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方教主所邀來此,也非無能怕死之輩。”
這茅時雨沒那大悲天龍禪唱,也沒那鏗鏘之聲,可隨著他的話語卻是陰風陣陣,隱隱有鬼哭之聲四起,耳聞者,除了李民等大神通者,無不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心裡颼颼的發涼,卻是那茅時雨在說話之時,左手欲袍袖之中,暗掐的陰風鬼咒。這雖然不是什麼茅山的秘法、大法,可是普通人,那也是承受不了的,像茅時雨施展的這般不動聲色,更是少之又少。
當下波斯的流雲使以及妙風使這一男一女,算是徹底的驚了,萬萬沒想到方臘這等不入流的神通,竟然還能請得這般高手。雖說這方臘還是一個王爺,可這世俗的王爺能有這麼大面子,還是不敢想象。
豈不是,若不是衝著李民,靈隱禪師與守一真人等管他什麼方臘還是波斯明教。
此時,那流雲使與妙風使,不由自主的把目光轉向了李民一群人裡,唯一帶著面具,顯得最為神秘的李民身上,那意思準備聽聽李民是什麼來歷。
不過,李民此行主要目的,一個是為了開開眼界,看看如今超能修煉者的世界水平都能到達一個什麼地步,另一個,就是圖謀獲取幾幅飛毯,研究一下看看又沒有推廣的可能。當然不會在意這一男一女的態度如何,就算沒他們邀請,李民也是要去的。
故此,李民帶著面具淡的說道:“中原無名客,受方教主之邀來此。”
雖然李民話語很平淡,更沒附加什麼神通法力,也沒說什麼來歷,可這波斯來的流雲使和妙風使,雖然來的中原時日尚短,可卻也是知曉中原的禮法,單單隻看李民在眾人中的站位,眾人如同眾星捧月一般,就知道李民乃是這一行人的主要角色。
而且,他們兩個雖然看不出李民的身前,可在眾人讓開之後,卻是發覺了李民身後站立的那兩個人,實在是相當的不凡。其中一人猶如與周著的天地融為一體,剛剛靈隱禪師和守一真人在前時,根本察覺不到,而此時察覺到了,卻是覺得此人如天如地,莫可抵禦。
而另一人,雖然服飾普通,明明白白的站在那裡,可卻好似李民身後的一個影子般,這要不是流雲、妙風兩大使徒都對環境與空氣的感知格外敏感,竟然險些當著面都忽略掉了。
而且,在他們各自運起流雲決與妙風決感知那個人時,竟然只感覺真真的幽香滑膩,整個人的神識都好似要醉了,當下嚇得連忙斷開了神識感知。
而如此這般神通的兩個人,竟然都規規矩矩的站在那顯得普普通通,除了帶個面具顯得很神秘,卻一切都如常人一般的李民身後,這讓李民即使顯得再平凡,那也是不能,不敢小視的。
這波斯的流雲、妙風兩使者,當即互看一眼,倒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當即右手從腰畔抽出一銀色短彎刀,一刀深刺在左肩,隨即深鞠一躬:“我等無知,冒犯各位貴客,萬望海涵,敢請諸位助我聖教。”
李民看的一皺眉,這些人還真夠剛烈的,動不動就拿把刀自殘,這算什麼。
靈隱禪師與守一真人等,也是看的有些不習慣。
倒是那方臘連忙解釋道:“諸位,我教使者初來中原,不知我中原禮法,可其致歉之誠,毋庸置疑。方臘也在此賠禮了,敢請諸位莫要在意,還請助我教一助。”
方臘說的很懇切,不過,靈隱禪師等若不是衝著李民,也絕對不會參合這趟渾水,如今李民沒表態說走,而且還站的很穩。
靈隱禪師等當然也不好說些什麼。
靈隱禪師當即一笑道:“莫要如此,我等皆為助拳而來,豈有事情不完就走的,救人如救火,咱們還是早些動身吧。”
方臘聞聽,當即借坡下驢,連忙催促流雲、妙風兩人。
那流雲、妙風兩人雖然沒徹底看出李民這些人的深淺,可也是知道不凡,最少他們看不出來,那一個個的神通,就肯定在他們兩人之上,當即也是很歡喜的請李民等人上毯子盤坐。
李民等人也是萬萬沒想到,那草地上鋪著的寬有十丈,長有十五丈的綠色大的毯,竟然就是傳說中的飛毯,一個個也都很感興趣的盤坐其上,享受著流雲、妙風兩人供奉的水果。
結果,隨著那流雲、妙風催動神通,飛毯緩緩升空,眾人再無疑義。
而地下原本圍聚流雲、妙風的波斯商人們,則一個個的都虔誠的跪拜在地祈禱著。
直到飛毯升空五十丈,隨即颼的一下,瞬間遠去。
第二十二卷 第二十八回 瀆神
“後經四百五十餘年,我乘自然光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