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代價,再說,現在也是我們向他們施加一點壓力的時候了。”
方天佑又搖搖頭道:“你又錯了。我們如果現在要了馮達的一隻手臂,可能不但不會給我們帶來任何好處,還會適得其反。”
龐德光還是不明白:“怎麼會呢?”
方天佑道:“我們可以猜想一下,如果我們要了馮達的一隻手臂,歐陽懷遠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呢?”
龐德光道:“會更仇恨我們?”
方天佑道:“這不是主要的。”
龐德光道:“那主要的是……”
方天佑道:“主要的是,歐陽懷遠在馮府中的處境會變得極其尷尬。馮府上下都會對歐陽懷遠營救馮達的方式與方法產生質疑,甚至會背地或當面責難歐陽懷遠,就連歐陽懷遠自己恐怕也會重新考慮他的營救計劃,或者乾脆心灰意冷,對營救主人之事徹底絕望,無論出現何種情況,都不是我們希望看到的。”
龐德光道:“堂主說得都對。但是我們這邊發生了一件這麼大的事情,我們總該對馮府發出一些聲音來表示我們的不滿,做一些事情來增加馮府的壓力呀。”
方天佑道:“你說得不錯,不過我們要選擇一種適當的方式。”
馮府。
天色已經黑了下來,馮府的一些重要人物卻是剛剛在大廳中用完了晚膳。
每個人的心情都是那樣的焦慮沉重,這個人吃得都特別的少,當下人將碗筷撤下時,每個碗中的菜都還剩下一大半。
而情況最為嚴重的就是馮靈衫了。多日以來,她的心情都處於極度的焦慮與恐慌之中,甚至晚上她也常常被有關父親的噩夢驚醒,她的整個人幾乎已經變了樣,面色慘白,身體虛弱,茶飯不思,就像患上了一場大病一般。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這三個多月的時光她是怎麼熬過來的,她又到底還能在這種心境之下熬多久。
歐陽懷遠心中對她又是憐惜,又是愧疚。他一直在心痛著她的身體,他知道她如果一直這樣下去,身體一定會承受不了的,所以一直想用一種有效的方法來安慰她,哪怕是讓她的心稍稍放寬一些也是好的,但馮靈衫問及自己今生今世還能不能見到父親時,他又不能給她任何承諾,而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