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絲毫蹤跡。甚至連些微的存在也省略。
現在這兩個結合得毫無縫隙的男人,沒有人認識他們。他們只是肉慾,只是仇恨,是這個世上所有的負面因子,所組合成的一個沒有溫度的佈景──
以愛為名,等待著同歸於盡。
肖騰在他體內重重地抽插著,彷彿是一具推崇暴力的機器。只有撫上他胸膛,捏住|乳尖的手指帶著沒落的溫柔和低迷的節奏。
他似乎知道,華澤元一定是痛的,他越是沒有反應越表明自己完美了要他痛的初衷。叫不出的痛,哭不出的悲,才是最好最真的折磨。
但是情慾勢必會打破麻木。壓著他,進出著他的男人,是他愛的,不能不愛的,怎麼愛都是絕境的伴侶。他的身心早就承認,早就沉迷,早就離不開對方,只想與其融為一體,只想與他一生一世。
只是說不出口的愛,註定只會在時間的末端流轉,只能在孤單的琴絃上徘徊,只能在這樣的那樣的傷害中慢慢消磨掉它的美好和忠貞。
“唔……”不知道,重新發出呻吟的自己,是不是再度回到了過去。已經不能帶來慰藉,失去意義的過去。已經與他反目成仇,勢不兩立的過去。過去只能讓他看清現實,只能讓他傷得更重,最多能給他自嘲的快意。
“呃……呃……”對方的蔭莖越進越深,窺探著他最為甘甜的隱秘。玩弄著胸前的手指,像在對|乳尖催眠似的,不停揉搓出綿綿快意供他敏感的肌膚貪婪地吸食。另外一隻手,繞到前方,輕輕按揉唇瓣間的肉珠,讓其充血,充血,再充血,直到它變得脹鼓鼓的,醞釀出讓人愛不釋手的彈性。
逃不掉,怎麼也逃不掉,肖騰牢牢掌控著他,不讓他有一點自己的思想,甚至不准他的慾望獨立。必須跟著他亦步亦趨,必須渴望著他的Jing液,就連高潮也要看他的臉色。
只是華澤元如今已無力高潮。明明已經很累了,肉體卻無法停止亢奮。只能軟綿綿地呻吟著,癱軟著,供男人發洩,直到被放過為止。
意識迷濛,就彷彿在夢遊,跟著快感走,最後走失在那一波又一波的激爽中。忽的,|乳首一痛,他勉強睜開眼,看見那個地方被一顆銀釘穿透,上面滿是新鮮的血漬,被對方的麼指用力按住,擦去了。
這個時候,華澤元才感覺到被束縛著下身慢慢在脹痛。他身體的種種機能早就透支了,只有突入而來的劇痛才能催化他She精的慾望,讓他幡然大悟,被填滿的體內依然是空虛的。只是動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捆住分身的套子被除去,那個勃起的玩意脹得發紫,似乎正等著一次殘酷的刺激,好塵埃落定。
男人不慌不忙,先給他的|乳頭上戴上|乳環,這個情景,朦朧的視線怎麼看過去怎麼滑稽。胸口刺痛刺痛的,被那種極不舒服的感覺扯著神經,只得冷汗津津。體內的龐然巨物精神很好,仍在有力的竄動,半是侵略性的佔有著半是無傷大雅的不甘寂寞。體力大量流失的華澤元只覺昏昏欲睡,卻又不知不覺迎合著男人的搗鼓。直到一抹劇痛襲上剛剛還舒服得不得了的肉珠,他才吃力地哼了一聲,同時馬眼衝開禁錮,激射出來,但是鼻間沒有一點淫靡的氣味,只有血的味道。
“啊……啊啊……”他以為一切終於結束,不料男人突然兇猛地撞擊起來,他張開嘴,順應軟弱,叫出了聲。其實他更想叫他的名字,肖騰。但是他怕一旦叫出了口,自己會流淚。他怕在男人面前流淚的那個自己,得不到對方任何的安慰。
這張寫得還算有感覺,因為很傷感,有點悲。終於淫完了,下章走劇情。再次感謝,仍在跟這篇文的人。
說愛你不是放屁(強強雙性生子)88
早晨六點,李先接到個電話。
來電顯示是個熟悉的號碼,但他無法相信那把破舊嗓子是華澤元的。
沙啞,疲憊,就像受了重創瀕臨死亡的人。而且他的聲音聽上去比清冷的早晨都還要寂靜,彷彿是從另一個世界傳來的,誰也無法施與援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慢慢死去。
“李先。”那個人叫他,短短兩個字已經讓很他累似地微微發出喘息,“今天你能來一趟麼?”李先沉默了一會:“你是不是胃病又犯了?”
男人沒有正面回答,只說:“今天你最好過來一下。上次你給我那個藥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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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藥?我給過你很多藥。而且每一種藥我開的分量都很足。”李先有些惱火,“你到底想說什麼?”
對方很久都沒有說話,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