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女人和後世的女人看法簡直差別太大,在主母看來妾侍其實也是家裡的一種財富,沒錢了賣個妾侍出去不算什麼事,好朋友之間將妾侍送來送去的更是家常便飯,沒人會認真。
陸輕盈見雲崢不高興,拉著他的手搖晃著說:“好了,都是妾身不好,您騎了一天的馬這時候一定很累了,回房妾身給您揉揉腰,好好睡一覺,明天不是還要去府衙領告身嗎?這是大事,萬萬不可耽擱了……”
雲崢輕笑一聲,攬著陸輕盈柔軟的腰肢就往自己的房裡走,和一個孕婦置氣太愚蠢了……
早上起來之後,雲崢看著陸輕盈腦袋上插得那根金鳳簪子問道:“現在成都府還有誰不知道你頭上插的是皇后才能佩戴的首飾?”
陸輕盈嘻嘻一笑就把丈夫推出門說道:“您去忙正事,這是婦人家的事情,您不必操心,婦人在一起不就是比比夫君,比比孩子,比比首飾嗎,除了這些還能說些什麼。
我夫君是少年英雄,世間少有,孩子穩穩的住在妾身的肚子裡,說起來成都府比妾身頭上簪子名貴的首飾很多,不管是誰,就算她戴了一腦袋的珍珠寶石,見了妾身頭上的這根簪子也要蹲禮之後才能說話,唉,這就是婦人家的樂趣,您不懂。”
在雲崢跨上戰馬的時候,葛秋煙拿著一個包袱走了過來,放在雲崢的馬包裡說:“您看著辦,能送就送,不能送就帶回來,這就是妾身的一點小心思,郎君憐惜妾身才給的臉面,可不能因此傷害到家裡,妾身在家裡等訊息就是了。”
雲崢笑笑,輕輕磕一下馬肚子,就帶著猴子和憨牛直奔府衙。
成都府越發的繁榮了,街道上人來人往,大商家小商販都在天剛亮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忙碌,這一點很不錯,路過魯家的茶樓,見裡面人山人海的,專門給自己留著的那張桌子還空著,被屏風圍住,裡面的顯得非常的整潔。
抬頭看看天,日頭剛剛升起來,今天是去拿告身的,不能去的太早,免得被人家笑話,不如進店喝杯茶再去不遲。
夥計看到雲崢下了馬,殷勤的將雲崢主僕手裡的韁繩接過來,大聲的喊著掌櫃的,自己去把馬拴在拴馬石上。
老魯頭看到雲崢進店,哈哈大笑著將雲崢讓到那張桌子上,瞅了一眼周圍雅雀無聲的客人,大聲的道:“都虞侯今日是茶水全要,還是隻要小店的水?”
自己被人家當成活廣告了,雲崢笑著說:“口渴的厲害,自然是茶水都要,小龍團就算了,能有泡水的茶葉就好,不要沫子。”
老魯頭高叫一聲道:“都虞候存的茶葉還有,白瓷沖泡最有趣味,茶水伺候!”
雲崢和不斷過來見禮的商賈打招呼,等見禮完畢就直接走到最裡面一桌,做到一個胖子的面前沒好氣的說道:“我是看見你才進來的,你老是躲著我做什麼?”
一個少年胖子抬起頭瞅瞅雲崢,滿臉的慚愧,將自己頭上戴的員外帽的飄帶律到身後吶吶的說:“同窗都進了軍營,聽說各個混的風生水起,只有我無心學業,早早的成了商賈,愧見故人。”崔達圓圓的胖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拉倒吧,你進了軍營才會後悔三生,當初爬狗洞都有困難,要是從峨眉山走到成都你才死定了,孝敬父母是天大的事情,誰都說不出個什麼話來,總不能都去外面闖蕩,留下年邁的爹孃在家裡哭號吧?
我有事找你,你現在是商賈正好合適,有些事也只能你去做,知道不,一隻大軍不能只有軍人,還需要有強大的後勤支援,地方上的採辦,運輸,製作軍糧這些事都只有你能做,你家是糧商,四面八方的關係不少,如果能給甲子營建立一個龐大的補給基地,你的功勞就不可限量。”
崔達猛地抬起頭道:“你說的是真的?怎麼操作?”
雲崢不回答了,也不理會急的團團轉的崔達,自顧自的喝完茶水,拍拍崔達的肩膀說:“等我從府衙出來我們再仔細的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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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