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君炙咬牙,狠狠地擦乾嘴角的鮮血,這樣卑鄙無恥陰險狡詐齷蹉骯髒死不要臉的男人怎麼配得上他們卿家的掌上明珠?
曲姑娘滿頭黑線,她就不應該期待大變態會說出什麼好話來的。
“言澤。”言昭華的話音剛落,立於一邊的言澤便很識趣的將早就準備好的藥箱拿了出來,言昭華拿起紗布便替曲姑娘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傷口,雖然已經吃了止血的丹藥,但是也不能夠任由傷口流著血不包紮。
其實曲姑娘的身上除了手臂上的傷口之外便沒有其他受傷的地方了,反倒是卿君炙受的傷要更重一些,所以包紮好之後曲姑娘便起身去替卿君炙處理傷口。
“無憂。”卿君炙眼睛一亮,沒想到曲姑娘會來為自己處理傷口,心裡美滋滋的,心想著無憂心底裡肯定是把他當哥哥了。
曲姑娘將言昭華的那些止血丹藥先給卿君炙服下了,然後撕開他的錦袍,替他處理傷口。
一邊的言昭華看得臉色發黑,他明明很想上前去阻止阿寧的,憑什麼要給那個卑鄙無恥陰險狡詐齷蹉骯髒死不要臉的男人包紮?他分明就是為了博取阿寧的同情所以才故意使這苦肉計的,但是誰讓阿寧偏偏就受了這苦肉計?
言昭華也明明很想上前去說讓他來的,就算要報恩他有的是其他的辦法用不著讓阿寧和他這麼親近的接觸,可是他也知道要是真的讓他動手的話,說不定會直接下狠手咬了他的命。
於是言昭華第一次那麼憋屈的站在一邊生悶氣。
曲姑娘道:“待會兒會有些疼,你忍著。”
“好。”卿君炙點了點頭,當曲姑娘將藥粉倒在他的傷口上時,火辣辣的疼,但是卿君炙還是一邊倒吸著氣忍著疼一邊朝著曲姑娘笑笑,真好,無憂又回來了,而且還是和以前一樣。
曲姑娘哭笑不得,心裡想著這位大熊哥哥還真的是很在乎她這個妹妹啊。
“疼嗎?”曲姑娘手下的動作加快,卿君炙卻搖了搖頭,道,“不疼。”
言昭華傲嬌的輕嗤一聲,疼死你丫的最好。
卿君炙朝著言昭華很得意的笑了笑,看到沒有?無憂還是很關心我這個哥哥的,你還是哪邊涼快滾哪邊去吧。
言昭華冷冷的看向卿君炙,對於他的炫耀完全不放在眼裡,就算你是阿寧的哥哥又如何,到最後,阿寧一定會是我的。
卿君炙不屑的甩了一個眼刀子給他,那就走著瞧,他相信無憂只要見到四叔就會記起一切事情的,即便是記不起也沒關係,反正她依舊是他們卿家的掌上明珠。
蘭懷瑾滿頭黑線的看著兩個還在爭個不停的言昭華和卿君炙,為什麼他有一種他們的智商只有二十二的感覺?
不過就算言昭華和卿君炙再怎麼看不爽對方,他們還是有那麼一個共同點的,那就是在他們的眼中,對方就是一個卑鄙無恥陰險狡詐齷蹉骯髒死不要臉的男人,恩,這點完全相同。
曲姑娘幫卿君炙將身上的傷口處理好之後,郎五等人也將黑衣人帶了回來了:“爺,人已帶到。”
而言巽等人則道:“爺,已經確定了這批殺手和上次的那批同是天蠍閣的人。”
言昭華微微垂著眼簾,恩了一聲之後便沒有下文了,不過在言巽等人看來,這樣子的主子比起動怒的主子還要讓人覺得恐怖。
言巽等人嚥了咽口水,阿彌陀佛,這回天蠍閣是真的要完蛋了,接二連三的挑戰主子的底線這不是找死的節奏是什麼?
曲姑娘看著跪於一邊的黑衣人,對言昭華道:“我想問他們一些事。”
言昭華點了點頭,郎五便伸手替他們都解開了穴道。
穴道一解開,曲姑娘便問道:“你們認識我?”
為首的黑衣人一梗脖子,道:“不認識。”
可是那閃縮的眼神卻足以證明他說的話有多假。
曲姑娘輕嗤一聲,笑道:“那你剛剛說的主子是誰?任務又是什麼?”
“我剛剛什麼都沒說。”黑衣人的話和他的眼神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反差,哪怕是智商只有二十二(去死)的蘭懷瑾也看得出黑衣人肯定在撒謊,“你是在欲蓋彌彰?還是在栽贓嫁禍?”
曲姑娘震驚的看著蘭懷瑾:“你的智商什麼時候又拔高了?”
蘭懷瑾默默地給曲姑娘豎起了一根中指,老子這是在幫你洗清嫌疑好嗎?雖然大變態願意相信你但是老子還是很盡心盡力的為你證明清白讓郎五言乾他們不會懷疑你你就不能夠說點好話給老子聽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