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面旗幡,那在別人的眼裡,那就是普通的旗幡,不就是朱雀、玄武等星旗麼,普通的很,在如今這個年代,哪個道觀做法,不挑一兩面這樣的星旗啊。
可是,這落在靈光禪師的眼中,那可就不同了。這白馬寺與那三山宗門的恩怨實在是太深了。三山宗門壓了他們兩百多年翻不了身,那三山宗門有什麼獨特的絕學,這靈光禪師能有不知道的麼。
李民插在四角的,正是那劉混康法壇上護住法壇的條幅,除了那青龍條幅燒燬了,被李民用別的隨意替代了,掛在了後面,讓那靈光禪師沒得看見之外,那其餘三面,那可是人家劉混康的貼身隨帶的寶貝。那劉混康乃是茅山本代宗師,南方道教之尊,他貼身隨帶的寶貝,能有次的麼。
這靈光禪師,自是一看就知。
靈光禪師當即就是大為驚奇,這茅山的四象條幅,雖比不上那茅山的鎮山四寶,可卻也是茅山的絕頂寶物之一,此時如何立在了這裡,沒聽說這李民和茅山有什麼瓜葛啊。難道是那三山宗門,又想要阻擊我白馬寺復出不成?
這靈光禪師,愈發氣惱。當即朗聲喝道:“法輪常轉念常空,心有靈犀一點通;修得靈光照自在,哪怕殺戮與修羅。彌陀佛!老衲白馬寺靈光禪師是也!卻不知那位茅山的高人在此與我白馬寺為敵,敢請賜教!”
這靈光禪師若不是有李民半路殺出,原本乃是要被劉混康聯合張天師等人滅殺的,此時劉混康死了,卻是甩給了李民。
李民聞言笑道:“老禪師,本尊乃是自創神宵教,自成一家,卻是與他人無關,茅山教,卻是與本尊無關。這裡也沒有茅山宗人。老禪師若要比鬥,自有本尊奉陪就是。”
靈光禪師聞言當即一愣:沒有茅山宗人?沒有茅山宗人,這茅山的四象條幅如何在這裡,此等寶物,那都是茅山祖師煉製,現今大法末世,誰人還有這般法力煉製?
而就在靈光禪師一愣的時候,靈光禪師身側卻是站出一人高聲喊道:“李教主,您也是一教之尊,諒不會行那苟且之事。敢請教主慈悲,還我寶物來。”
第十四卷 第十七回 給你又何妨
“你是?”李民遲疑的看了那半路出來插一槓子的人,有些搞不清狀況。
那人見此,也是知自家心急魯莽了,可他那寶貝,卻是他的命根所在,甚至他本人死了都無所謂,那寶貝可不能在他手上失去。故此,當即連忙雙手交臂於胸前,手掐蓮花印,施禮道:“在下失禮了。在下乃摩尼總教至善聖母駕下,清淨使徒吳哥爾,先前只因在下妄用清淨寶瓶,害了教主軍士,惹怒教主,用那五鬼搬運大法,將此寶攝去,在下罪有應得,萬不敢怪罪教主,只是此寶瓶乃是我摩尼教內聖物,萬萬不可失去,在下原以死向教主謝罪,只求教主歸還寶瓶與我教,我必在神國為教主頌德。”
李民聞聽,當即有了印象。
那時遷得了那瓶兒,雖然不會用,卻也是知道那瓶兒的厲害,知曉其一開蓋,那就是一倒一大片。自然不會留著那禍端,見了李民,自然就把那瓶兒獻給了李民。
李民知其開瓶的害處,自然也是不敢輕試,兼之李民本身也正自研發密寶,也沒那個時間和精力再來研究這個寶瓶,卻是把那寶瓶貼身收了,有心留給醫藥方面的專家神醫安道全去研究。
李民雖然沒有研究,可根據其功效,以及現代的見識傳聞,卻也是覺得這個瓶子可能是含了某種稀有礦物,能產生一種礦物性的神經毒素,此等醫藥學的東西,自然還是交給醫藥方面的專家來研究最好,也省得他李民瞎耽誤工夫。
故此,這個瓶子,李民倒是貼身帶了的。
只是,李民卻是不曉得那瓶子明明乃是時遷偷的,這清淨使徒吳哥爾卻為何卻把這事說成了他李民使用了五鬼搬運大法攝的。但是!李民多麼聰明的一個人,自然是立刻想到可能是那吳哥爾想歪了,產生了什麼誤會。
眼看著這個瓶兒對那吳哥爾如此重要。那吳哥爾甚至願自殺換回瓶子,李民自然不會輕易的白白與他。何況,此等寶物,就算李民不會用,可還回去。人家能用,那可就是嚴重的資敵行為。
故此,李民就算是毀了那瓶子,也是不能輕還地。
李民當即笑道:“吳哥爾,你那瓶子就在本尊之手,你當個寶貝,本尊卻也是不稀罕。還給你,也沒什麼。不過,你莫非忘了你我兩教的立場如何了麼?本尊將那瓶兒還給你,您再用那瓶兒來對付本尊?雖說本尊想要,隨手就能攝來。可本尊何苦找這麻煩。既然你今天說了,為了免得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