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脫口問道:“你憎厭女人,是不是?”挑了挑濃眉,犀狠揚起漂亮的嘴角,邪勾著笑,“我憎厭所有的人,人類是最該被滅的物種。”
“你……殺過人嗎?”她記得吳董說過,犀狼是黑道上的地獄天使。
“沒有任何人值得我動殺機。”對他來說,一個人和一隻螞蟻的價值是一樣的。
“小歡歡,你太多話了,喝了藥汁吧。”
“好。”殷追歡乖順得一如綿羊。她嘲諷的想,他是她的恩客,因為他的原故,她的身體價值三千萬。
端起藥腕,她就口欲飲……突然,手機聲響使她停下手,便見犀狼接起手機。
“銀劍?你忘記你是震天盟的幫主之尊……”他冷著神情一面說著,一面往門外走去。
顯而易見的,他不讓她這個卑賤的小娼妓聽見通話內容。
端著藥碗輕抿了下唇,殷追歡的眸光瞄見沙發上的點點血漬。
那血漬即是她向冰清玉潔的處子身告別的印記。
她的最初居然是這樣的不堪……沒有愛情、沒有憐惜。
身子不禁一顫,她手裡的藥碗掉落在軟的地毯上,潑濺出一圈溼漬。
“糟了!”怎麼辦?
犀狼一定會大大的震怒,他是那樣邪魅冰絕的男人呀。
不假思索的,她趕忙用面紙拭乾那一圈溼漬。幸好盛著湯藥的碗是壓克力材質,要是摔碎就難以掩飾了。
也幸好地毯是濃深的咖啡色幾何圖形,不細瞧應該是瞧不出端倪。
殷追歡猜想,她應該不會悲慘的懷了犀狼的孩子。
她不可能薄命至此!
一次命中的機率太小了。
撫摸著小腹,她怔忡起來。
***
“去把你臉上的濃妝洗乾淨。”犀狼進門面無表情的說。
嚇了一跳的殷追歡連忙應聲答是,往浴室衝丟。
“還有你的全身上下,每一吋肌膚、每一個毛細孔。”
“是。”她不敢回頭,深恐面對他那冷冷如鷹似的銳利褐色眼眸。
雖然犀狼陰美飄逸得足以迷死上萬名女孩的芳心,可是她曉得他的血液是冰的。
直覺告訴她,一旦他狠絕起來,絕對是天崩地裂的毀滅。
應該沒有女孩有勇氣愛戀他吧。
“你的皮都洗皺了。”淡然的嘲諷驚醒了兀自沉思的殷追歡,她抬眼,見到站立於浴室門口的犀狼不禁又是一窒。
他竟然身無寸縷的光裸著。
她的腮頰驀地燒辣辣的,情急之下她把臉浸入欣滿水的浴缸內。
犀狼將她的身子拉起,以輕鄙的口吻斥道:“你能夠閉氣多久?想溺斃?”他應該不必理睬她的愚蠢行徑。
猛喘著氣的殷追歡閃躲著目光,請求道:“犀狼先生,你可不可以……穿上衣服。”一抹充滿戲謔的冷笑低低的溢開,他說:“假清純,你忘記你的身份了嗎?何況沒多久前你才因為我的眷顧而破了處子之身。”
“你……”好可恨!她睜開美眸,悻悻然的怒視著他的俊美無儔。
無視於她的怒火,犀狠的手輕輕撫過她的腮頰,淡淡的笑了。
“的確是獨一無二的絕色,難怪江野渡人會以為憑藉著你的條件能夠迷倒我的鐵石心腸。
“不過你剛剛抹紫塗紅的模樣實在是不堪入目,倘若不是你的魔鬼身材引起我的‘食慾’,江野渡人的三千萬恐怕是白白浪費了。”她的肌膚雪白凝脂,滑溜溜的觸感使他的手不忍離開。
“殷追歡,你將是妓女中的第一枝名花,撇開臉蛋和身段不談,光憑你一身肌膚就足夠讓男人垂涎不已了。”只可惜不包括他在內,他喜歡摸她、喜歡感受她在他的手掌心之下的悸動,但是僅止於此,別無他意。
他的手往下探索,來到她的渾圓豐胸。
“別這樣!”殷追歡又是氣惱、又是臊赧。
“其實只要靠這兒的豐盈,相信男人會前仆後繼的上你的床。”犀狼的眸底盡是不屑的冷笑。
他以食指和中指掐住她的粉紅蓓蕾,輕緩的褻玩著。
殷追歡的蓓蕾受到刺激立刻挺立起來。
她的眼眶紅了,恨自己的不爭氣。
“哭了?妓女的職業即是取悅她的金主或是恩客,而不是哭喪著臉。”
“我不是妓女、你不要口口聲聲侮辱我。”由於憤怒,她的身體無法剋制的發抖起來,不意卻使得豐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