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失神,繼續自己的講述。
“你應該已經推理出來跡部加奈跟義大利的一些勢力有牽扯的事情了吧,”雖然是問句,但其實並不帶有疑問的語氣,手冢國晴太清楚下屬的能力,哪怕他封鎖了大部分的訊息來源,僅靠一些蛛絲馬跡,他也能透過推理得出這樣的結論,“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其實是義大利當地的黑手黨。”
“……黑手黨?”哪怕在來之前已經有了這樣的猜測,但是真的聽到手冢國晴說出這樣的話,安室透還是感到十分不真實。
加奈她,是黑手黨嗎?這樣的事情從沒有想過,將這兩個詞放到一起都顯得荒謬,現在卻成了現實。
“沒錯。”
打火機上的火苗輕輕躍了一下,點燃一根菸,手冢國晴沒有開口,而是靜靜地等待安室透消化掉這個對他而言大概過於震驚的訊息。
居然是真的嗎,安室透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但在觸及到這個過於直白,對他而言過於殘酷的真相時,還是忍不住心頭絞痛。
加奈她究竟在做什麼,他忍不住狠狠地咬牙,只是幾年未見,再見時音容笑貌依舊宛若昨日,為何卻變了這麼多?
這,還是他所認識的那個女孩嗎?
眼睛在發熱,卻流不出淚,彷彿全身的水分都已被真相蒸乾,只能眨動酸澀空洞的眼眶。
手冢國晴看著他,雖然表面上並未顯露太多情緒,但只靠猜測也知道下屬並不好受。
過了一會兒,安室透閉了閉眼,在後座上換了一個更加放鬆的姿勢,略顯疲憊地靠在椅背上,問他:“那麼,既然手冢理事長已經知道了這種事,想必是握有證據吧,為什麼最後什麼都沒有做呢?”
“哦!?你認為我什麼都沒有做嗎?”手冢國晴好整以暇地看著手下這位在各個方面都堪稱是最出色的下屬,故意這樣問也只是想聽聽對方的推理。
“這幾天以來,風間在我的授意下不止一次提交關於調查跡部加奈或者是收集資訊的申請,但是都被手冢理事官攔了回來。”
不停地碰壁讓他選擇親自來見見在這件事上表現奇怪的上司,話裡的意思也是意指明確地直指對方可能與違法實力勾結的可能性,安室透絲毫不客氣地質問他。
“不知道手冢理事官願不願意告知緣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