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詐城。
要說,這守備泗州的團練使張龍,在當地也算是有本事的了,可他那警覺性還不如那洪濤呢。畢竟洪濤守備都梁山,那可還是防禦著揚州地楊志的第一線。而這泗州有都梁山作為屏障,已經可以說是算作腹地了。在不知道都梁山已經丟失了的情況下,這張龍怎麼可能想到腹地內,行走著自家的軍馬,會有什麼問題。
這張龍,卻是連石秀的文書都沒驗,隨即命人開了城門,恭迎石秀這個上差進城。
別說,別看這詐城的套路舊,可用於突襲,那還就是好使。可見,經典地,流行的,必然有其根基。
李民再次領軍輕取了泗州。
而後,李民依舊沒有分兵佔領泗州。依舊把泗州的三千守軍再次按其意願,收編遣散,最終再次得兵一千。
隨後,連夜宴請泗州當地的商會鄉紳,族老。對其說道:“本尊今順天應命,立共和之國,以求大同。今已得東南半壁。現今,泗州平定,本尊不日解放天下,還需各位賢士助力。”
那些泗州的名流鄉紳,原本被李民連夜請來,心中甚是害怕,可如今見李民說的客氣,不像有歹意,更都知曉李民的名聲。當下各個安心了許多,紛紛說道:“尊者順天應命,我等自當相助。”
李民安撫了這些氏族名流之後,隨即令其眾人推舉鄉老。而後象徵性的留下一名法官,一名縣官。就將泗州交給了他們治理。
休息一夜之後,次日黎明,李民大軍半點不耽誤的就繼續拔營趕往青州。而那些泗州的名流鄉紳,則還高興著自家也是官身了,美滋滋地要擺些體面,為李民治理好泗州。
如此,一路無話,李民逢州過城,根本沒打一處硬仗,全都是詐開城門突襲,全都是收編遣散當地武裝,把地方交給當地德高望重者治理,那前進的速度,那叫一個快。
說實在的,李民如此推進,快雖快了,可根基絕對沒有李民當初在江南那樣穩紮穩打來的牢固。且不說民心歸屬問題,就是大宋但凡派些軍兵來收復失地,那些城池,也不用費什麼力氣,絕對立馬改換旗號。
只不過,而今大宋兵力吃緊,中央派不出兵來,而地方相鄰的地方軍兵,更是無詔不敢擅離駐地不說,他們各自手下的那點兵力,鎮守當地尚可,真要是跨洲平叛,卻也是沒有幾個敢的。
不過,就算大宋真的出兵收復,李民也是不在乎地。想當初,毛老爺子紅軍兩萬五千里長徵,打一路,解放一路,隨後又被緊追而來的蔣軍收復一路,那些都是無用功麼?革命的火種,那可都是長征路上撒下去的。
何況,而今,李民已經在東南佔下根基。一路打過來,更是瓦解了大宋對地方的軍力統治。而且還收編了當地的大量軍力,軍需。光是這些,那已經是賺大發了。地盤,那都是附帶的外找。李民有什麼好可惜的。只要李民迴轉了青州。別的不說,只是李民這些年在二龍山積攢的那些軍火和後堂槍,整編出來大規模的火槍軍,那就足以橫掃中原。
此時,面對連邊軍都呼叫內戰,完全不顧外族窺視,有些喪心病狂的大宋,李民已不存什麼穩紮穩打的奢望了。李民卻是向儘快擊潰大宋的京師主力,而後以正統的大義,收編大宋餘部,以求最大的保持國力,免得外族有了可乘之機。
只是,淮南東路,打著高俅的旗號好使,可出了淮南,高俅那統戰江南的旗號,可就不好使了。畢竟,高俅的職責就是在江南那一塊。出來了,過界了,再使,任誰也就一眼看穿了。
不過,李民依舊沒有強攻的想法。畢竟,已血肉之軀攻打城池,就是兵力懸殊,也是極難快速拿下的。
這一日,徐州城正自四門大開的放行著南來北往的路人。
那守門的軍兵,各自高興:今日進城的人還真多。這城門錢,卻是要比往日翻幾番了,晚上卻是可以吃喝個盡興了。
甚至那有家眷的老軍,還琢磨是否也可給婆娘買匹布了。
而就在此時,卻又那眼見的,只看到遠處有大隊的人群正向徐州城走來。
那守門的軍兵,雖不知出了什麼事,而且身在內地,也根本沒想到可能會有敵軍攻城,可最近天下大旱,災民,流民的成群結隊的逃荒,那卻是見得多了。卻怕那遠方的大隊人群,乃是大規模的災民逃荒,恐其趁亂湧進城內,有什麼民變,卻不是他們這些小兵能擔待的起的,
故此,這幫守門的軍兵,雖然是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情況下,依然各自掄槍抽打那進出城門的百姓,意圖把這些要出入城門的百姓驅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