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老大都自殺,剩下的人還有啥好打的,乾脆原地解散各回各家好了。
這結局……真他媽的是日了狗了!
野狼深深地懷疑,當年他倆自殺之後,他們的部下和自己,肯定也有著相同的感慨。
而且更重要的是,你們兩個不是神嗎?不去關心國計民生的大問題,視天下蒼生於不顧,你們這些年乾的都是些啥屁事啊。好吧,若為愛情故,兩者皆可拋。可問題是,你們拋得可真夠空的,信徒人民都不要了,命也不要了,愛情也不要了,什麼都不要了。
“荒唐,實在是荒唐!”野狼蹙眉,連連搖頭,“愛而不得,那就不得好了,難道非得執著於一個人嗎?全世界這麼多選擇,難道就不可以換一個能夠得到的物件嗎。”
停頓片刻,他忍不住還是給這兩個殉情的神祗加上一條評語:“不幹正事。”
波塞冬瞅著野狼看了一會兒,忽然笑了:“吾兒,太年幼,不識情愛滋味。”
野狼一臉糟心地看著他。
愛情這鬼東西能有什麼意思?既浪費時間又浪費精力,麻煩得要死,而且還脆弱得不行,輕輕碰一下就碎了,簡直無聊至極。
並且,你永遠也不知道自己將來會碰到什麼樣的物件。如果碰上像黑暗之神這樣的偏執狂,那真是一輩子都毀了。與其這樣,那還不如永遠單身,反正之前那麼多年不也是一個人過來了,也沒什麼不好的。
野狼一邊思考,一邊習慣性的皺起了眉毛。
“勿要皺眉,皺眉催人老,老則無人愛。”波塞冬將手放在野狼的眉心,用力替他撫平皺起來的眉毛,“吾兒心太重,憂慮過多,活得不愉快。且該試試常微笑,如吾這般。”波塞冬衝他綻放出一張大大的笑臉。
野狼翻了個白眼,不耐煩的揮開波塞冬的手。
波塞冬的手離開他的眉心,順勢向下,在空中停頓片刻,忽然惡作劇地用力捏了一下他的臉頰。
野狼萬萬想不到,海神竟然會做出這種幼稚的事情來。
只見,萌萌噠的小人魚猛地瞪圓雙眼,胖乎乎的小手捂著自己的一邊臉頰。臉上掩不住的驚訝,同時,還要努力保持嚴肅的表情。
這反應,逗得波塞冬居然大笑了起來。
野狼忽然產生了一種被調戲了,但又不能發洩出來的鬱憤。野狼岔開話題,試圖回到灰的身上:“可是我不明白,光明之神與黑暗之神都是男子,又怎麼會有小孩呢?而且還是雙生子。”
波塞冬把大手放在野狼的頭上,溫柔地揉了揉他的頭髮:“吾兒如此優秀,日後必將有人追求於你。”波塞冬凝視著野狼的眼睛,意味深長地說,“切記,莫封鎖心靈錯過機會,且敞開胸懷放手一試,情愛一事極其有趣。希望來日愛你之人,亦為你愛之人,莫要落得光明的下場。”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現在不是在說灰嗎,幹嘛扯到我的身上來,我的事情不要你管。”野狼臉頰微紅,狠狠地瞪了一眼波塞冬,好像鼓起來的河豚一樣。
波塞冬笑著嘆了口氣:“吾兒,何日才能長大啊。”
“不要岔開話題,灰到底是怎麼出生的,他是不是雙生子。”野狼繃著臉,一副專注辦公的嚴肅表情,但是,飄忽的眼神和通紅的脖子,卻透露了他的內心。
波塞冬知道野狼看著冷漠,實際臉皮很薄,這會兒肯定是已經不好意思了。不過他並不點破,而是回到灰的話題上來:“灰之誕生實乃意外,禁忌魔法不可取也,雙生子更為不詳。然其兄已失蹤,或已死亡。若無汝之援手,灰亦本不該活至今日。”
灰能夠平安無恙地活到了現在,很大程度上,需要感謝野狼。如果不是野狼那日一時心軟,誕生於禁忌魔法,註定不詳的雙生子之一的灰,早就應該已經死了。
換句話說,野狼那日的無心之舉,不但拯救了灰的一條性命,同時,還改變了灰的命運。
可是,這種命運的轉變,究竟是好是壞,實在很難說清楚。
“不詳什麼的,實在是可笑。難道這就是你對灰格外關注的原因?”野狼毫不在乎地說,“若你見過灰,就會知道他只是個喜歡畫畫的普通孩子。別說危害世界,他就連做壞事都不會。”
波塞冬否認了野狼的猜想。
那麼,如果不是因為他是雙生子的話,那又是因為什麼呢?
若要說生世的話,野狼覺得其實他挺可憐,也挺無辜的,父母是誰又不是他自己選的。再說了,波塞冬也不是那種仰人鼻息,看別人眼色的型別,灰就算是有個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