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的客棧,魯玉和李師師各自回房休息,月茹跟李民回房,給李民拿來溫手巾淨面之後,又給李民打來洗腳水,伺候李民泡腳解乏。
李民哪個舒心啊。暗想:還是月茹最貼心啊。
月茹一邊蹲在地上,細心的幫李民洗腳,一邊嘮著家常說道:“爺,剛才酒席上,師師姑娘怎麼和爺出去一趟,回來就沒什麼興致了?”
李民正泡的舒服,聞言心裡又是有些觸動,也不知是什麼滋味的,就把李師師說過的話,告訴了月茹。
不管怎麼說,李民還是一個人,是個人,都是需要有個能傾述的物件。以分擔內心的壓力、煩惱,以及喜悅。如果沒有,那是非常苦惱的。這就跟賊不打三年自招一樣。
故此,李民說了開頭之後,除了怕月茹擔心,沒把大娘逼他李民地造反的事說出來,大娘的心願,以及大娘和李師師的關係,李民全都說。只是把大娘因為想跟他李民造反而把萬花樓給了他李民,改成了大娘知道他李民大名和神通後,想要借他李民的聲望,影響和取締軍妓營。
李民這可算是徹底把月茹當成了貼心人。
而李民說完之後,李民也頓覺心裡輕鬆了許多,煩惱也去了許多。
而月茹顯然也是個好聽眾,一邊細心的為李民洗腳,捏腳。一邊也很是配合李民得述說而擔心,喜悅。
不過,在李民都說完了之後,月茹想了一下,卻對李民說道:“爺。也許爺誤會了師師姑娘,她可能是想幫爺呢。”
“這話怎麼說?”李民不解的問道。
月茹輕聲道:“這大娘若是真有心巴及官家,想設局套住官家,她完全可以繞過爺,跟本不與爺說。畢竟她那萬花樓,還是她說了算。而她卻跟爺說,聽爺的決斷,很可能她只是想借機來試探一下爺對女人的憐惜程度。值不值得她全心跟隨。而師師姑娘也正是看出了這一點,這才故意氣爺,一方面免得爺無所謂的就答應了,壞了爺在大娘心中的印象,另一方面,也是看看爺到底對她有多麼的愛惜。”
“真的是這樣麼?”李民情不自禁的問了出來。
月茹笑道:“這我可說不準,也許那大娘原先確實是準備讓那師師姑娘使美人計套住官家的。畢竟,那大娘沒有遇到爺之前。套住了官家,讓官家由憐惜而取締軍妓營,也許就是大娘的唯一能做到的。可大娘遇到了爺,以爺的神通和名聲,可遠比套住官家來的可靠。畢竟那官家既是套住了,也不過是找快活的。絕不會因此自找麻煩的在朝堂上與大臣們爭論什麼軍妓。可爺就不同了。等爺的名望起來了,爺的一句話,那個人不掂量一下天罰的後果。當然了,除此之外,我看那師師姑娘也是有點吃味。八成爺今天護著我的動作,讓這小丫頭看出我和爺哪個了,她剛跟了爺,爺還說要娶她,可連一天都沒過,爺又跟我好上了。這小丫頭,自然心裡彆扭,憋屈了。過兩天,她想明白就好了。爺也用不著當真。”
李民很是差異,李民還真沒想過這裡面還有可能有這麼多的彎彎。若是如此,以李師師的自傲,有些小脾氣,也不新鮮。不過,如今的李民,卻已經因為李師師兩次的爭吵,在感情上成熟了許多。內心的偏向,早已轉移到了對比強烈的月茹身上。
李民伸手勾住月茹的下巴說道:“她吃味,你就不吃味麼?爺的味好吃麼?”
月茹羞紅了臉,躲著李民說道:“爺。別鬧了。我還沒給您擦腳呢。”
李民跟趙佶應酬時,就已經說得心蕩。如今腳泡的舒服,元氣鞏固,心火上來,那還有放手的道理。幾下就擺平了月茹的反抗。當然了,這也跟男女破戒之後,沒有了那麼多的抗拒心理,以及相互的食髓知味有關。
一宿的風liu。李民發洩過後,一通的飽睡過後,說不出的舒服。次日醒來,早已是天光大亮。而月茹又早早的起了,為李民準備好了早點,只是看李民睡得香,沒叫李民。
李民起來吃著早點,格外的貼心。而就在此時,屋外一聲聲喝彩傳來。李民步行出去一看,卻是魯智深正在院內演練他那水磨禪杖。虎虎生風,七八丈內站不住人。遠比前幾日更是渾圓。顯然魯智深這幾日根周侗學的,獲益匪淺。
周圍圍的人,全都看得喝彩不已,其中包括著盧俊義以及張氏三兄弟等人不說,還有一人叫得歡,卻是李民未過門的老婆魯玉。
李民也看得高興,同時也覺得這幾日光是應酬高俅,徐知常他們了,卻沒怎麼顧得魯智深,今日正好聯絡以下感情。
可還沒等李民走過去湊興。鄭鵬卻已經帶了那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