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不可能地。不會忍術。也是不可能地!唯一地可能。就是這老傢伙在裝逼。確實。將自身地能量收納地如平常人一般。這已經到了近乎返璞歸真地境界。絕對要比火三郎等還需要靠忍術收斂隱藏自身氣息要高地多。
而且在返璞歸真的境界下,大廳周圍的氣場與其又極度契合,猶如一體的狀態,更是能對沒有達到這個境界的普通人造成極大的心理影響。這也就是李民早就超脫了這種狀態,區域性環境的影響,根本對李民不起作用罷了,但凡換了一個人,都會被這老者居於庭中的高山雅士氣場所震懾降服。絕對能不戰而屈人之兵。
哼!老傢伙,想跟我玩,那就好好玩玩吧。
李民當即微微一笑,不在約束自身氣場,無邊的皇者之氣,沖天而起,李民的雀陰化身,更隱現於皇氣之中。
這肆意張狂的皇者之氣,哪怕就是一個神經大條的,肉眼凡胎的村夫,也是能感知到天地與之呼應的那種無邊威壓。那就更別說李民身邊的部下,以及甲賀忍者裡的忍者,無一不是對天地環境極為敏感的存在。就算中忍之下的不能用望氣之術感應到皇氣與李民隱藏在皇氣之中的雀陰雷帝化身,那也是清晰的感覺到了天地的威壓,各自在隱身處被震懾的微微發抖,心志被其所奪,以至於連忍術不經意間與環境契合消失,露出了身形都不自覺。
好在,這庭院百米之內,沒有隱藏半個隱者,這甲賀忍者村,倒也沒有在李民等人眼皮子底下丟醜。
而那破門跟隨李民的火三郎,則更是痴迷的感受著這種皇者之氣的天地威壓,心中狂熱的暗自吶喊:龍!龍!就是這種感覺。就是這種感覺!
而原本穩坐與廳內,絲毫沒有動身迎接李民等人意圖的那名老者,也是被李民的這股沖天而起的皇氣之氣,震懾的與大廳一體的環境氣場脫離。情不自禁的睜開了雙眼。
以勢壓勢,以氣場震懾氣場。那絕對沒有絲毫的作弊之處,絕對的絕對的強者存,弱者散。
這一回,這個大廳內的老者算是知道些李民真正的實力了。同時,對李民的身份,也越發的顧忌和畏懼了。要知道,這皇者之氣,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有的,不是一方大名,是不可能凝聚國民信仰而產生皇。而他平生閱人無數,各地的大名不知見過幾許,哪一個的大名,也是沒有這樣渾厚的皇者之氣,甚至,就是連傳承天神血脈的天皇,以及實際掌權的上皇,那也是沒有這等皇氣加身的。這才是真正的龍啊。
如果,李民不是一箇中州人,這眼光遠比火三郎更是毒辣的老者,絕對也會如火三郎一般二話不說的投奔李民麾下。畢竟,忍者裡只有追隨最強的龍,才能真正的武運昌隆。這可是能一統天下的龍啊。
可惜,他卻是一箇中州人。這老者雖然也是相當崇信中州文化,喜歡飲茶,喜歡下棋。喜歡寧靜。可他卻也同樣堅信,忍者,只是倭國的忍者。投奔一箇中州的王爺,而失去了在倭國中的根基土壤,那就只能是無根之木,免不了消亡。
這一點,身負整個忍者裡存亡命運的老者,自然與只是擔負一身命運的火三郎,有著截然不同的看待問題的角度。沒辦法,自身所處的位置不同,這看待問題的角度,自然完全不可能一樣。
只是,這老者的眼光雖然很毒,思維也相當的縝密,可卻也是隻把李民當做了中州一位有實封的王爺,或是一位有爭霸天下可能的地方豪強。卻也是萬萬沒考慮過李民有可能是最近立國的中州之主共和國的皇帝。
畢竟,中州的皇,獨自一個人就帶了一點部下跑到他們倭國的忍者裡來,那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要知道他們忍者裡,別說是倭國的天皇了,就是一個地方的大名,那可是都不會親至的,能有一名上位武士來傳個命令,已經是相當給他們忍者裡的面子了。忍者的地位,可是從出生就註定的,只能是工具,只能是公卿與武士手中的工具,工具再厲害,也是不會有地位的。
不過,老者雖然壓根沒想李民有可能是中州的皇帝,可就算是一名中州的王爺,那對他來說,那也是貴足踏賤地了。這面子,足以抵消李民等人毫不給他甲賀忍者裡臉面,直接收納,殺戮他門下的忍者了。一箇中州的王爺親至,以他忍者裡的身份,確實應該恭恭敬敬的遠接高迎。怪不得李民等挑理殺戮。
這老者受李皇者之氣的威壓,其心理卻是瞬間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完全認了自家的不是。當即也是不敢再閉眼盤坐的裝大了。連忙起身,恭恭敬敬的來到大廳之外,跪伏階下給李民賠罪道:“在下甲賀忍者裡魁首,甲賀本八郎,不知是中州的王爺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