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還站著幹什麼?對了,媽,小姨父被我叫人送回家了,那段記憶也被清洗了,另外拿了五十萬給他。”
也就是夏雷一行人跑去賭場這段時間,回過味來的柳悅第一時間打電話給老公,等待夏毅的正是從老婆嘴裡冒出來的‘神化故事’。
當然,還有三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其中兩人舉止之殷勤讓人訝異。
看著眼前很陌生的兒子,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者說直到現在他還沒從震驚中完全清醒,對那些神乎其神的事還抱著懷疑態度。
直到夏雷把他扶到椅子上,坐下了好一會,他突然看到了站在一旁的金盛。
頓時臉色一變,霍然站起來驚道:“你……金老闆,你怎麼會在這裡?那個……”
他最先想到的就是對方是黑道人物,連襟就是在他開的地下賭場裡栽了大跟頭,這種人還是少跟他來往為妙。
“金盛,你丫該不會得罪過我爸吧?”夏雷扭頭隨意問道。
“沒……”
金盛被嚇了一大跳,連連擺手恭聲道:“老大,天地良心,我跟夏……夏老先生從來沒過矛盾,就是……那件事我也不知道賀大鵬是您小姨父,要不然給我十個膽也不敢贏他的錢!”
夏雷隨意擺了擺手示意沒事,微笑著說:“大家都坐下吧,金盛你也坐下,等張叔叔來了你陪他們喝幾杯。”
聽他這麼一說,金盛心裡那個受寵若驚就不用說了,小心地坐到最下的位置,屁股只沾了半邊椅子,哪敢真正坐上去?
不一會,張健仁的老爸老媽也都過來了,他們比夏毅和柳悅更不堪,畢竟連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一番好說歹說外加灌輸記憶,足足花了兩個小時時間,外加幾個人展示了幾手神通,總算讓他們慢慢接受了修真者的身份。
張健仁的老爸張成軍高興的都快忘了自己姓啥,嘴巴笑地都快抽筋了:“長生不死?哈哈……健仁,那你們是不是很有錢啊?你放心,老爸不是想問你要錢,就是家裡的房子舊了些,所以……”
這個夏雷倒是知道的,張健仁家裡的條件相對差了一些,到現在還住在一棟很舊的住宅區,前兩年上面就說那裡準備拆遷了。
“張大哥別擔心,這點小事就交給我吧。”
經過一番認識下來,金盛跟大家也熟絡了,大家也只能各交各的稱呼,畢竟他的年齡放在那,總不能叫夏雷和張健仁的父母長輩吧?
說完,他從口袋裡掏出一串鑰匙,親切地塞到張成軍手裡:“小小意思不成敬意,明朗春天有一套三居室的房子,去年年關時剛買的,都已經佈置好了隨時可以入住。”
“這……這怎麼好意思……”張成軍手都有些顫抖起來。
明朗春天是臨浪縣最貴的住宅小區,儘管比不上市裡那些別墅,這麼一套三居室的房子怎麼說也得好幾十萬吧?
在自己老爸老媽面前可不敢亂來,賤人一幅乖寶寶的樣子,臉上不見絲毫猥瑣之色,說道:“爸,您就拿著吧,幾十萬的房子又算不了什麼,要不是跟我們待在一起太危險,市區裡隨便賣套別墅也都上千萬了。”
風絕低頭想了想,有點不捨的從出儲物戒指裡取出幾沓美金,說道:“這個就當是我的見面禮吧。”
看著大約三十多萬美金擺在面前,任憑張成軍活了四十多歲,也差點沒背過氣去。
這些傢伙也太誇張了吧?
坐在柳悅旁邊的仙蒂眼珠子一轉,嘻嘻笑道:“師兄,你不是說清朝的時候你在京城裡做事嗎?那你身上有沒有珠寶什麼的?”
一群人立馬傻了眼,不是聽到珠寶二字,而是眼前這個看起來最多二十三、四歲的年輕人,竟然是清朝時候的人,那豈不是說他活了一百多歲?
這時,剛剛還暗想他對自己說話沒用敬稱的張成軍,頓時明白了過來。
人家都一百多歲的人了,儘管跟兒子以平輩論交,卻也不可能以長輩稱呼自己吧?
聽到小丫頭問起寶貝,他立馬來了興致,把先前在賭場上的事說了一遍,直到這時金盛才知道那些玩意竟然全都是真的——幾乎能用無價之寶來形容的大堆寶貝。
當然,那些東西除了上品玉石之外,對於修真者來說根本沒意義,也就放在儲物戒指裡做個紀念。
小丫頭蹦蹦跳跳到了意氣風的風絕面前,粉嫩地小手伸到他面前,惡狠狠地瞪著他喊道:“打劫!所有的金銀珠寶全部交出來,要不然我就跟師尊說你欺負我,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