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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公子,他們是各地有名的郎中,歐陽一併將他們請來了。”歐陽宇指著幾人一一介紹道。
秀眉一皺,若盈不悅地看向他。
“歐陽公子,我就是郎中,沒人比我自己更瞭解我的身體了。沒病沒痛,為何請這麼多郎中回來?”
“袁公子,前幾日你吐血了。”粉白的唇線一抿,鳳目瞥向她仍舊有些蒼白的面容。
“……那是氣息不穩,激怒攻心罷了。在皇宮內也試過一次,老御醫也說沒有什麼事。”
“皇宮內就有過?”
若盈一時口快,才發現這事她讓人瞞住了歐陽宇,就是怕他擔
果然,俊顏臉色不豫,淡淡地掃了她一眼。若盈縮了縮脖子,討好地一笑。
“各位郎中,請上前診脈。”
見狀,若盈有些遲疑,歐陽宇看出她的顧慮,說道。
“他們會守口如瓶,袁公子不必擔心。“
聽罷,她只好乖乖地伸出手,讓那幾個郎中仔細把脈。
“如何?”一盞茶的功夫,幾人研討了一翻,才有一人上前應道。“歐陽公子,從脈搏上看,這位公子的身體沒有大礙,不過有些氣虛罷了。聽聞公子曾吐血兩回,也確是因為情緒波動過大而引起的。老夫一致認為,這位公子的心境不宜大起大落,需靜養為好。”
歐陽宇點點頭,“辛苦幾位了,孫利,讓郎中們到廂房好好休息罷。”
“等一下!”若盈忽然出聲喚道,“幾位郎中請留步,是否能為歐陽公子把一下脈?”
其中一位郎中摸了摸雪白的鬍鬚,微微搖頭。
“這位公子,歐陽公子的毒,老夫無能為力。想當初蕭先生費勁心力,只能將金蟬之毒壓制住。而今毒素擴散,歐陽公子他……”
“好了,”歐陽宇淡淡打斷他,“你們都下去罷。”歐陽公子,”握住他蒼白的手,若盈欲言又止。
安撫地輕拍了一下她的小手,歐陽宇笑道。
“這毒一直壓制在腳踝之下,歐陽的雙腿無法站立,如今毒素向上蔓延,歐陽反而能站起來,不是很好麼?”
明眸微閃,歐陽宇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