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大概是我太敏感了,華澤元想著,也不管花|穴接連幾下抽搐,像被塞入了辣椒似的整個不對勁,一味沉溺在男人的吻裡直到甬道泛起無法無視的細密刺痛。
“我們來玩些刺激的,好不好?”男人親著他敏感的耳根直到邊緣一片戰慄的紅,抓住他的手用皮帶捆住拴在床頭,華澤元弓起身體貼住對方起伏的胸,在他耳邊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我、我有些不舒服……能改天麼?”
孩子還沒在子宮裡徹底扎住腳跟,母體縱慾過度始終是不太好的。而且現在下面已經有些反常了,雖然他很想和男人纏綿,可是把孩子放在第一位是他不可推卸的責任。
肖騰卻搖了搖頭:“你那裡一直在吸我,改天我成但它可不成,你說呢?”
華澤元正要說話,甬道又抽搐起來了,而且這一次,竟然一路蔓延到深處,勾起火辣辣的刺痛,有種孩子快掉了的感覺。他努力壓下那惹人厭惡的不適,目光一閃,突然抓住肖騰遊弋的眼神:“肖騰,實話告訴我,你對我做了什麼?”
聽他這麼問,肖騰不怒反笑:“你認為我會對你做什麼?”
華澤元抬頭,對上男人那越發溫柔的目光,不過那樣的溫柔還沒到底就有了物極必反的味道。心裡一驚,轉開眼,便看見自己渾身可悲的赤裸,以及腿間可笑的情熱。
想到這一切如果是假象,那麼心頭的歡喜會有怎樣殘酷的破滅?一時之間,他不敢抬頭,怕真的撞到令他求生不能求死不成的真相。
他只是輕輕地啟唇:“難道你真的對我做了什麼?”
肖騰回答:“你說的,你願意讓我隨便對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