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離開後,生活並沒什麼不同,華澤元照常上班下班,只是懶得有點笑容。
那個沉默已久的對手終於有所動作,開始以超大陣容超強氣勢進行反攻。遠皓的高層儘管臨危不亂,卻都少不了憂心忡忡,雖然遠皓的底子深厚但經過風雨長時間的侵蝕難免腐朽,而闊達盡是新鮮血液,活力十足,有著自己廣袤無垠的天地,不懼強敵,頗有山登絕頂我為峰的志氣。
華澤元倒是一點都不著急,放任對方初生牛犢不怕虎一般地挑釁自己,成天忙得不亦樂乎,連家也不回經常帶著一幫骨幹沒命地加班加點。
這一切在別人眼裡看來,都變為他對公司的責任心。其實他不過是靠做不完的工作來麻痺自己。要忘記肖騰,忘記和肖騰的過去,這個過程務必像戒毒一樣的可怕又可恥。
這一天,他開的車即將到達公司又忽然掉轉頭,向另一個方向駛去。
說實話,他不想再走李先那兒去,他現在誰也不願看見誰也懶得寒暄。有時候在開會時他看著下面坐著的衣冠楚楚的眾多經理不禁想這些面具下會有什麼柔腸百結的故事。這是一座注滿偽裝的石頭森林,他在其中扮演那個兢兢業業的總裁扮得愜意,甚至遊刃有餘得可以偷窺競爭對手的心思。但總有一刻,他覺得累,很累……
每一次來,李先都是老樣子,作為一個醫生所該有的態度沒有任何缺失:“出血的情況有多久了?”
華澤元回答:“最近才開始的。”
接著對方詢問他上個月的經期是否正常等一些問題,他都一一沒有隱瞞地作了回答,最後李先站起來:“把褲子脫了,我要檢查一下。”
等檢查結果出來時,李先的表情突然嚴肅得可怕,彷彿警察對著一個無惡不作的匪徒:“華總,我從不對我的病人發火,你應該知道的,但是今天我卻想一把掐死你,你可