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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是要高上不少的。現在他李民,撐死也就是和盧俊義混個平等,拉拉關係罷了。

李民作勢拉起燕青,對盧俊義說道:“盧員外,燕青如此,也是對你的忠心。我既說不怪了,這事自然也就這麼算了。至於那寶貝,盧員外能及時趕來,自說明盧員外與那寶貝的緣分非淺。盧員外大可放心。倒是燕青這樣的忠僕,若是因此小事,被員外趕出家門,不僅是員外的損失,更令忠義之人寒心啊。員外還要三思。不要因此損了天心,折了陰德。”

盧俊義和燕青聽聞李民如此說,全都大喜。尤其是那燕青,更是大喜過望。而那盧俊義趕燕青出門,不過就是怕寶貝有失,如今李民不僅穩了他的心,而且還給了他這麼好的一個臺階,盧俊義自然借坡下驢的板著一張臉,對燕青說道:“看在仙長的面上,我就饒你這一次。還不謝過仙長大度。”

燕青得盧俊義不把自己送人,那已經是大喜過望了,那還在乎這些,何況燕青此時對李民,那也是萬分的感激,當即再次給李民跪倒道謝。

李民雖然對燕青老是跪來跪去的,有些受不得。可入鄉隨俗,李民也就忍了。不知不覺中,李民的神棍經驗值,再次增長。

而此時,盧俊義雖然信得李民確實不怪罪,也不追究了。可這事對盧俊義太重要了,盧俊義還是有些忐忑的問道:“仙長既然早就不怪罪了,那何以先前沉思無語,可是有什麼為難事,在下不才,卻也還頗有些家財,在下願死力相助,以報仙長恩德萬一。”

李民聞聽,暗中好笑:這盧俊義看來不花點錢,買個平安,他是不死心啊。冤大頭當到他這份上,也是絕了。

李民本著肥豬拱門,不宰白不宰的心思,剛惦著組織言辭,給盧俊義下刀。猛然心中一動,想到:大梨賺財迷。這盧俊義若是有了貪圖,就算不能收了當小弟,那也很好用啊。想這盧俊義在水滸書中,路過樑山腳下,寧可舍了貨物不要,也要捉梁山好漢,請賞封官。想來也是一個官迷。我這上京的路上,不知還會有什麼風險,若是有這個天下第一的高手當保鏢,卻也安分許多。而且,到了京城,打通門路關節,也有的是用錢的地方,我如今雖的了七十五萬貫的錢引,可終也是用一分少一分,也需要盧俊義這麼一個人肉提款機。只是不知道這盧俊義,是不是如書中的那樣官迷。還得試上一試。若是的話,那就好辦了。

想到這裡,李民微微一笑道:“盧員外,我剛才失神,非是我有什麼難處。而是我剛才看盧員外面象,雖因寶貝改了命數,可這命數的改變,卻是要有天罰的。不久之後,盧員外就可能有一場人劫。員外若是撐不過去。不僅有官緋,更有血光之災。”

第一卷 第二十回 太公釣魚

“啊?仙長此言差矣。我盧某生於北京,長在豪富;祖宗無犯法之男,親族無再婚之女;更兼俊義作事講慎,非理不為,非財不取,如何能有什麼官緋,更何況什麼血光之災了?”盧俊義先是一驚,而後隨口笑道。

李民暗自點頭:不錯,這盧俊義除了涉及到那事,對於這自身禍福,還是有點大家風範的。夠穩重。

李民淡淡一笑道:“萬物皆有因,員外信與不信,皆是因果。我剛才也只是有感而發,也不見得靈驗,員外只當聽個笑談是了。員外若是別無他事,就請回吧。此時離天明還有一段時間。在下還要稍睡片刻。”

李民釣這盧俊義,原本也只是臨時起意,試上一試罷了。跟陰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一個道理。故此,一看盧俊義如此說,李民也就順口圓了一下,準備就此作罷。還按著以前既定的計劃走。

可誰成想,李民這一不當回事。盧俊義反倒重視了。

這盧俊義原本就因為金葉子的事,對李民有幾分信服。認定李民即使不是仙人,那也絕對跟仙人的關係非淺。剛才之所以那麼說,不過就是盧俊義在大名府長久養成的自信罷了。畢竟,以盧俊義天下第一高手的名望,以及大名府首富的身份,盧俊義自信,就是北京留守梁中書,若是沒有什麼引由,也要敬自己三分。在大名府這一畝三分地,怎麼可能有官緋纏上他這鉅富之家?

故此,李民這一無所謂,反倒讓盧俊義再次想起李民的身份背景,暗思:看其無所謂的樣子,絕不是要貪圖我什麼樣子。嗨!我怎麼糊塗了,人家連七十五萬貫的錢引都沒當一回事,絕對乃是真正的高人。哪還能貪圖我什麼?尤其這本是我的事,與人無關,人家偶然看出來了,說了也就是說,我若上趕著問,還能趨吉避凶。我如此質問人家,人家豈不無所謂了。此事還是問上一問的好。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