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這套拳法,本是李民大學時代的保留專案。有個什麼歡慶的,都要露上一手,此時李民酒勁上來,再加上聽那老頭軟綿綿的吟唱,以及心中的那點不甘和不忿,當即忍不住就耍了起來。
一曲歌罷,滿場都鎮住了。
沒別的,李民這樣唱歌的氣勢,以及這種格式的曲調,這個時代,還真沒誰見識過。在加上這男兒當自強,本是經典。經典的東西,在哪個時代都是有共鳴,有欣賞的。
半天,還是那個老頭率先回過味來,當即上前跟李民咿咿呀呀的說起來,李民很是有些不耐煩地說道:“莫要鬼叫,我聽不懂。”
那老頭,當即臉一紅,隨即用雅言說道:“敢問這位先生。此曲何人所作?”此時,小樓上也傳來兩通鼓聲。
李民酒勁有些上湧,可還是記得穿越都是要剽竊的。當即也不臉紅的說道:“為師師姑娘獻藝,這曲當然是我做的了。難道你以前在哪裡聽過不成?”
李民此言一出,那清真居士當時就信了。沒別的,就李民這種獨特的歌曲格式,聽過一遍,必有人模仿傳唱,而他周邦彥都沒聽過的,自然也就是原創了。
周邦彥當即變了行色。沒別的,能拋開原有詩詞體系,另開一個格式,那可就不是一個普通才子所能了。即使是他周邦彥也不能。那不僅僅是學識,更是天賦。而能為者,也就是開山的鼻祖了。這可是比宗師還要高上一籌得境界。
周邦彥當即肅穆,正冠,展了一下袍袖。很是鄭重的給李民來了一個長揖說道:“末學周邦彥,今日得見先生,三生有幸。敢情先生留個名號和住址。好讓末學得以請教。”
後面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