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有老太太和老侯爺在場,分家異常順利地進行著。
連同衙門都請過來,一併將那些個轉讓的東西辦好。
正規的很。
府裡的傳言當然是傳得沸沸揚揚,連同外邊的人都傳開。
可家主夫婦又能如何?
再覺得分去的那些資產覺得肉疼,此時也顧及不上啊。
他們生意都快斷了。
而且兩位長輩直接了當地將事情拍定,他們哪裡敢言說?
快樂都是他們的。
家主夫婦如此苦澀地想著,但同時惦記著以後等老太太不在,再慢慢地將他的財產哄騙到手,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因此。
他們這才忍住了。
黃澤民夫婦那也是酸得不行,覺得自個二弟平白無故地得到那麼多好處,他們心裡不嫉妒是不可能的。
他哪怕苦讀那麼多年,如今中舉得到的銀錢估計都沒他零頭多,而且自己還往裡頭填了多少銀錢唸書呢?
他們當然不敢開口。
同時也無能為力。
父母都不敢說,他們還能如何呢?
表面看著分家還是十分公平的,大部分的黃家家底都留給長房長孫。
只是老太太的銀錢資產悄悄分了絕大部分給小少爺名下,明面黃家分的也一併照分,能拿到手的也不少。
店鋪有個兩大間,農莊一個,分成是所有黃家店鋪生意的三成,畢竟他只拿分成,不用管理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
所以有個三成也已經很高了,當然大房也有不需要分成的店鋪,還有好些農莊,這些都是他們的資產呢。
總歸真要說,在明面上,外人絕對說不出老太太一句心偏。
這就是兄妹倆的機智了,將一切藉口都找得很好。
分家就這樣順利結束了。
他們各自回去。
東院那邊也開始緊張地動工,準備將那間府邸銜接起來,從前將小少爺和外院隔絕的大門也要重新修改。
弄成更大的門口,上頭將會寫上他自己的宅名牌匾。
小少爺也被代領著送入學院開始學習,老侯爺給他配了個小書童,名字就叫阿童,年紀七八歲,很機靈。
外加還有出入的車伕,叫馬桓亨,年紀也在二十歲。
其中據說還有一隊護衛在暗中保護他,讓他不必擔憂。
這就是他外出的所有準備工作了,每日都能很安全。
陳喜她們則是被留在院裡,每日去東院監工,再討好討好老太太,日子慢慢過起來,老太太也愈發看重她們。
逐漸交給她們一些重要工作,準備培養她們獨當一面。畢竟小少爺還未娶妻,宅院裡總要有些能幹的人幫襯著。
他也能省心許多。
老太太在交代她們辦事時,也發現她們辦得很好。
所以才愈發看重她們。
陳喜她們抓到機會當然要很認真地表現啦,更何況小少爺拿到她們的賣身契後就已經第一時間歸還她們。
她們如今也已經是完完全全的自由身,只是暫時為他做事情罷了,畢竟他的事情也很多要處理,需要貼心的人。
陳喜便做起執行長,帶領著魚兒她們將事情操勞起來,跟著裴琴她們學怎麼做賬本怎麼管理主人的產業。
先前她們的學習就排上用場了,至少可以看得懂一些,只是學習強度大了不少,但是她們逐漸地適應起來。
所以小少爺在外邊學習的同時,她們也在院裡學習。
日子倒也充實。
至於大房。
老侯爺回來後幾個功夫就將大少爺給撈回來,可見他的能耐,而且這人也是夠苦逼的,也的確是被冤枉。
但是誰弄得,他們也查不出來,也是夠叫人鬱悶的。
最終他們猜想,估計是黃澤恩第一回去帶商隊回來,太得意忘形,所以讓人瞧見,這才被人暗中使絆子困住他。
老太太和老侯爺都為此訓斥了他,讓他不要太得意,謙虛謹慎一些,大少爺被批得灰頭土臉,完全沒有先前的意氣風發,整個人都很憔悴,估計也被嚇得夠嗆。
後邊還生病起來,在床上躺了好幾個月,身體都虧虛。
兩位長輩苛責。
家主夫婦倒是又氣憤又心疼,頗為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但見孩子纏綿病榻,也不忍心再訓斥,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