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夠不著,麻子衿著鬧,用力一扭,那巨*連續兩次撥動武羅的胳膊滑了過去。
武羅恰好此時醒來,上一世便是跟宋劍眉一起,也不曾如此玩弄過,宋劍眉的那一雙玉兔雖然不小,但是絕對比不上麻子衿。
等是一股**,武羅一個激靈,剛剛睜開眼,就看到麻子衿之前被風沙撕裂的衣衫。武羅也能暗中視物,透過那一道道裂縫,麻子衿欺霜賽雪的肌膚若隱若現,最要命的是有一隻豐碩的玉兔不老實的露出小半片來——也實在是太大,不甘束縛。
武羅終究不是登徒子,之前隔著衣服肆無忌憚的打量,多半還是為了故意氣氣這個小辣椒。現在人家乃是無意走*,你就逮住猛看,就太不是東西了。
麻子衿給武羅擦拭的手舉著絲帕停在了半路,剛才無意那一下,敏感的頂珠依次在武羅身上劃過,彷彿一股電流,讓她不由自主的渾身一個激靈。再加上次是她和武羅考得這麼近,男人的氣息沖鼻而來,之前沒什麼感覺,但是那一個激靈似乎啟用了內心深處什麼東西,被這氣息一燻,麻子衿頓時心神縈亂,連自己到底要幹什麼都忘記了。
“小姐、小姐?”
麻敖喊了好幾聲,麻子衿才猛然驚醒:“啊?”
麻敖也是做賊心虛,催促道:“他快醒了,小姐你快點啊。”麻敖還真是沒有一點侍女的自覺,若是別的侍女,早就搶過去替主子幹了,她卻監工一樣在一邊督促。
更不像話的是,麻子衿居然答應了聲,壓下了心頭亂麻,兩下把武羅的臉上擦乾淨,藉著黑暗掩護著發燒的臉頰,靜悄悄的靠在一邊坐著。
她悄悄打量一下武羅,擦去了臉上的汙垢之後,這個比她小了很多的男孩看上去格外硬朗,倒有幾分成熟男人的魅力,渾然不似一名十六歲的少年。
“嘭”一聲巨響,也不知道魔落沙暴將什麼東西捲起來狠狠撞在了巨型骷髏首外。沉醉其中的麻子衿忽然醒悟,暗暗自責:我這是怎麼了?我可是許了夫家的人。
想到那位夫家,麻子衿心中一震悲哀。但是卻也只能接受這個事實。
自己不是自由身了,不管自己那個未婚夫多麼不爭氣,他終究是父母為自己定下的人選。為了麻家的聲譽,她也必須守貞。
麻子衿輕輕嘆息一聲,看了一眼還在“昏睡”中的武羅,暗暗下定了決心,和這個男人保持距離。
“嗯……”一聲呻吟,武羅“終於”醒了過來,麻敖九尺身高,壯碩無比,本應是木訥之人,此時一雙眼睛卻滴溜溜的四處亂轉:“哈,你醒了,感覺怎麼樣,沒什麼不舒服的吧?”
麻子衿有種掩面淚奔的衝動,你做賊心虛也不要心虛到這種程度啊
武羅好容易才將剛才沸騰的獸血平復下去,心裡有鬼的他自然沒有覺察出麻敖的語病,晃了晃腦袋,覺得自己還是有些虛弱。他隨口問道:“我昏迷了多久?”
“一個多時辰了,我家小姐又給了你一枚避煞珠。”
武羅趕忙朝麻子衿一抱拳:“多謝麻子……衿姑娘。”
麻子衿故作冷淡:“你救了我主僕二人的性命,這是應該,無需客氣。”
麻子衿覺得自己是冷淡了,卻不知道心性使然,他這般對武羅,已經是格外“客氣”了——想想看她剛進若盧獄,對武羅和葉念庵橫挑鼻子豎挑眼就明白了。
武羅自然不知道麻子衿的心思,還以為自己救了她一命,所以才會對自己和之前不同了。
“也不知道這沙暴何時才能停歇……”麻敖有些無聊。麻子衿則低著頭坐在一邊,心思難猜。武羅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三人只好沉默。
……
大約又過了兩刻鐘,外面的沙暴終於慢慢散去,原本這尊巨大的骷髏首,只是下巴部分被黃沙掩埋,經歷了這一次沙暴之後,眼眶以下已經全部陷在黃沙之中。三人不得不使用法術從眼眶之中飛了出來。
一些較小的骸骨已經徹底被埋在黃沙之下了,漫漫一片金黃,比起之前平坦了許多。
第二枚避煞珠所剩的時間也不多了,武羅看了麻子衿一眼,試探問道:“麻姑娘,咱們回去嗎?”
麻子衿堅定地一搖頭:“不回去,與其把剩下的避煞珠給南宮保那樣的人去浪費,還不如我自己搏一把,找到命髓的機率更大。”
她話一出口,登時後悔:我怎的在他面前數落自己的未婚夫婿,他該不會以為我是在鼓勵他吧?
武羅看她說了一句立時打住,又是一臉懊惱,心中好生奇怪:這姑娘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