保不住。一旦再丟掉這二個城市,崗村寧次非常清楚,除了剖腹自殺他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無奈只能繼續採取對峙局面的崗村寧次,也開始不再象以前那樣專注於戰事。轉而開始考慮起戰敗之後,他這樣的日軍高官應該會得到什麼下場。雖然日軍一直強調投降的將領可恥,但官越大越怕死。年紀越大越不想死是每個日軍將領都知道的事實。以至於,崗村寧次也開始有點羨慕,第一次被民兵總隊全殲的第四師團,幾位師團將領現在的生活。
他們此時的日本的名氣雖然爛了大街,可失去了作用的幾位將領,在鄧成功的建議下,讓他們擔任反戰聯盟的理事,專門去到國外宣揚日本天皇以及軍國主意的可惡。這些被日本人視為賣國賊的原軍方將領,此時在其他國家卻深受媒體跟記者的歡迎,他們也被全世界知道日本軍閥殘暴的和平人士,視為迷途知返的有識之士。
幾個第四師團的將領,並沒有日本人想象的那樣,在國外過的悽慘至極,相反他們還得到了不少國家領導人的接見。成為宣揚和平的使者,這種鄧成功有意營造出來的變化,讓日本方向對於這幾個賣國賊可謂恨之人骨。
只可惜在國際社會中越來越不受待見的日政府,向這些國家請求遣返這幾個將領的要求,直接被這些國家給無視。相反日政府越反對,這幾個人得到的保護級別越高,他們享受的待遇反倒越好。
一時間,有些旅居於國外的日籍人士,反倒成為這幾個被包裝成反戰人士的追隨者。而這幾個生意人出身的軍方將領,似乎也很滿意他們的現在的生活,在民兵總隊的監控下,過著醉生夢死的演戲生活。
這幾個降將的境況,雖然普通的日本平民不太清楚,但做為崗村寧次這樣的一方高官,那是再清楚不過。別看他們嘴上叫嚷著,這幾個傢伙該死的話,但心裡還是羨慕他們現在的生活。
而且他們都很清楚,一旦這戰東亞聖戰以日本戰敗結局,那麼這幾個看似流亡於海外的和平人士,立馬會成為戰後日本重建的領導者。這種政治把戲,崗村寧次又怎麼可能看不到呢?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