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給震飛了。
好在,徐寧雖然被那二人的拳頭碰撞的衝擊波震飛,可他那護身的寶甲,卻是適時的泛起一陣淡淡的光華,護住了徐寧的周身,徐寧也就是抗不得那二人力量的衝擊,直接震飛出去,本人卻是沒有受什麼直接的傷害。
只是,此次徐寧寶甲的異端,卻因為那黃裳與靈隱禪師的比拼太過撼人心絃了,卻是誰都沒注意。
而此時,那靈隱禪師已經知道這金甲殭屍已經成了氣候,單憑肉身的神通,絕對降俘不了了,當即低聲唱到:“彌陀佛!我佛慈悲。身化十方淨土,度萬千有緣之人。念彼佛號,一念往生……”
說來也怪,那靈隱禪師那麼大力的一拳,那黃裳所化的殭屍,都能接的,可這靈隱禪師聲音不大的禪唱,那黃裳所化的殭屍,卻是如同感受到了萬千壓力一般,竟然半步前進不得,雙手高舉,狂吼連天,狀似痛苦不堪。
見此情景,那騎著梅花鹿冒出來的老道,也是極為詫異。驚異的喝道:“大悲天龍禪唱!禪師可是白馬寺的高僧?貧道茅山茅雨仲,有禮了!”
聽聞那茅雨仲呼喝,靈隱禪師也不好不答。後退一步,口喧佛號道:“彌陀佛。見過道友,老衲不才,正是白馬寺靈隱。”
然而,靈隱禪師這一回禮說話,那黃裳所化的殭屍,立時沒了天龍禪唱的剋制,當即怒吼一聲,就惦著上前把靈隱禪師撕裂。
好在,那茅雨仲卻也是顧些臉面,當即用手一指,一道法決打出,那黃裳所化的將士,當即不忿的怒吼一聲,隨即遁入地中不見。
而後,那茅雨仲這才對靈隱禪師問道:“老禪師!白馬寺一門,早已封山退隱,不理俗世,今,老禪師何故到此,莫非白馬寺一門,卻要再次破戒入世不成?”
靈隱禪師聞言微微一笑,口喧佛號道:“彌陀佛!道友著相了。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心中有佛,紅塵何處不是樂土。又有什麼出世入世一說。即使強自分什麼出世入世,這不入世,又怎麼出世?”
這靈隱禪師修得佛門大法,平常就喜歡參禪,打個機鋒什麼的,論話茬子,十個茅雨仲捆到一起,那也是白給啊。
茅雨仲當即被堵的無話。不過,白馬寺一門,乃是三山宗門合力打壓的物件,這都兩百多年了,那也絕對不是靈隱禪師幾句話,就能打發的。
茅雨仲當即笑道:“老禪師口才便利,貧道也不與你多說。白馬寺復出,自有我三山宗門尊長與爾評論。今貧道到此,乃是受蔡相爺所邀,為我師侄劉混康命喪李民之事,了斷而來。今李民大軍在此,老禪師且讓開,喚李民前來。”
靈隱禪師當即不動聲色,口喧佛號道:“彌陀佛!老衲如今乃是共和國國主李民之護法國師,道友欲見我家聖主,卻要與老衲結下因果。老衲讓不得!”
茅雨仲聞言,當即兩道白眉微揚,無風自動,就要與靈隱先過上一場,可就在此時,李民也是趕到,卻是越過靈隱禪師,徑直站在茅雨仲跟前喝道:“這位道長!爾因何將我弟子黃裳煉做殭屍!如此驚擾死者安寧,豈是出家人所為。”
茅雨仲聞言微微一愣,卻是沒有想到自家所煉的這個金甲殭屍,竟然是這個人的弟子。
茅雨仲這倒不是作假,他還真不知道這黃裳乃是李民的徒弟。
卻原來,蔡京有意攏絡劉混康,可那劉混康一代宗師,非是錢財和俗物虛名所能引誘的。不過,那劉混康的心腹弟子笪淨,還沒到他師傅那境界,卻是被蔡京用世俗的財物給腐蝕了,
蔡京因此得知,茅山秘法,有煉僵之術。只是殭屍好練,靈屍難求。茅山宗師,有些苦尋一輩子,也未必能找到一具靈屍。故此,若是能收集到靈屍,送給劉混康,那絕對是一份劉混康都難以拒絕的大禮。
故此,蔡京在害了黃裳以及徐知常和林靈素之後,覺得李民的這幾個弟子,那都是有神通大法的人,這人死了,留下的屍身,弄不好就是靈屍。
蔡京有意討好劉混康,就把黃裳、徐知常、林靈素的三具屍身,都送給了劉混康。
別說,這靈屍本就是需要死者生前靈識達到一定的程度,而那黃裳和徐知常,都是激發了異能的人,更一輩子都在鍛鍊心性,尋求大道,卻正是靈屍之體。唯一差點的,也就是那林靈素。他那屍身,死了之後,也依舊是一具普通的屍身。
故此,那劉混康當即把那黃裳和徐知常的肉身,封在了一陰穴之中,施下秘法,培養這兩具屍體的陰煞之氣,只待等平定了李民歸來,祭煉上七七四十九日,成就秘傳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