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樂壞了。
只不過,他們見到李民後,路數卻沒按他們構想的來。
李民待他們扶胸拜見過後,當即嚴肅的說道:“爾等番邦,久為我中原附庸。今本尊國立,中原一統,爾等不思朝賀,反妄興刀兵,是何道理!”
吐番使臣赤竭,那在吐番當中,也算是中原通了。不用翻譯,對李民的喝問,也是很明白。雖然不解李民軍明明被自家軍隊壓制,這中原的新任皇帝李民為什麼還這麼趾高氣昂的喝問。
可赤竭仍然還以顏色的用中原官話回道:“尊敬的陛下,您說錯了。我吐番,乃天神祝福之民。雖自偉大的松贊干布以來,受封中原天子。可歷來都是你們中原天子乞求我們吐番的和平,貢獻你們的公主與我吐番。我吐番絕不是你們中原的附屬。而此次,我吐番,更是受你們中原大宋皇帝的邀請,進入你們中原平叛的。雖說您如今戰敗了大宋,一統了中原。可我們與大宋皇帝的友誼,並不會輕易變色。陛下要想贏得我吐番的友誼,那就要拿出您的誠意來了。”
李民聞言,微微有些惱怒。沒別的,這赤竭說的雖然有些偏私,可也算得上是實話。和親,雖然被歷來的封建朝廷,甚至被後世史學家美化為促進兩個民族的文明融合。可實際上,就是犧牲一個女子的幸福,由弱者向強者的獻媚示好罷了。就像那吐番歷史上最偉大的松贊干布,娶了文成公主。那絕對是說得上促進了兩個民族的友好發展。可實際上,不過是唐太宗懷柔吐番的一種政治手段。只可惜,文成公主雖然給吐番帶去了大量的農耕文化,以及眾多的中原技術,極大提高了藏民的生活水準。可松贊干布死後,沒多久,其後人就再次反叛了大唐。
而今,吐番更是不承認這番屬的事實,還託辭拜請進入,李民如何能夠不怒。
只不過,李民雖然能列舉一些事例駁倒這個赤竭,更能忽悠住這個赤竭轉向。可這赤竭不過是一個使臣,就算能忽悠住了,卻也是主不了什麼大事。以李民今日之地位,向他逞什麼口舌之威,根本沒意思,更沒必要向他解釋什麼。
李民當即肅穆說道:“爾到巧言,卻還要什麼誠意。爾即要戰爭,本尊就賜予你戰爭。你回去吧,本尊不日即揮軍擊破爾軍主力,給你們一些誠意,讓你們清醒一些再談!”
李民說罷,隨即一揮手。當即有站殿的武士,把這幾個吐番使臣給轟了出去。
那赤竭大惑不解,這漢人不是一貫軟弱的麼?他們不是不樂意打仗的麼?怎麼連談都不談的就直接開仗了呢?
赤竭百思不得其解,可卻是不敢耽誤,連忙帶人狂奔,趕快回去報信。
而這赤竭被李民趕下大殿之後,殿堂之上的李民朝臣,多是有些面色不怎麼好看。
要知道,李民的原本計劃,那可是要壓制住這吐番的氣焰,令其退兵和議,而後迅速組織兵馬直奔草原突襲金國國都土倫城。配合岳飛的蒙古軍團,先滅金國,救援宋皇趙佶的。
可如今,李民卻是直接宣佈了與吐番的戰鬥宣言。雖說與吐番開戰,也不是不行,可這後勤的壓力,還是很有一點的。
李民眼看眾臣的臉色,已是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了。不過,李民並沒有安慰他們,或是解釋什麼。反倒徑直問道:“眾卿對於本尊與吐番開戰,可有何意見?”
大殿之上,鴉雀無聲。
張邦昌看了一下,邁步而出。手抱笏板,向李民說道:“國主決斷,我等臣工,自當效死力。且吐番氣勢正旺,軍略屢佔上風,不敲打他一下,其爪牙尚在,必不會甘心與我國和議。國主之策略,英明無比。”
李民不由微微一嘆,這張邦昌果然比李綱會來事。李民問話的本意,就是為了給李綱這個首任的內閣大臣首相一個表現的機會。沒想到,卻還是被這個張邦昌搶了風頭。
而直到張邦昌說後,李綱這才稍稍搖頭的邁步而出道:“國主金口玉言,即已頒喻,我等自然無異。只是這如何打,卻是要仔細。連番戰報傳來,那吐番的軍馬,卻是不俗。其主力駝龍軍,有精壯駱駝一萬,皆披鐵甲。其上騎手,更是配備強弓,彎刀。正面衝殺之力,浩大無比,弓箭不得傷,慕容博之藤甲軍不得抵禦。其領軍的國師鳩摩智,據傳更精通小乘金剛禪法,神通廣大,苗人諸多蠱術,皆難敵其神通。其下更有五百大倫寺羅漢武僧,精勇無比。”
李民更是暗歎,這李綱雖然考慮問題比較全面,也比較務實。可這要不是坐在皇位上的是他李民,哪個皇帝會樂意聽這個啊。難怪歷史上這李綱留下的名聲雖大,可其政治生涯,卻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