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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部分

事與三位哥哥說。”

阮小七經常上朱貴的酒店混酒菜吃,最是與朱貴交好,當即說道:“貴哥,都是自家兄弟,有什麼大事你就說吧。有用到我小七的,我小七決不含糊!”

阮小二,阮小五一聽,也是以為朱貴有什麼為難的事要求到他們,故此才歪歪繞繞。當即也義氣的喊道:“阿貴,沒說的。有什麼用到我們兄弟,你就直說。我兄弟眨半下眼眉,就不是漢子!”

朱貴當即啼笑皆非。可這三兄弟,卻全都是不通半點文墨的漁家好漢。水裡功夫沒得說,轉腦子的話,卻是半點不開竅。

朱貴當即嘆道:“三位哥哥耿直人,小弟沒話說,佩服。小弟實說了吧,小弟對那宋江不滿!”

朱貴此言一出,阮氏三兄弟當即都是一激靈,雖然都是好漢,也很義氣,卻還真沒什麼反領袖的思維和心態。那宋江再怎麼說,那也是如今梁山的大頭領,那怎可隨便不滿的。而就在阮氏三兄弟驚愕之際,朱貴已經繼續說道:“原本咱們梁山,自打晁天王領著幾位哥哥上得山來,大碗喝酒,大塊吃肉,閒來打打大戶,也不做絕,更不與官府明對,不惹官府征討,那是何等的逍遙快活。”

朱貴這短短的一句話,當即就引發了阮氏三兄弟的共鳴,阮氏三兄弟原本就是晁蓋的心腹,當初晁蓋坐地分贓,玩的就是暗的,不與官府明對,暗中發大財。若不是事機不密,走了訊息,他們甚至連梁山都不用上,不知何等快活呢。

而此時的朱貴已經激昂的說道:“可自打那宋江上得山來,他做的都是什麼事?打祝家莊,把人祝家莊滿門滅絕也就算了,畢竟那祝家莊也不是什麼好鳥。可人家李應李莊主,那可是幫了咱們梁山的,他也把人家的莊園燒了,逼著人家上咱們梁山,而至於扈家莊,那就更不用說了,人家也沒少幫著咱們梁山出力,更答應了年年給糧,卻還是被那黑鬼殺了一個乾淨,事後,不痛不癢的罵上兩句,這文章誰看不出來?”

阮氏三兄弟全都無語,他們就屬於那沒看出來的。不過,今天聽著朱貴這麼一說,他們各自一想,卻也全都明白了,當即各自暗罵宋江不地道。不過,這些事畢竟都已經發生了,也不挨他們三兄弟的邊。阮氏三兄弟雖然氣憤,卻還沒到反宋江的地步。畢竟,江湖上拜大哥之後反水,那可不是什麼小事,更不是什麼好名聲的事。

而朱貴看在眼裡,當即繼續拱火道:“這宋江,若只是這些手段,若只是為了咱們梁山興旺,我朱貴也還忍得。可他不該勾結吳用架空咱們晁天王,更排擠咱們梁山老人。”

阮氏三兄弟,那跟晁蓋,可是真心的。當即三人全都跳了起來,獰眉怒喝道:“這是怎麼說道?”

朱貴毫不畏縮,挺直胸膛說道:“三位哥哥不知道麼?可還記得那宋江剛上梁山的第一天是怎麼說的?眾家兄弟也無需分什麼座次,老兄弟隨晁天王做東首,新來的兄弟隨他是宋江做西首。只此一分,咱們東首的兄弟,這才幾人,呼啦啦西首的兄弟,又有幾人?明眼人哪個看不出來?只是咱們晁天王仁義,顧全那宋江的救命之恩,不計較,不聲張罷了。可其後呢?那宋江得寸進尺,每日裡與那吳用行走在一起。但凡出山,就帶著他的人馬下山立功,名頭闖的越來越大,招收的新弟兄,也全都納入了他的派系。這不是架空,又是什麼?”

阮氏三兄弟性子直,少謀略,可不是沒見識。以前那是沒往這方面琢磨過,如今一琢磨,憑著他們跟隨晁蓋坐地分贓的經驗一對照,當即門清。立馬全都喝罵起來。

而朱貴依舊聲色俱佳的拱火:“這宋江,明著一套,揹著一套。不僅架空咱們晁天王,更排擠咱們老人。不說別人,就說小弟我。幾位哥哥可全都看在眼裡了,小弟掌管這東山酒店以來,雖說不用廝殺,可日常採買,招人、引薦,那是多少的瑣事,打探訊息,採風、放風更是何等的重要。就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那些新進的頭領,不管何等,只要是那宋江接納的,卻都排在了小弟頭上。當然了,若只是小弟,小弟也沒什麼說的。可三位哥哥難道都沒有覺察出,最近那宋江的心腹,渾江龍李俊也正自接受咱們梁山水軍的軍權,奪三位哥哥的位置麼?”

第十一卷 第十七回 夜入梁山

渾江龍李俊?

朱貴若是不提,阮氏三兄弟還真沒察覺出來。

畢竟這阮氏三雄跟著晁蓋坐地分贓的哪會兒,也不過是三個打手。水上功夫雖好,可卻不怎麼擅謀略。本身又是散漫慣了的主,喝酒、賭錢、混日子,那就是他們理想中的逍遙生活。別的也並不大理會,本身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