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掌無可匹敵的龐大財權。
“喂,姓陰的,你怎麼偷偷練功?居然能夠抵抗黑蜘蛛的長絲巾。”想起這件事,紅鶴的甜笑有點兒扭曲變樣。
“開玩笑,和你們五大掌堂攪和在一起,又有一個神秘兮兮的銀劍要應付,不厲害一些怎麼行。”搞不好哪一天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完蛋的。
陰孟雲正得意的狂笑著,突覺怪異。
怎麼盡是他和紅鶴嚼舌根,殷追歡呢?
四下張望,他不禁駭然,力持鎮靜的開口,“殷、追、歡、不、見、了。”
“啊!”霹靂!紅鶴似乎嗅聞出即將面對的噬血味,她急道:“她跑到哪裡去了?什麼時候不見的?我們對她這樣好,她不能害慘我們,犀狼會不會心狠手辣的折磨我們?”
“如果犀狼對她存有一些些、少得稀薄的感情的話。”到時,他們這兩個活人便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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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嘛,長舌誤事。
偏偏他們倆是長舌公與長舌婦的優秀代表。
哎,希望別死得太難看。
***
“鷹梟丰神俊朗、英姿颯爽,是極具女人緣的雅痞。暴龍健壯高大,混身陽剛味,使女人安全感十足。銀劍則是翩翩公子,白面書生的代表。
“至於鬼醫貌似潘安,最具有紅牌牛郎的本錢,你不去騙騙女人的感情真的是暴殄天物。”陰孟雲皮笑肉不笑的道:“謝謝謬讚,敢問犀狼那個酷男又是如何啊,親愛的小紅鶴。”紅鶴繼續發表高見,“你們這幾個都是超優帥男,明星相十足,可迷死好幾艘大船的嫩美眉和成熟女,至於犀狼,他的臉和十頭身比例的條件在你們之上,可是他太邪味,沒有女人膽敢冒犯他,我剛進幫裡的時候原是被電得昏頭,可就算是笨蛋也知道他的可怕程度。
“他不笑的樣子好冷,今人心悸,可是他微笑的時候卻又使人想逃。這樣的男人使得女人迷惑之餘深感畏懼,男人對他則是氣恨難平。
“但是黑蜘蛛愛得夠深、夠絕烈,沒想到蛇蠍心腸的她居然禁不起敗戰而遠離戰場,聽她的堂囗武師回稟,她好像自我放逐到天寒地凍的哈爾濱了。”她嘆了口氣,“這個戰場無論有沒有殷追歡的存在,黑蜘蛛都註定陣亡的命運。天若有情天亦老,犀狠和無情天一樣。”一樣的血腥殘暴。
“我們兩個的未來才可憐,要你逃得遠遠的你偏不,若是讓犀狼發起狠來,我恐怕護不了你。”
“你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逃?能逃到哪一個天涯,哪一個海角?只要是犀狼的目標,除非是下地獄和閻王老爺喝酒下棋,否則肯定會被找出來。”
“但是我們有必要自動送入狼口嗎?”嗚,他還沒有弄個婚姻玩玩,就這麼英年早逝未免太過淒涼。
“紅鶴掌堂、鬼醫先生。”冷兮兮的氣息無預警的接近他們。
紅鶴和陰孟雲慌得連忙乾笑幾聲,一個猛吞口水,一個雙手搓揉掌心。
“你們太吵了,倘若有下次,我只好用針線把你們的嘴縫起來。”
“犀狼……”他們不禁暗付,李護法不是說犀狼正在射箭嗎,怎麼不出十分鐘便來接見他們這兩個卑微的訪客?
“對不起,紅鶴絕不敢造次了。”犀狼是說三分,痛下十分毒手的人。
“兩分鐘。”犀狼說道,即是他只給他們叨擾兩分鐘的時間。
陰孟雲挺起男子氣慨站到紅鶴身前,身先士卒的說明,“殷追歡不見了,她消失了。”
“嗯?”
“嗯?”這聲驚奇的應和是陰孟雲和紅鶴所發出的聲音。
“大掌堂,殷追歡真的不見人影了,我的情報網追查不到她的下落。”她堂口
之下的精英負責的是,金融顛覆與五鬼運財的技倆,不是江湖仇怨所必備的探子大本營。
“難道你當真無動於衷?”陰孟雲的眼睛瞪直了,大大的意外。
“我應該如何?”犀狼挑眉噙笑。
“應該震怒呀。”雖然犀狼即使被暗殺也未曾動過翻湧的怒氣,他一向是談著笑,然後等待敵對者跪拜求饒。
“不但是震怒,你應該用手刀封住我們的喉,或是把紅鶴調派到蠻荒地區和食人族做朋友才是。”
“死鬼醫,出什麼爛主意。”紅鶴怒斥,用拳頭揍他嫌不夠,另外再補踹兩記繡腿功。
“用點力。”陰孟雲回頭輕喝。他當做是按摩,挺不錯的,既舒筋又活骨,而且是免費的。
“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