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平淡地反駁：“金凝歡，你也不是浩的什麼人，你以為你在他心目中是什麼地位？他憑什麼要聽你的？是，你比我好。可你能好到哪裡去？不過就是比我高了那麼一點而已，除去了那些關係你還不是和我一樣！”

氣氛變冷，金凝歡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挺直了背彷彿她也變成了一隻渾身上下長滿了刺的刺蝟：“你憑什麼說我在浩的心裡是什麼地位？你憑什麼這樣確定？浩怎麼想的又不是你說了算。”

水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像是渾身長滿了刺般俯視挺直了背坐在沙發上的金凝歡：“那你憑什麼確定你在浩心裡的位置？你憑什麼說他喜歡你？你憑什麼說他愛你？好，正好浩也在場，今天就讓這件事瞭解了。金凝歡！你給我聽好了！浩，你來，你說說你到底愛不愛金凝歡？你愛的人到底是不是她？！”

“水晶，”司空浩吼了一聲，他獨自坐在單人沙發上，低著頭，誰也看不見他鏡片後的雙眼是怎樣的低沉，“你鬧得太過了。”

“我鬧得過了？那你倒是說說你到底愛不愛金凝歡你說啊！”

“水晶！”

“司空浩！”金凝歡低吼了一聲，從沙發上站起來，她晃了晃才站穩，“也罷，我就借今天這個機會，司空浩，你說你愛我到底是不是真的？！”

司空浩沒有抬頭，說了聲是。聲音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剛好能讓所有人能聽得見。他鏡片後的雙眼還是沒有人能看得見。金凝歡看著司空浩，昔日皇后般明豔的氣場早已被絕望轉換，像是喝醉了酒的人般為灰暗的生活絕望著。金凝歡走到彷彿永遠是低著頭的司空浩身邊，抓著他的衣服把他從單人沙發上扯了起來。司空浩依舊是低著頭，沒有有人能看見他的眼睛。

“你坐著幹什麼？你以為你說了一聲是就沒事了？你今天給我說清楚，”金凝歡渾身顫抖地扯著司空浩的袖子，“你說你愛我！”

就算是皇后也有她不堪回首的往事。

吼完的同時，服務小姐欲言又止地停了下來。彷彿永遠低著頭的司空浩，扯著司空浩袖子的金凝歡，看著他們的水晶，在他們之間坐立不安的花曉和白玉。情況有些不穩定，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因為那裡有三個情緒不穩定的人。那裡在進行一場沒有硝煙戰火的戰爭。

司空浩抬起手拍了拍金凝歡：“凝歡……”

“我叫你說真話！”

司空浩嘴動了動嘴唇，沒有發出聲音。

“我叫你說話！司空浩，你說話啊！”

花曉弱弱地開口：“你們，你們別吵了好嗎？有事好好說……”

金凝歡根本沒有聽見，但卻放開了抓著司空浩袖子的手。金凝歡的情緒似乎平靜了下來，她看著司空浩不肯見人的眼睛，慢慢地說：“我知道了，浩，我知道了。浩，你不必再說了，我真的都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司空浩驚異地抬起頭，鏡片後的眼睛終於展現在所有人的面前，裡面寫滿了驚異。司空浩抓住金凝歡鬆開的手，慌亂地說：“凝歡，你聽我說，其實……凝歡，你，凝歡！”

“我知道你其實一直都沒有愛過我。”

慌亂驚異的司空浩，莫名變得平靜的絕望的金凝歡，壓制著全身火焰看著他們的水晶，在他們三個之間坐立不安的花曉和白玉。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這裡沒有誰對誰錯。有些真相永遠不會浮出水面。

——到底是誰說左遊很快就會回來這點兒時間能惹什麼事兒出來·來、著？

第十八章　誰愛誰愛誰愛誰

再把那句話搬出來：俗話說得好，危難的時候總會有救星來到，於是救星來了。

“喂，你們怎麼了？幹什麼幹什麼幹什麼！怎麼我一離開就鬧事兒啊？你們真的不怕我把你們綁了拿樓頂去曬個三天三夜嗎！喂喂喂，聽見沒有啊有沒有人！！！”左遊是在所有人都沒有說話的時候回來的，他回來的時候拿著一疊雪白的紙亂揮。顯然，金凝歡司空浩水晶他們的角戀連他都察覺到了。其實是一個不密封的三角形，司空浩是那個角，而金凝歡和水晶就是那兩個向叫發射的射線，但司空浩卻不知射向哪裡。……左遊早就知道了。

他早就知道有這麼一天了，可他從來不說。

接左遊的話的只有白玉。白玉慌忙地說：“啊，左游回來啦。我們、我們沒幹什麼啊，我們真的沒幹什麼！他們……他們只是……鬧鬧而已，鬧鬧而已。司空浩，司空浩，你快說啊，你們只是鬧著玩兒而已，是不是？”

司空浩還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