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七寶佛光杖,卻是順勢揮擊向楊志的金刀。
楊志依舊不與鄭元覺力敵,手中重心再變,那化作漫天刀網的金刀,隨即一個盤旋,在楊志頭頂旋轉了三百六十度,重新凝為一刀,樸實無華的向那鄭元覺斬去。
此時!楊志的馬前蹄已經越過了鄭元覺,正是楊志側身與鄭元覺身形平行的時候。而這一刀更是凝聚了楊志四刀變化的力量,刀過之處,不聞風雷之聲,卻是隱見刀刃之前虛空有若透明波紋般的盪漾。恰好似那爐火極旺之時,火焰上空那隱見的透明波紋一般。
顯然,楊志這一刀的速度,已經數倍於音速,遠遠把金刀的破空之聲,拋之在了後面。甚至,只要楊志的刀法再速度一下,境界在提高一些,傳說中的武道極致,破碎虛空,在這楊志手上再現,那也是不無可能。
而此時的鄭元覺,雖然靠著絕對的力量,一連三次招式變換,應對了楊志前三刀的變化,可他卻始終沒有和楊志的金刀碰撞上,更是連身形都動搖了,卻是不利到了極點。
不過,好在鄭元覺藉著身形一倒的變化。手中禪杖的橫擊力量卻也是化解了,手上再次緩出力來,猛地手中發力,將那七寶佛光杖往地上一頓,止住了身形摔倒不說,手中的禪杖,更是借勢壓下,丈八的七寶佛光杖,如一杆倒塌的旗杆一般,豎著就向楊志反身砍來的那一刀拍擊而下。
可這一回,楊志卻沒有再次地收刀變化,這不僅是楊志的馬匹已經跑過了寶光如來鄭元覺的半身,楊志再有變化,也可能根本就打不到那寶光如來鄭元覺。更主要的是,楊志如今的刀法極境,也就是這一馬四刀,卻是沒有第五招的變化。不是沒有,而是楊志的實力還不夠,達不到。若是楊志能把金刀刀法封存的那最後幾路也練成了,達到連其先祖金刀令公楊無敵也沒練成的金刀刀法大成之境。也許就有第五、第六招的變化也說不定。
可現在,楊志卻只有一馬四刀。而且,這一馬四刀的連招之下,更是凝聚了遠超過楊志所能駕馭的力量,楊志別說變化了,這一招使出,卻是連收招都做不到,若是劈空了,單是那金刀上凝聚的力量,甚至都能楊志讓脫了臼。
楊志此時,那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更何況,一馬四刀已經是楊志的極限,若是連這招都奈何不得那寶光如來鄭元覺,那楊志也就真的無可奈何那個寶光如來了。如今,楊志這最後樸實無華的一刀,無論是力氣還是速度,都已經超過了楊志所能駕馭的極限,楊志這一招若是不劈實了見上一招,楊志又是如何能甘心。
只見那楊志的金刀與那鄭元覺的七寶佛光杖無聲的撞在一起,隨即兩般兵器出現了短時間的滯空現象,緊跟著一聲如雷的爆響,伴隨著兩件兵刃龍吟一般的顫鳴,四溢而開。
同時,那本就身形不穩,腳下接連轉向無根的鄭元覺,就如人間大炮發射一般的飛了出去。而那楊志更是守不住那金刀超強的反震之力,一雙臂骨折斷,再也握不住那金刀,任憑那金刀變成了飛刀一般的激射而出。楊志胯下的那匹寶馬,更是馬蹄一軟,好玄就跪在當場,驚的撂蹶子就跑。
楊志倒是兇悍,臂骨斷裂,疼痛驚人,卻是連一聲都沒哼。信馬游韁的跑出兩百多米,那胯下馬不那麼驚了,也不返回本陣,依舊惦記著鄭元覺的結果如何,愣是左膝一磕馬腹,調轉了馬頭,向後看來。
可這一看之下,楊志卻是灰了心了。
只見那寶光如來鄭元覺雖然被那楊志一刀的力量,擊地飛了出去,可那不過是鄭元覺腳下無根,自身的力量與自重,卻是敵不過楊志那超常發揮的力量,而不是寶光如來鄭元覺的力量不如。
那鄭元覺被手中禪杖反震的力量帶著飛空,只不過橫飛五六米,隨即就落在了實地,一雙腳落地生根,更是在地面上犁出兩道三尺長的印痕,隨後站穩了身形。正自狂笑:“青臉的傢伙,再來與佛爺打過!”
此時,鄭元覺打的狂了,也不知是不是那無畏心法影響的,卻是連貧僧都不自稱,而是自封為了佛爺。
可此時的楊志,金刀飛了不說,連臂骨都斷裂了。如何還能與那鄭元覺廝打?楊志是有鬥勇之狠,可那不是說楊志就是一個傻實在,上趕著白送性命的傢伙。
楊志當即向本陣敗回。
那寶光如來一見,仰天狂笑:“佛爺神力無敵!何人還敢與佛爺交手!”
一時間,方七佛那邊的軍卒卻是士氣大振。連帶方七佛都覺得若是任由這寶光如來鄭元覺大勝下去,他先前的那番佈置,未必就能用得上。
可就在這時,惱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