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剛剛你不是也很享受的嗎?怎麼?現在想要過河拆橋?”
卿敏珠臉上被任澤扇得已經紅腫起來了,如果被任澤再扇了一巴掌,簡直就是痛上加痛,卿敏珠什麼時候受過如此屈辱?腿間的狼藉和痛楚時刻的刺激著她的大腦,於是卿敏珠大腦一發熱,顧不得什麼直接撲上去掐住了任澤的脖子:“讓你打我!讓你毀了我!去死!你給我去死!”
任澤雙腿不著力,整個人往後一倒,而卿敏珠也被連累得直愣愣的摔倒下去,整個人壓在任澤的身上,雙手還掐著她的脖子。
與此同時,廂房的門被開啟了,前來察看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侍女見狀,忍不住失聲尖叫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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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溫貞貞知道這位卿家小姐並非是卿姑娘而是卿敏珠的時候,心頭上懸著的那塊大石頭終於安穩的落地了。
“呼!”溫貞貞重重的呼了一口氣,額頭上竟然還沁出密密麻麻的、細細的冷汗。
石清清也拍了拍胸口,對溫貞貞說道:“幸好不是無憂姐姐,剛剛嚇死我了。”
別說是石清清了,就連溫貞貞剛剛也差點要被嚇死了,如果這位卿家小姐真的是卿姑娘的話,她很難想象以後卿姑娘會面對什麼樣的生活。
私心的想,卿姑娘和卿敏珠兩人如果非得有一個人要出事的話,那麼溫貞貞肯定不願意那個人是卿姑娘的,倒不是說她有多討厭卿敏珠,只是這些都是人之常情,有誰會希望和自己比較親近的人出事呢?
卿舒窈在聽到卿敏珠竟然和工部侍郎任澤兩人一起被抓姦在床這個訊息之後,整個人完全愣住了,只是微微愣住之後便是忍不住冷笑一聲,然後道:“果然是報應!”
卿舒窈這話說的是咬牙切齒,那眼底裡的恨意無法磨滅。
卿天嬌幾人是知道卿舒窈和卿敏珠兩人從小就是不對頭的,只是她們沒想到卿舒窈竟然這麼恨卿敏珠,在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不對!”卿天嬌還沒有細想這卿舒窈和卿敏珠之間到底有什麼血海深仇,就忽然反應過來,“這卿敏珠在這裡,那無憂和江小姐呢?”
卿天嬌這麼一說,原本放下心頭大石的溫貞貞等人也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溫貞貞對卿天嬌道:“天嬌,你看能不能進去,看能不能從卿敏珠的嘴裡得到什麼訊息。”
現在發生了卿敏珠這一檔子事兒,如果卿姑娘和江小湖不見了的訊息傳出去的話,誰知道會被其他人傳成什麼樣子啊?
卿天嬌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當即朝著溫貞貞等人點了點頭,便快步的走了進去。
事情雖然是在將軍府發生的,但是卿敏珠是卿家的人,小姑奶奶和三夫人自然是跟著將軍夫人一同進去處理這件事情的了。
卿天嬌說明自己的身份之後,守在門口的嬤嬤才放了卿天嬌進去,剛進門,卿天嬌就聞到一股怪異的氣味,微微的擰了擰眉頭,看了一眼衣衫不整,哭倒在地上的卿敏珠,再看了一眼被人綁在一邊卻依舊是一副不知死活的任澤,再看向卿敏珠的眼神就多了幾分同情。
雖然她和卿敏珠是沒有什麼好姐妹之間的情誼,但是好歹也是從小一起長到大的,看到她竟然被人毀了清白,而且還是一個如此不堪的男人,自然做不到落井下石的事情了。
卿天嬌收回視線,剛想開口,卻聽到原本只顧著哭泣的卿敏珠開口了:“小姑奶奶,都是卿無憂的錯!是她害我被這個男人毀掉清白的,小姑奶奶,你一定要為我主持公道啊!”
卿敏珠哭得撕心裂肺的,眼底裡的恨意和絕望鋪天蓋地。
也是,尚未及笄就被人毀掉了清白,而且還被那麼多人知道了,這輩子卿敏珠就算是毀了,可是,這並不代表可以構成她陷害卿姑娘的理由。
“你撒謊!”卿天嬌厲聲的對卿敏珠道,“你有什麼證據?無憂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一定是你陷害無憂的。”
小姑奶奶的眉頭緊緊的蹙起,雖然對於卿天嬌這樣不分尊卑的搶在她前面說話十分的不高興,但是一想到卿敏珠竟然敢陷害卿姑娘?
小姑奶奶立馬原諒了卿天嬌,妥妥的對卿天嬌有幾分好感了,原本的所謂不分尊卑現在在小姑奶奶看來那絕對是熱血正義,友愛姐妹。
恩,愛屋及烏什麼的用在小姑奶奶身上是再適合不過了。
“陷害?”卿敏珠回頭看了一眼卿天嬌,咬牙切齒的道,“我有必要為了陷害卿無憂害得我自己連清白都沒有了嗎?”
卿敏珠的話讓卿天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