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匡威的!
如果不是她那一頭雷打不動的黑髮,將她的整個腦袋的四面八方全部遮住,就憑這苗條的身段,從後面看去,一定會讓一些男士想入非非,可是當她轉過頭的時候,
也一定會讓那些想入非非的男士嚇的連自己媽都不認識。
“我美嗎?”
龍三思從房間裡走出來後,手裡仍然拿著那個已經裂開鏡子,對著自己的臉照著。
“美。。。。呵呵呵。。。。美。。。”
三人都看傻了。
“嘿嘿嘿嘿。。。。。真美!”
龍三思似乎也很是滿意,再次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雞皮疙瘩豎起的笑聲。
“這個。。。。。三姐。。。不好意思啊,為了任務的需要,我們還得把你的手銬子給拷上!”
郎天義一手握著槍,一手拿著手銬,用商量的語氣,小心翼翼的跟她說。
龍三思倒是很配合,將兩隻手腕抬了起來,說道,“銬起來吧,銬起來吧,噓!三尸睡著了,不要吵醒她!她醒來後,要吃人肉的!”
郎天義知道她又開始神經錯亂,胡言亂語,沒有去理會她,他怕她反悔,於是快速將她的手腕銬了起來。
飛機快要起飛了,當地的特事人員,利用特殊的關係,幫助郎天義一行人辦理了登機手續,並啟用上級公安系統的脈絡,
以押送特殊人員的名義,與中間轉機的機場,和香港機場方面打好了招呼。
為了不引起太多的注意,郎天義還專門要了一頂那種帽簷很大的沙灘防嗮帽子,帶在了龍三思的頭上,這種帽子能遮住臉,再加上她本來就愛低著頭,
只要別人不特意跑到她跟前,蹲下身子,去刻意看她的臉,是很難被人發現的。
至於她手上的手銬,郎天義則直接脫下自己的夾克,蓋在了她的手腕上,一路上,張冬陽和李天旭走在她的左右兩側,郎天義在前面領路,並時刻觀察著四周的動向,
就連坐在飛機上,他們的座位都是緊挨著的,所以,不出意外,以他們三個人的jǐng覺xìng和綜合能力,帶著龍三思順利到達香港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從瀋陽飛往香港,直達的飛機不多,很多航班都是要到上海和běi ;jīng、廈門等機場轉機,飛機起飛後,一路上都很順利,直到轉機的時候,
一名神秘的女子引了郎天義的注意。
那名女子約莫二十左右,身上穿著黑sè的皮夾克,下身穿著一條淺藍sè的牛仔褲,腳上穿著一雙黑sè的平跟皮靴,脖子上還扎著一條紫sè的絲巾,穿著打扮很時髦,
她梳著一頭烏黑的披肩發,帶著一支黑sè的墨鏡,看不清眼睛,但是能看的出,她的五官長相很漂亮。
從轉機的時候,郎天義就發現,機場裡來往人群之中,這個女人一直在有意無意的盯著他們,每當郎天義將眼神瞄過去的時候,她總是會在第一時間轉向他處,
郎天義感覺出有些不對,於是找了個機會與她近距離接觸,在與她擦身而過的一瞬間,郎天義與她簡單的過了一招,
然而從她不卑不亢,遇事沉著冷靜的心理素質,
郎天義有一種直覺,這個女人是個高手,而且具有很高深的偵察與反偵察經驗。
在沒有摸清楚對方的目的之前,郎天義不敢輕舉妄動,於是他連忙走回到張冬陽和李天旭等人的身邊,跟他們交換了眼神後,連忙離開了原來的位置,靜觀其變。
在回到飛機上後,李天旭見郎天義的手一直抓著腰帶,好奇的問道,“你剛才憑什麼就認定那個女人是個高手?”
郎天義說道,“剛才我故意與她擦肩而過的時候,為了試探她,在抬手的瞬間,用刀片割了幾根她的頭髮!”
郎天義攤開一左手的手心,那幾根頭髮還在他的掌心之中。
張冬陽又問道,“然後呢?”
郎天義遲疑了一下,鬆開抓著腰帶的右手,有些尷尬的說道,“然後。。。。我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腰帶被人割斷了,褲子差點當眾就掉下來!”
張冬陽和李天旭一聽,立刻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行啊,哥們兒,人家是給你留面子了,你割了人家姑娘的頭髮,要是我的話,我直接就把你褲襠前面剪個窟窿,讓你下面那位出來透透氣,哈哈哈。。。。。。”
郎天義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下,說道,“行了行了!別貧了!我們現在還分不清對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