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逃跑,沒有準備夜宿的營帳,可空身的馬背上,卻還是準備了大量的氈毯。人人都裹得的厚厚的,卻也可稍稍的禦寒。只是那乾糧沒有火烘烤,卻是硬硬的,涼涼的。連飲水,也是同樣的冰涼。
可是,即使是這樣,吃著硬硬的乾肉,喝著冰涼的涼水,忍受著猛烈的草原寒風。所有的眾人,卻無不熱血沸騰。喝著涼水,就如同喝著烈酒一般,大聲的笑著,唱著。
只不過,與那摸不著頭腦硬加入李民隊伍的不明女子,以及為了更好的人生而加入李民隊伍的小七等人是為了戰勝瞭如此多的金兵,見識瞭如此猛烈的手雷而興奮異常的不同。知道此行目的的李民等人,卻無不是為此行圓滿成功,終於幹掉了完顏阿古打,滅掉了大宋十年後的浩劫而興奮。
尤其是李民,更是興奮異常,這可是他親手幹掉的完顏阿古打,歷史也將因他李民而改變,證明了歷史不是不能改變的真理。
李民此時甚至已經興奮的幻想如何在回到大宋之後,轟轟烈烈的展開科技大生產,引導中華大變革了。
而此時,魯智深早已摳出了肩頭的半截箭,由林沖幫著上好了藥。端詳著那半截斷箭罵道:“直娘賊!哪個射灑家一箭,射的這樣深。讓灑家知道,一禪杖打死他。”
說著魯智深卻是在這雪白的月光下,看見那半截箭的箭頭部位,刻著一個字。魯智深不認得,隨即叫道:“林兄弟,你給灑家看看,這箭上是什麼鳥字!”
林沖接過一看,隨手遞還給魯智深道:“這是一個杲字。”
魯智深罵道:“這廝在箭上刻字,想是也是一個有身份的人,竟然同那麼多人一同在背後暗算灑家,真不是什麼好鳥。待得空,灑家訪到他,定要將他打殺!”
一旁的武松笑道:“哥哥卻是莫要生氣。連他們皇上都被咱們老闆幹掉了,也不知這金國還能不能生存。恐怕用不到哥哥訪到他,卻是已經被遼滅了。哥哥還計較他這些做什麼?再說了,若是我等捱得這麼多箭枝,早就身故了。哥哥卻只是流些血,受番痛,卻是應該吃齋唸佛了。再計較,卻是小心佛主鬧你。”
魯智深聞言也是哈哈大笑,佯罵道:“胡說!灑家星宿轉世,自幼練得童子功,生的一身好皮骨。卻關佛主什麼事?就是灑家在那五臺山上,除了師傅對灑家好,卻也沒見什麼佛主關照灑家。灑家酒照喝,肉照吃,卻是不怕佛主!”
被魯智深和武松他們的歡笑吸引,一旁的小七,卻也是注意到魯智深竟然被人射的不輕,卻是少了鎧甲,當即說道:“大和尚,你怎麼不穿些甲冑?有著甲冑遮體,豈不是好過被人拿箭射?”
這莫小七來李民這裡的時日短,再加上功夫也不行,卻是沒有加入城門戰的,只是在城外和另一個弓騎給李民等人看著駝輜重的馬匹,卻是不知道魯智深變身的。
而經此一戰,魯智深也沒有把小七當外人,隨即笑道:“灑家星宿轉世,能變身,操控肌肉,變大了,卻是沒有什麼甲冑能經得住灑家身體脹大的。就連這褲頭,都是用鐵鏈子穿得,多繞了幾圈,變大時先鬆了他,這才遮得羞!不過,灑家這副皮囊,變大之後,也不是什麼弓箭都能射進去的。有沒有盔甲,也是一樣。”
小七聞言,當即驚愕不已,隨即又纏問魯智深為什麼說是星宿轉世,就連那莫名跟上李民一行的那個女子,也好奇的湊了過去。
不過,此時除了李民,貌似卻沒有人看出這個新人乃是一個女子。可能此時天色以黑,不好分辨,又或者這個女子體形高大,騎術又好,讓魯智深那些粗人,一時想不到這個新人竟然是個女人吧。
故此,眾人卻也沒拿那個女子當外,繼續鬨笑著白唿著。
而李民有魯玉和月茹在旁,雖然知道這個新人是個女子,可卻也不好說,否則,李民如何從城裡帶一個女子同乘一匹馬出來,卻是好說不好聽。即使有劉錡幫著解釋,也是不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也許,當初梁山伯與祝英臺同居多載,愣不知道祝英臺是女子,恐怕也是這個道理吧。
故此,李民愣是裝大尾巴狼,裝傻了。反正,過了今晚,大不了給那個女子一些金銀,也就分道揚鑣,揭不揭穿她,卻是沒什麼緊要。而至於他聽到什麼,也無所謂,正好給他李民在草原上揚名了。如此,被不住他李民今後促進民族融合時,反倒更加方便一些。
不過,關於魯智深的盔甲,李民卻也是動了心了。雖然這個念頭不好給魯智深找什麼鬆緊衣一類的,可是,為魯智深弄兩套不同型號的盔甲,供魯智深換著穿,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