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Omega”時,臉色無端僵硬蒼白了幾分,眼神也不自覺地朝下瞥去。
安懷微微迷了眼,也不戳破,收回視線,挑著唇角語氣促狹道:“我正好就是Omega,所以不幹也沒什麼問題吧。”
他沒刻意收聲,因此這話一出,不遠處拎著汽油的謝遠野也恰好聽了個正著。
幾乎是在同一時刻,安懷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