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戰天鉞一路打向王城,南充皇急了,趕緊讓人去找班恆,可是直到現在,鉞軍都打進了南充城,也不見班恆來幫忙。
“完了,那老不死的一定是記恨朕免了他的官職,只是敷衍朕而已!”南充皇在寢宮裡走來走去,正思付著是不是棄城跑路,有個公公就衝了進來,叫道:“皇上,喜訊,班恆老將軍搬了救兵來了,已經在城門口和鉞軍打起來了!”
“啊……”南充皇一顆心落了下來,想了一下就叫道:“快取朕的鎧甲來,朕要親自去給班將軍助威!”
等他手忙腳亂地在公公的侍候下穿好盔甲,帶著御林軍往城門衝去時,一支鉞軍擋住了他的去路。
看到飄著的鉞軍戰旗,南充皇急了,吼道:“不是說班恆已經攔住了他們嗎?”
鉞軍為首的將軍是連子夜,他冷冷一笑:“班恆又不是有三頭六臂,他能攔住我們王爺,還能攔住我們所有人嗎?南充皇,南充已經敗了,你束手就擒吧!免得連累你計程車兵無辜送死!”
“不……朕決不投降,死也不投降!”南充皇揮起劍,吼道:“大家衝啊,殺光他們,保住王城,取了戰天鉞的首級,朕給你們加官進爵!”
他只喊著,卻不往前,御林軍都督苗強冷冷一笑,忽地衝上來,一劍就刺在他的馬腿上,馬受痛一跳就把南充皇摔下了馬。
“苗強,你要造反嗎?”另一個南充皇信任的副將胡忠大叫道,拔出劍就要衝上來。
“誰敢?”苗強的副將也衝了上來,他的人迅速拔出了劍,對準了皇上的人。
“我南充滅亡,都是這昏君造成的,此等昏君還要我們賣命,憑什麼?”
苗強大吼一聲:“你們難道不知道,前些天,皇后和公主走了,帶走的那麼多馬車裝的都是國庫裡的錢財嗎?他讓我們去送死,他自己的家人卻帶了錢財去享福,我們呢?他眼中可還有我們?不但如此,他宮裡每天奢侈地用度,卻拖欠我們的軍餉,說錢財都打仗用完了!你們捫心自問,你們的家人跟著你們享過福嗎?我們當兵,連自己的家人都養不活,我們還要為了這樣的皇上賣命嗎?”
“大家別聽他煽動,國庫裡是真的拿不出錢了才拖欠大家的軍餉,等打鉞軍,皇上一定會想辦法發給大家的!”胡忠叫道。
“夠了,胡忠,到底是誰在煽動?你以為皇上那麼好心,準你的家人跟隨皇后走就是恩賜?你看這是什麼?”苗強從懷中掏出一個小香囊拋了過去。
胡忠狐疑地伸手接住,眼一掃就怔住了,這是自己兒子週歲時他娘子做了掛在孩子身上的祈福香囊,現在這香囊在這,人呢?
香囊上有些暗色的痕跡,仔細一看,是血?
“苗強,你怎麼來的?”胡忠大吼道。
苗強悲哀地一笑:“我和你一樣傻,以為他把我家人送走就是對我好,哪想到根本不是這樣……那天,我把我母親他們送上馬車,看著他們出了城我就回家了,可是一路上眼皮一直跳,想起鉞軍已經逼近王城,怕他們撞上鉞軍,我就帶了幾個人悄悄地溜出城,先去護送他們一段路,哪知道等我追上去,看到的全是他們的屍體……皇后的護衛隊正在挖坑掩埋他們……”
“不……我不相信!”胡忠絕望地大叫起來。
“他說的不是真的,朕怎麼會這麼做呢!”從地上爬起來的南充皇慌忙辯解。
“昏君,不是你下令,皇后他們怎麼敢這麼做?皇后都已經招供了,你就別狡辯了!胡忠,皇后已經被我的人扣押住了,你不相信的話回頭我可以帶你去和皇后對質!”
苗強說著指了指連子夜:“那天我一見我家人全被殺了,就衝上去要為他們報仇,他們人太多,後來還是遇到
了連將軍,他們出手才幫我拿下了皇后他們……胡忠,連將軍可以為我作證,我要說一句假話騙你,讓我不得好死……”
連子夜點頭:“他說的是真的,你家人的屍體都在城外三十里處,很好辨認,有幾塊大石堆在上面……”
連子夜話還沒說完,胡忠大吼一聲:“我去找……要是找不到,苗強你等著我回來殺你……”
說完,胡忠再顧不上南充皇,帶著自己的人往城外跑去。
南充皇愣住了,等回過神看到苗強兇狠的眼神時他打了個寒顫,心虛地道:“真不是朕下令的,一定是那女人假傳聖旨……”
“昏君……納命來!”苗強已經不想再看到這張虛偽的臉,雙腿一夾馬腹,衝了過來,南充皇一見轉身就跑,可是哪有馬跑的快,沒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