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過的人不多,你多操勞些。”
曹皇后閉上眼睛哀傷的說道:”妾身從十三歲就跟著您,雖然無所出,但是有陛下今日的這一番話,妾身敢不盡心竭力。”
誰能想到堂堂的帝國帝后在皇宮中過的並不如意,縱有天下第一人的稱謂依舊不能讓他們有過多的笑顏,權利帶給她們的,有時候是一種令人窒息的沉重。
韓琦回來了,賈昌朝被罷相之後,韓琦自然而然的就回來擔任參知政事了,這位參知政事剛剛回來就聯合樞密院下發了《減兵令》他在河北練兵的時候早就發現了禁軍和廂軍*的秘密,所以他需要一個準確的兵馬數量,從而考慮將來如何把帝國龐大的廂兵消弭掉一部分。
從底下歸來的韓琦對大宋目前的現狀已經有了一個極為清醒的認知,如今正在積極的尋找一種可以讓大宋繼續富庶下去的道路。
韓琦在地方官任上,治軍有方,理民得法,所至設條教,葺帑廩,治武庫,勸農興學,人人樂其愷悌。慶曆七年五月,韓琦為京西路安撫使,自揚州徙知鄆州。十一月,王則在貝州發動兵變,後被文彥博、明鎬鎮壓。十二月,韓琦徙知成德軍。八年四月,又移知定州。定州久為武將鎮守,士兵驕橫,軍紀鬆弛,韓琦到任後首先大力整頓軍隊,採取恩威並行辦法,對那些品行惡劣計程車兵毫不留情地誅殺,而對以死攻戰的則予以重賞,後來他又研究唐朝名將李靖兵法,仿作方圓銳三陣法,命令將士日月操練,結果定州軍“精勁冠河朔”。
他認為,如今的西夏經歷政變之後一蹶不振,而契丹人如今卻在醉生夢死,此時此刻,正是大宋有所作為的會後,他在知成德軍的時候就曾經上奏說:“如今大宋邊境安寧,四夷清定,當時休整內患之時,只要大宋將內患清正完畢,大宋國防將會從純粹的守勢變成咄咄逼人的攻勢,而這樣好的時間,不管是西夏國內的人還是契丹的有識之士斷然不會給大宋太久,良機可謂如同白駒過隙一旦錯過,就永遠的失去了。”
皇帝趙禎深以為然,果斷的將賈昌朝罷相,啟用幹練韓琦,但是對韓琦奏章裡說的富弼,文彥博卻不動聲色,慶曆改革的失敗,傷透了皇帝的心,原以為自己大力支援范仲淹,就能獲得大部分朝臣的支援,結果事與願違,這些人不但對自己想要祭祀母親的事情上寸步不讓,而且口口聲聲的說為了帝國的長治久安,自己應該早日立下太子。
這完全出乎皇帝的預料之外,出於不能為人所言說的道理,他對趙忠實恨之入骨,也對富弼和文彥博沒有了半點好感,韓琦明白皇帝的心思,一想到自己一個人就要匆匆的向帝國勳貴開戰,心中就充滿了悲憤的情緒。
“少年軍已然整軍完畢?武勝軍將要退出帝*隊序列?一派胡言,這個少年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四萬多人的軍伍在他手上難道就是兒戲麼?張方平就在咫尺之遙,難道就不聞不問不成?天啊,四個月的時間完成整軍,武勝軍到底有多少冤魂在蜀中哭泣?
自己整軍成德軍,那可是赫赫有名的禁軍,名下多有田產,雖說官員侵吞一部分但是大部分軍卒還是能吃飽肚皮的,武勝軍乃是三等廂軍,說那些人是一群流民都不為過,這些人的衣食都沒有著落,這個年輕人就敢大言不慚的上報說自己完成了整軍?”
韓琦發出疑問的時候包拯恰好就在政事堂來拜訪韓琦,無意間聽到韓琦的怒吼笑著說:“如果你說的是蜀中武勝軍,老夫覺得你還是不要先下定語,人家說不定真的已經完成了整軍,你沒見過那個少年,老夫和他打交道卻不是一次兩次,那就不是一個說大話的人。
稚圭,你還是弄清楚了再發火,免得將來自己騎虎難下,那個少年聰慧絕倫,比你少年時只強不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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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