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大石的西遼,那不過是一個笑話,在有著遼國皇帝耶律延禧的大義下,憑著高家軍,以及岳飛的蒙古軍團,那已經足夠收繳殘餘,整並國土了。
李民原本還屬於沒事躲清靜,就當等狼人一族的回話了。可有了水淹金山寺一事,李民也只能儘快趕回了。
好在有著飛毯,速度快不說,還是直達。李民接到飛鷹傳書,隨即留下公孫勝與岳飛、高禛等整編遼軍與西遼軍兵,隨即比飛鷹還快的就趕回了。
不過,相對於李民關心的杭州妖怪與大水,李綱顯然更關心遼國之行的情況。與收編遼國的大事相比,別說是淹一個杭州了,就是把南方都淹了,在李綱看來,也比不上收編遼國的重要。
當然,李綱本人也還是非常關心災民與妖怪的,要不然,李綱也不會給李民飛鷹傳書了,只不過是輕重之分罷了。
當下,李民先擇重點跟李綱說了遼國的整編情況,隨後又講了要同化狼人一族。
這讓李綱在興奮之餘,也是非常的頭疼。
遼國如此就被納入版圖了,這自然是天大的好事,那可是李綱在宋朝為官時,連想都不敢想,卻又是數代人都期盼的壯舉。可是這麼快就收服了遼國,且不說,資金物資調動,那就是浩瀚的瑣事,就是民政體系的官員派遣,那也是麻煩不小。
新收編的遼土,肯定是不能任用舊有官員的,而共和國如今實行新政,連從宋朝學成的秀才、舉人等都學要重新學習培訓,方能應用,此時連共和國內部的新政官員都有些人手不足,摻和了不少比較清廉的舊學子,這要是給遼地配官,光是那些官員,那就不好填窟窿。
而且,那個狼人一族的安排,更是前無古人。
所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別說是與人形態和生育都不同的狼人了,就是不同的民族,生活在一起,不同的民族習慣,那都容易產生摩擦,更何況是與人類有著本質不同的狼人。
可按照李民的說法,有智慧的生命體,並能受道德與法規約束的,都可以稱之為人。人族之中的惡徒,遠比異族或狼人更兇殘,更不是人,狼人有智慧,更是習慣群居的生命體,尤其是在不變身的情況下,與常人一般,同樣也受喜怒哀樂影響,參加軍隊更是一律的特等兵。這讓李綱也覺得劃出點地方來給狼人當生存區,並不是什麼不合理的事。
可是,李民卻要求必須把狼人登記造冊,同時打散了分居在人類當中。如此,雖然管理上麻煩一些,卻是最能弱化狼人長老團對狼人的控制,並能讓鄰里的親情,融化狼人的桀鶩,成為狼人對人類的羈絆。最終讓狼人成為如其他少數民族一般的華夏民族。
李民的話,讓李綱也是認為有理,可如此一來,狼人的管理,也就更麻煩了。
不過,這卻是李綱要頭疼的事了,李民這甩手大掌櫃的,當的心安理得的很,不僅沒有幫忙分擔的心思,更把萬惡的資本主義思想發揮的淋漓盡致,一點剩餘價值都不放過,隨即又給李綱派了任務。讓李綱務必抓住這次內閣主持的平遼大捷的聲威,號召群臣提交二元君主立憲制。
李民這叫狠啊,這麼多事都堆一起讓李綱辦,李綱即使是政務嫻熟,也是有些不夠用的了。畢竟。如今是整個共和國了,而且還不是萬事都上了軌道的穩定政權,不是李民原先那小小的二龍山。
新立之國,而且還要推行新政,這要不是原本宋朝的工商業已經極度的發達起來了,很是超過了地主階級,並大多被李民組建的商會捆綁住了。光是安撫各地的豪門氏族,與工商代表,那就足夠讓李綱瘋了的,那就更別提什麼新政了。
不過,如今李綱和李民,這叫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李綱為了實現李民給他描述的那個理想之國,別說是辛勞了,就是累死,那也樂意。更何況,李民雖然是為了偷懶,可李綱早就認定了這是李民為了實現理想國而做出的讓權犧牲,敬佩李民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埋怨李民。
李民很感慨:似這等任勞任怨,以國為家,以企業為家的員工,也就這個時代才有,以後恐怕是找不到了。
而在給李綱派完差使,滿足了李綱的工作欲之後,李民這才詳問其水淹金山寺之事。畢竟,飛鷹傳書雖然快捷,可那一卷紙能寫多少字,也就跟後代的電報一般,能表達大概意思就完了。
不過,李綱對妖怪的說法,知道的也是不太多,李綱主要關心的是杭州受災情況,妖怪之說,那不過是李民的採風部傳上來的訊息,正經途徑,只不過是杭州鬧了水災罷了。
這要不是李綱如今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