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應該是從大街上走才對,既然她沒有主動進小巷,難不成那幾個小痞子敢當著路上行人的面,把她強行拉到巷子裡?
如果真的是那樣,一定有人報警,不可能讓他們在裡面糾纏那麼長時間。
夏雷現事情並不如想象中那麼簡單,伸手抓住小頭目的領子,喝道:“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頭目哆嗦著指了指他的手,等對方把手放下來,他才怯懦的地說道:“事實情況我也不清楚,火雞說當晚他們幾個正準備去不遠處的藍魅迪廳,路過這條巷子就看到個女人對他們笑。所以……大俠,你們也知道,一個漂亮女人那樣子,他們沒有不動心的道理。等他們過去了,那女人就說要跟他們玩,還把自己的裙子撕破,就在這時候你們就來了……”
不說還好,這一說李剛頓時暴起,喝道:“去你孃的,當時于娜明明哭地不行,那幾個小痞子明顯是在強迫她,真像你說的那樣,那些小痞子怎麼不解釋?”
“他們……那個女人說要跟他們玩的就是那種遊戲,她裝作被**的樣子……”
“不可能,于娜怎麼會……”張健仁不停地搖頭。
“這是火雞跟你說的?”
夏雷看向小頭目,神色極其凝重,轉身對李剛說道:“把外面那個傢伙帶過來。”
李剛當然知道他說的是誰,就是那天晚上的五個小痞子中,今天到場的那一個。不一會工夫,不知傷到了哪裡慘哼不已的長毛,被拎雞崽似的提了過來。
抬手兩個耳光來回抽過去,夏雷厲喝道:“說!我們第一次遇到的時候,那天晚上到底生了什麼。我已經從別人那知道了經過,要是你說的結果不一樣,丫就準備在床上躺一輩子!”
長毛硬生生憋住了慘嚎,哭喊著道出原委,跟小頭目說的一模一樣。
“這……”張健仁滿臉盡的疑惑。
“于娜有問題!”
李剛的眼神盡是冰冷,寒聲道:“世界上巧合很多,但這次明顯是個局,只是她沒想到我們有機會去印證。她在我們面前表現的是什麼樣?她那麼個女孩子,會主動勾引這些小混混?借這個機會故意接近我們,很‘巧合’的我們經過這裡,很‘巧合’的也住在紫荊小區,這完全就是個陰謀!”
張健仁不相信的搖頭,嘟囔著說:“她是藝校的學生,怎麼會用這種手段接近我們?”
苦笑著用看傻B一樣的眼神看著他,夏雷無奈地嘆道:“你怎麼還不明白?藝校學生的身份就不能造假了?她到底是誰只有她自己知道。”
“不對!”
當即否決了夏雷的話,張健仁一反常態的鄭重,若有所指的說道:“我們的敵人是誰?你覺得他們現在還有機會在薛老頭不知道的情況下,輕易滲透到青峰市麼?”
他這話一說,夏雷和李剛反而楞住了。
他們三個唯一的敵人就是小鬼子,出了一連串的變故,小鬼子在青峰市的勢力被全面瓦解,市區範圍內也將受到異常的關注。如果派高手偷偷潛入,對那些高來高去的能者或武者來說並不難,可是明正言順的以新身份待在青峰市,這種可能性就微乎其微了。
很明顯,按照邏輯推斷于娜絕對隱藏了身份,也是在小鬼子第一次行動未遂後,才混到青峰市執行任務的。
上次的事情之後,青峰市表面上看起來沒什麼,實際上除了路過的人相對查得鬆一些,長期逗留在市區的人祖宗八代都被查了個清楚。于娜作為一個突然轉學過來的學生,長期逗留在青峰市市區,不可能不受到嚴格調查,如果她是日本人就無法隱藏。
事情變地極其詭異起來,夏雷不得不重新取出衛星手機撥通了薛剛的電話,找他幫忙調查于娜的身份,也許是他們調查的不太仔細漏過了?
盤古基地的效率很高,不一會工夫,關於于娜的資料全部傳了過來:于娜,女,現年19歲,青峰市天華藝校在校學生,家住青峰市俯山縣,兩年前以優異的專業成績考入天華藝校,一直在該校上學……
“她不是近一個月轉來天華藝校上學的,背景沒有任何問題,只不過……”
“只不過越是沒問題,越說明有問題!”
李剛接過了夏雷的話,深深地吸了口氣,把燃盡的菸頭扔在地上:“我建議不要打草驚蛇,時刻提防著她,狐狸尾巴總有露出來的時候。夏雷,你要小心這個女人,我總覺得她來意不善,能騙過薛……”
夏雷點頭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眼前這些人不應該知道太多事,也就在這個時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