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智深自然也不是死纏爛打之輩。
而此時的李民,卻已經顧不上這些了。李民一聽獨孤求敗的報號,腦子當即就忽悠一下子:賣糕的,老天爺被你謀位了咋的,怎麼這個獨孤求敗都出來了,他是宋朝的麼?
一時間,李民竟然覺得腦子有些不夠使。沒辦法,獨孤求敗在李民那個時代的名聲實在是太大了,絕對傳說級的。以至於李民都有些把獨孤求敗自報家門的聖教給忽略了。
這裡不得不說,李民這個穿越的小蝴蝶,不經意間,再次改變了歷史的軌跡。若不是李民收了黃裳為徒,原本這黃裳再次出仕,奉旨編撰《萬壽道藏》,傳名天下,這獨孤求敗挑戰的就應該是黃裳,而不是李民。而後,獨孤求敗和黃裳一戰之後,獨孤求敗這才突破瓶頸,再次閉關,完善了獨孤九劍,並針對黃裳的雄厚內力,鑽研出了獨孤九劍最後一劍——破氣式。而黃裳也是經此一戰,完善了九陰真經的總綱。並針對獨孤求敗的劍意,鑽研出移魂大法。針對獨孤八劍,創出了一招至剛至陽地大伏魔拳,以求用至簡破至繁。
而現在,卻因為李民地出現,而明顯的出現了差頭。李民更是不知其中的因由。這一回,卻是不知這兩大武學巨匠還有沒有機會碰觸。這獨孤九劍和九陰真經,還能不能徹底完善。
不過,李民雖然因為獨孤求敗的名頭,有些忽略了獨孤求敗自保家門的聖教稱呼,一時無語。
可李民身邊地公孫勝,卻也算的上是半個老江湖了。尤其他出身三山正教,與這獨孤求敗自稱的聖教,那也是老交情了。互相爭鬥也不下幾百年了,自然更是敏感。對聖教的重視,那可更是遠在獨孤求敗這個人的字號之上。
公孫勝當即抱拳拱手打出一道風符手印,說道:“在下皂閣山羅真人傳法弟子公孫勝,見過前輩。前輩自稱聖教,可與那南方的方教主,有何關聯?”
獨孤求敗雖然醉心武學,不理他事,可看公孫勝那風符手印,正是皂閣山的標記,卻也不敢怠慢了自家門戶。當即左手扶心,做烈焰狀。口中喝道:“聖火熊熊淨我身。至善佛母駕下大力使徒獨孤求敗。回禮了。方兄弟正是我聖教智慧使徒,閣下可是與方兄弟舊識?”
公孫勝當即一驚,聖教四大使徒,據傳當初被以朝廷命官,斬殺了三個,只留下了奄奄一息地智慧使徒,傳下了道統,也就是如今南方響噹噹地大豪——智慧使徒方臘。卻沒想到,這大力使徒竟然也傳下了道統。而且,只看他能輕易制服武松和魯智深,這武學的造詣,實在已經達到了不可思議的境界。
公孫勝當即說道:“久聞方教主大名,卻是不曾識得。不過,山人聽聞,方教主把貴聖教在南方傳播的好生興旺。前輩即為聖教大力使徒,不在南方協助方教主傳教,傳法。卻來此尋我家國師比試,莫不是有什麼誤會?”
此時,獨孤求敗早已覺得說的多了,耽誤了比武,只是礙於聖教和皂閣山的關係,以及方臘的面子,這才剋制了一些。如今聽聞公孫勝自承和方臘不認識,卻是不耐煩了,恢復了故態,懶得理會公孫勝,只是鎖定了李民喝道:“懇請國師賜教!但求一敗!”
隨即雙目釘向李民。那目光所至,就好像兩把實質的利劍一般。卻正是獨孤求敗先前放到眾人的絕招——心中有劍,劍意傷人。
這獨孤求敗,說打就打。旁人看不出他目光中地玄機,李民卻正好是唯一的例外。
要知道,李民自打一到現場,那可就把生命磁場的感知開開了。獨孤求敗以劍意刺擊魯智深時,那就已經被李民看出了端詳。也許,所謂的劍意真諦,可能連已經達到運作的獨孤求敗本人都不是知道地那麼周詳,可李民卻明白地很。
就像那經典案例:矇住一個的雙眼,以冰刀在他手腕劃過,以流水地滴答聲,令其相信手腕正在流血。過不多久,他就會缺血致死一般。
人的感知,卻是能被周圍環境影響的。
而這獨孤求敗練劍到極致,心志堅毅到了極致。足以用自身用劍的意志,影響到了對手的生命磁場感知。就像現代的心理暗示,只要受暗示者,自我相信了胳膊斷裂,哪怕他的胳膊就是完好無缺,他卻也用不上力氣一樣。獨孤求敗的劍意也就產生了。
而這劍意,說白了,絕對是一種精神能的攻擊,而且還是無視防禦的。那怕就是想楊志一般穿了全身重甲,他的感知被獨孤求敗影響了,他也照樣中招倒下。也就只有魯智深那非人類完全控制了自身肌肉,更是不信有人能傷的了他,這才靠著本能,天然抵抗了獨孤求敗的劍意殺招,並讓李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