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可好?”
得汶站在床邊上。亞歷山大在讀他們買的連環漫畫書:超人、通訊員、正義同盟。
“是的,我很好。但是阿曼達姑媽說我一天都必須呆在床上,以確保我不出任何事。”
得汶看著他,“你記得昨晚的任何事嗎?”
“不,好像醫生說我暈倒了什麼的……”亞歷山大努力去回憶發生了什麼事。“我一直等你來玩遊戲,但你一直不出現。”
“我為此真的很抱歉。”他告訴他。
“我知道。我想我記得你在一些地方告訴過我這個。”
得汶笑了,“我是說過,但是,為了補償這件事,這個週末我們去新港,到有拱廊的街道上去玩電子遊戲怎麼樣?”
“爽!”亞歷山大說。
“我們會經常帶你出去玩,遠離那臺舊電視機。”
亞歷山大皺著眉,“我恨電視機。”他說。“我也是,夥伴。”得汶弄亂他的頭髮。“我很高興我們又是好朋友了。”
“我也是,”亞歷山大注視著得汶,“你還是答應你們不走開?”
“還是答應,亞歷山大。”得汶告訴他。“你放心吧!”
尾聲烏鴉
“好,最奇異的事情就是小怪物的變化。”他們站在露臺,面朝懸崖時,塞西莉說,終於,烏鴉角迎來了一個和平的、星光燦爛的夜晚。“你真是頂級魔法師,得汶。”
他抬頭看著這所舊房子的屋頂。他看到了一個動作,月光中的翅膀疾風。
“塞西莉,”他低聲說,“你看!”
烏鴉。
它們回來了。
這些鳥落下來,一隻接一隻,無數只,再一次佔據了它們的位置,龐大的、自豪的、兇猛的烏鴉,目光犀利、炯炯閃光。
當夜晚飛行的力量從烏鴉絕壁離開時,這些烏鴉也飛走了。得汶笑了。現在它們回來了,——因為一個夜晚飛行的力量也同樣回來了。
他微笑著。“如果我是這樣一個魔法師,”他擁抱著塞西莉說,“或許我為你拋了一個符咒。”
她用胳膊環繞他的脖子,“在那兒唯一的魔法就是你談到的荷爾蒙。”
他們親吻。
但是,得汶已經習慣了無論幹什麼都至少睜著一隻眼睛。現在他的那隻眼睛在偵察著這所大房子的上面的區域。
塔樓亮起了燈光。
“塞西莉,”他又說,“看。”
她抬眼望去。
“總是那個燈光,”得汶搖著頭說,“這是什麼意思?”
接著他們又聽到在他們背後有什麼聲音。
啜泣聲。
他們邁步回到客廳,聽到長長的悲慟的哭聲在這所大房子的大理石間迴盪。
“有些事情並沒有改變。”塞西莉用手拂了拂自己的頭髮,嘆息著說。
得汶抬頭看了看艾米麗·穆爾肖像的悲哀的眼睛。
在烏鴉絕壁,仍有許多謎需要去解開,傑克森走了,但會走多長時間?他的生命的故事——所有的那些生活在這兒的人的生活——到底與得汶自己神秘的過去有多少聯絡呢?誰是克拉麗莎·瓊斯呢?肖像中的男孩是誰呢?墓碑上標明“得汶”的人又是誰呢?
西蒙已經暗示知道其中一些答案——傑克森也知道。但是他們的秘密已經隨著他們的終結消失了。得汶最終是否會揭開這些謎呢?
還有他的夜晚飛行力量的繼承權,被禁止接近羅夫,得汶怎樣才能弄清他的歷史?爸爸的戒指也許會告訴他什麼?但理解這些他需要幫助。他是否需要永遠跟著格蘭德歐夫人,以查明真相?
他盯著油畫的中艾米麗·穆爾的眼睛,一顆晶瑩的淚滴慢慢地、哀憐地落在了肖像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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