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貞貞沒有理會司徒曼和沈芙妹的爭吵,反倒是上下打量了一遍卿姑娘:“無憂,你有沒有哪兒磕著傷著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啊!大姐姐,你的手受傷了。”卿明繡還沒有從剛剛的驚嚇中清醒過來,當看到卿姑娘那被擦損了的掌心,當即眼淚就嘩啦啦的流了下來。
她雖然只是十歲罷了,但是她剛剛很清楚的看到大姐姐是為了保護她,所以才硬生生把原本準備離開的腳步定住了,若是大姐姐真的閃開的話,那麼被連累摔倒的人就是她,受傷的人也是她了。
聽到卿明繡這麼說,溫貞貞連忙將卿姑娘的袖子拉高,便看到右手掌心被擦傷了,幾乎整個掌心沒有一處好的肌膚,看起來似乎有些嚴重。
溫貞貞的臉色一白,急聲問道:“無憂,你疼不疼?”
在場的人看到卿姑娘掌心的傷,當即嚇得臉色有些發白,畢竟卿家不是什麼普通的世家,而卿姑娘也不是普通的世家女,依著卿家的人護短的性子,若是讓他們知道卿姑娘受傷了,誰知道會不會遷怒到她們身上的?
“無憂,讓我看看。”卿天嬌聽到卿明繡的話,當即收回了流光鞭,回頭握住卿姑娘的手,看了一眼她的掌心,當即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了起來,轉身指著司徒曼和沈芙妹道,“看你們乾的好事,敢連累無憂受傷,你們是想得罪卿家嗎?你們是想要找死嗎?”
聽到卿天嬌的話,沈芙妹和司徒曼兩人的表情都有些發白,而一邊的姑娘們也是嚇得不敢說話。
得罪卿家?
這個罪名她們可擔待不起。
“不關我的事,是司徒曼自己摔倒壓在卿大小姐身上的。”沈芙妹嚇得有些慌亂了,她敢得罪司徒曼,但是不代表她敢得罪卿姑娘,以及她身後的卿家啊。
“沈芙妹,你放屁!”司徒曼被沈芙妹這麼一說,當即顧不得什麼禮儀教養,連放屁這麼粗魯的話都說出口了,“剛剛明明是你推倒我,我才會連累卿大小姐的。”
“我是推倒你沒錯,誰知道你是不是為了報復才故意摔倒在卿大小姐身上的?”沈芙妹不服輸的反駁道,“誰不知道上次在卿家,你汙衊卿大小姐在後院和男子私會?”
沈芙妹的話音剛落,其他人便將視線都落在了司徒曼的身上,確實,當初在卿家,二夫人之所以回去“抓姦”,不就是因為司徒曼在一旁“洩密”嗎?
如果到最後事情沒有弄清楚的話,那麼卿姑娘的清譽不就全都毀了嗎?而且那時候卿姑娘和司徒曼一點兒關係和交集也沒有,她怎麼就想著要汙衊卿姑娘了?
腦子這麼一轉,眾人似乎覺得沈芙妹所說的話有道理了,畢竟她所說的這些事兒都是真事兒。
司徒曼見其他人都開始懷疑她是故意要連累卿姑娘受傷的,當即氣得都快要哭了:“沈芙妹,你不要胡說八道,當初葉浣榕被卿家的人丟出卿家,誰知道你是不是和清怡郡主一樣,想要為葉浣榕報仇?所以才故意找我的麻煩,然後趁機連累卿大小姐受傷?”
司徒曼這麼一說,她愈發的覺得這就是沈芙妹的目的了,“沈芙妹,最近我和你根本沒見面,自然不可能是我得罪了你的,你無緣無故的找我麻煩,不是為了幫葉浣榕報仇是為了什麼?”
“你放屁!你簡直就是胡說八道!”沈芙妹氣得險些又要衝上來扇司徒曼一巴掌了。
“好了。”陳芷蕊見司徒曼和沈芙妹還要繼續吵下去,當即臉色微微一沉,頗有幾分架勢的對沈芙妹和司徒曼道,“你們兩個就不要吵了,別忘了這兒是將軍府。”
經過陳芷蕊這麼一說,眾人才想起了她們所在的是什麼地方,轉頭想要找將軍府的小姐江小湖,結果發現對方不知道到哪兒去了。
沈芙妹和司徒曼兩人聽了陳芷蕊的話也安分下來了,這裡是將軍府,今日可是昌平長公主的壽宴啊,要是鬧出什麼事兒的話,指不定會被將軍府的人給嫉恨上了。
心裡這麼一想,沈芙妹和司徒曼兩人更是安靜下來了,只是心底裡早就把對方罵了個狗血淋頭了。
陳芷蕊見兩人安分了,便轉頭看向卿姑娘,眼神裡面透著關切的擔心,問道:“卿大小姐,你的手沒事吧?”
卿姑娘定定的看了一眼陳芷蕊,然後才搖了搖頭,笑道:“沒事兒,隨便包紮一下就好了。”
卿姑娘這話倒是沒有說錯,畢竟她可不是嬌生慣養的千金大小姐,以前吃過的苦頭可比這擦損掌心要嚴重很多了,所以卿姑娘根本沒把手上的傷放在眼裡。
“那怎麼行?”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