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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皇后便穿戴上正式的服飾,進見皇帝,請求依法處理作亂的宮女,並說:“不這樣,無法肅清宮中。”
陛下讓她坐下,曹皇后不坐,站著堅持自己的要求,過了不久,最後還是把宮女殺掉了。”
雲崢笑道:“那場災難倒黴的還有云家和狄家,宮中出了這樣的事情相瞞也瞞不住,皇帝的表兄弟要造反,關我門何事?
你想說什麼?曹皇后賢良淑德,指揮有方,還是說她有武瞾的本事,可以掌控天下?”
花娘瞅著雲崢道:“女子怎麼了,你不覺得讓一個小孩子來掌控朝廷更加的不靠譜嗎?”
雲崢聳聳肩膀道:“關我屁事,我現在想的就是當縮頭烏龜,只要讓我安安穩穩的把燕雲十六州拿下來,我立刻就揚帆海外,誰有工夫理會他們之間的破事情。”
花娘怒道:“既然你想的這麼開,幹嘛扮出一副死人臉?”
雲崢睜大了眼睛道:“要不是擔心你成寡婦,你以為我這會應該幹什麼?我應該洗個澡,然後在我的大床上摟著老婆睡覺。”
“躲進小樓成一統,管他冬夏與春秋。就這一句話,已經有御史準備彈劾你尸位其上了。
你回到了東京,無數的人都在翹首企盼看你是不是能夠給大宋死水一樣的朝堂帶來新的波瀾,誰知道你只想裝死狗。”
知不知道,你弟弟已經大發神威的從郭家手裡剝奪了三千甲士,而且還是兵不血刃的幹了這件事,出了這件事你也不想想,你怎麼去裝死狗?誰會認為你是死狗?”
雲崢嘿嘿笑著拉過花娘的手拍拍,然後樂不可支的道:“這就對了,為了自己的丈夫,不管是誰都要往死裡坑,好兄弟都不能放過,這才是當一個好老婆的前提條件。”
花娘頹然的把身子靠在雲崢肩膀上說:“弟弟啊,那個人就是一個死腦筋,你要是不幫他,他真的會死掉的。
一個傻子掉進人精堆裡,你說說看,他哪裡來的活路,我是不忍心看他最後欲哭無淚的樣子,你難道就忍心了?”
雲崢扒拉掉花娘攀在自己肩頭的手,以前花娘沒嫁人的時候他不介意享受這種暈暈的感覺,花娘嫁人了,再這麼幹誰都對不起。
花娘的眼神有些黯淡,以前她可以肆無忌憚的和雲崢打鬧,現在已經不知不覺的疏遠了。
“能不能讓笑林和我一樣裝死狗啊,我告訴你,寒林可是心如死灰了,笑林這趟滇西之行估計沒有任何的效果,再說了,我那裡還有一位信王千歲呢,我要是摻和進去,和心懷鬼胎的大奸臣沒有任何的區別,所以這一次我無論如何也不會摻和皇家的事情。”
“那怎麼辦?笑林想脫身必須從現在開始脫身,一旦糾纏的太緊,他想脫身都不可能了。”
雲崢嘆口氣道:“你現在後悔獨立於星盤之外了?等笑林回來,你就告訴他,太行山不安穩,那裡的盜匪似乎是後族的外援,而且有彌勒教的妖人在那裡出沒。
好了,天黑了,我要回家,你也回去吧,我麼能做的就是把笑林拖在外面不讓他回到東京這個大染缸裡面來。”
雲崢說完話,就朝花娘擺擺手,沿著河岸向宣武門衚衕走去。
“我只想過幾天安生日子,我有兩個孩兒!”
花娘帶著哭腔朝雲崢的背影喊道。
雲崢的腳步停了一下,轉身走了回來,緊緊地抱了一下花娘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一直都是一個好女子,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知道。”
雲崢最後還是走了,花娘扶著河岸邊的柳樹停留了很久,直到更鼓開始敲第三下的時候才離開河岸。
花娘離開河岸之後,斷鴻從一顆大樹上溜了下來,稍微察看了一下四周,就彙集到了東京城那些尋歡的人群裡去了。
糖糖坐在油燈下託著下巴在等候斷鴻歸來,孩子已經睡著了,桌子上的菜也已經涼了,糖糖準備把這些菜重新熱一遍的時候,斷鴻推門走了進來,見糖糖還沒有睡,就抱怨道:“你身子還沒有復原,怎麼又熬夜啊,我吃不吃的不打緊,趕緊去睡吧。”
糖糖笑道:“這幾日鬆快了好多,想必是那支大人參起作用了,你不在家我睡不安穩,你晚飯都沒吃,我去給你熱熱。”
斷鴻把糖糖按在椅子上,熟練地從外面端進來一碗熱湯放在糖糖的面前道:“都告訴你了,參湯每日不能斷的,這東西我不喝。”(未完待續)
ps: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