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騙林靈素和徐知常的。怎麼這都傳出來了?
不過,李民面上卻還要撐著,硬著頭皮微笑道:“此誤傳也。某師門雖有此等神通,可某在山上觀氣二十載不成,被某師送入紅塵享受富貴,卻是無此神通。只是曾和我師,以及我各位師兄呆得久了,從他們的口中,略知些前因後世罷了。卻也不敢說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載。”
李民雖如此說,那萬兆卻是一幅不信的樣子,可還不待他說些什麼,一旁的陳東,剛剛服了李民,卻又見李民說起神道來。頓時又不滿道:“子不語怪力亂神。我大宋興國,理應內用君子賢臣以安國,外修兵戈軍備以禦敵。神道縹緲,豈可輕言輕信!”
萬兆當即不悅的說道:“天子乘天而得天下。受諸神庇護,三清道祖,諸天神明,豈可不信?你勿輕言,以罪神明。”
陳東剛惦著反駁,一旁的太學同窗,卻覺得當今官家通道,這李民又是獻寶之人,若是有什麼言語因此傳到了官家耳中,他們這些太學院的學子,恐都受連累,當即舉杯笑道:“各位仁兄,咱們今日相聚,單求樂和,且莫談國事,莫論時局,只談風月。我且出一迷,博大家一笑。”
隨即,此人說道:“朱舫蕩碎西子月。猜一五言唐詩。”
有此人插渾,陳東雖倔強,可這通道卻終究不是什麼大是大非的問題,陳東也就不說話了。而一旁的學子也紛紛猜測。只是不對。
那萬兆沉思了一下,笑道:“可是紅掌撥清波?”
那出題之人,當即笑道:“仁兄果然高士。”
而就在這氣氛緩和,眾人歡笑之時,李師師卻見到一個給她斟酒的使女打出了一個手勢,微微一愣後,隨即站起身來對李民說道:“兄長,我有些頭暈,請兄長扶我出去透一下氣可好?”
李民微微一愣,抬頭卻看到李師師偷偷使了一個眼色。頓時不解其義,可卻還是點頭說道:“好。”
第二卷 第七回 淫人妻女樂陶陶,妻女人淫意如何
假山幽徑,李師師帶著李民幾步走到一個幽靜處,卻見大娘早在那裡等得。看李民到了,當即過來對李民輕聲說道:“那萬兆,乃是當今的官家。老闆卻要早作謀算。”
這大娘在認了李民之後,原本是稱李民主公的。可在李民強烈要求,以及有可能洩密的要挾下,還是改成了老闆這一另類的首領稱呼。
不過,李民此時卻無心想這大娘的順從。驚問道:“他就是宋徽宗?你卻怎的知道?你認識他?”
雖然李民情急之下,直言宋徽宗地名號有些不敬。可大娘原本就是希望推翻宋朝的,聽此言,不僅不怪,反而暗喜。當下微笑道:“當今的官家,做端王時,就是我們青樓的天子,歡場的常客,我這萬花樓開了多年,怎不知道他?只是他不說,我手下的媽媽不說,新來的姑娘不知道罷了。何況,他身邊的跟著的那個,就是坊間傳聞隱相的梁師成,乃是東京大內密探的總頭領,我萬花樓要想立足京都,又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呢?”
李民聽聞。確信無疑。可李民不知道還好,可知道了,一時間卻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宋徽宗,畢竟此時宋徽宗還傻乎乎的認為沒人識得他微服出訪,此時李民說穿了,反而不美。而且,李民剛剛也說了百年大計不可外洩,那宋徽宗更是認同了幾事不密則害成。現在裝則不知道,談論國事,反倒容易讓他認為是輕浮之輩不可信。
李民一時拿不定主意,更不知道大娘向他點出宋徽宗的身份,意欲何為?
李民索性直接看向大娘輕聲說道:“大娘告我此事,有何意圖?莫不是要刺王殺駕?若如此,我正有大事辦,切不可成!他若死在你萬花樓,你萬花樓也萬難脫的干係!”
李民知道大娘既然現在沒行動,就決不會在這裡刺殺宋徽宗的。故此索性說出嚇人的話,好讓大娘痛快點說出實話。
大娘果然聽完之後,當即笑道:“我殺他幹什麼?趙家的子孫眾多,我殺了,再換一個皇上,這宋朝也翻不了天。他一個沉迷道法女色,以及諸般玩物的昏君。我殺了他,換一個更精明的皇上出來,還賠上我這萬花樓。豈不是壞了老闆大事。”
李民頭疼的就是這大娘老想著造反,老想讓他李民推動婦女解放,不求徹底平等,也要先把軍妓營給取締了。其實,這還不如直接讓李民推行婦女解放運動呢,最少,在現代嚷嚷著女權,民主的美國,那不是照樣還有紅燈區,美國大兵不是照樣還需要一些安慰的小護士。
不過,不管是婦女解放,還是取締軍妓,對現在的李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